沒過多久,天色暗沉下來,外面還在持續下着雨。
凌久時走向窗邊,拉開窗簾想看看雨停沒,剛拉開就瞧見古堡外女主人一個人撐着傘在望向他。
嚇得連忙放下窗簾,轉身就要走回床邊,卻看見對面靠近門口牆壁上的畫,像是活了一般,裏面的水面流動了起來,看起來波光粼粼的。
鬼使神差地他朝那幅畫走去,剛走到畫前,畫裏便顯現出女主人樣子的畫像。
他心裏一驚,但強裝鎮定地跑出房間,快步走向我們房間,敲響了房門。
門內響起了「譚棗棗」的聲音,問道:「誰啊,久時嗎?」
凌久時聽到譚棗棗喊他的本名剛覺得有些奇怪,「譚棗棗」就直接打開了房門問道:「怎麼了?出事了?」
凌久時只好裝作若無其事道:「哦,房間情況不對。」
「譚棗棗」連忙招呼道:「快進來!」
這時,凌久時突然意識到門反了,就撓了撓頭,試探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着?我忘了一下。」
「譚棗棗」想都沒想就回道:「我叫譚棗棗啊!」
凌久時打哈哈道:「哦,棗棗啊,我想起來了。那個……哦對了,我回去打個卡再過來啊!」
說完就撒腳丫子往回跑。
「譚棗棗」意識到他發現了,就氣惱地拿起旁邊的畫框追了上去,一邊跑一邊喊道:「凌久時,我是譚棗棗!」
凌久時慌張地跑回自己房間,直接關上房門。
門外的「譚棗棗」追到門口就開始瘋狂拍門。
凌久時連忙反鎖上房門,確認鎖好後,就往後退了好幾步,緊緊盯着震動的門以及不斷晃動的門把手。
沒一會門不動了。
凌久時緊繃的神經,剛想放鬆一點,只見一雙帶着尖銳白指甲的手從底下門縫伸了進來。
凌久時又被嚇了一跳。
假譚棗棗見夠不着什麼就收回手繼續瘋狂拍門,並喊道:「你出來啊!你出來啊!凌久時!你出來啊!」
凌久時突然想起什麼,徑直跑向窗口,猛地拉開窗簾,發現古堡女主人依舊站在外面撐着傘看向他,就連忙又拉上窗簾。
門外的假譚棗棗依舊不斷地拍門喊他出來。
凌久時連忙退回到床頭坐下,警惕地盯着門口方向。
沒過多久,門口沒動靜了,假譚棗棗似乎是離開了,凌久時仿佛劫後餘生一樣大口喘着氣。
但還是盯着門口,以防萬一。
後半夜實在熬不住了才昏睡過去。
天亮以後,又響起一陣敲門聲,抱着抱枕的凌久時立馬被驚醒,坐了起來,害怕又警惕地看着門口。
門外的譚棗棗一邊焦急地敲門一邊問道:「凌凌,你怎麼啦?開門啊!你再不開門,我就破門而入了。」
凌久時一邊緩慢地挪下床,一邊朝門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門外的譚棗棗聽後疑惑道:「你沒事吧?你睡一覺把腦子睡壞了?」
這時我正好也過來看他們怎麼還沒好,看到譚棗棗還在凌久時門外,朝她問道:「這是怎麼了?」
譚棗棗看到我吐槽道:「不知道,凌凌他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
接着我就看到,凌久時打開了一絲門縫,抵在門口朝我們問道:「我叫什麼?」
譚棗棗不明所以道:「余……余凌凌啊!」
凌久時聽後鬆了口氣,拉開了抵住的門。
譚棗棗看向他關心道:「你臉色好差啊,怎麼了?」
凌久時回道:「沒事,他人呢?」
我回道:「還在洗漱,等會就會過來。」
看着他蒼白的臉色,以及那眼底的疲憊,我關心道:「凌凌哥,你這可不像沒事的樣子,先緩緩。」
凌久時也不逞強了,走回到床邊,直接癱坐下去,看向我們說道:「昨晚我差點G了。」
剛說完,阮瀾燭就過來。
看到凌久時這副樣子問道:「這是怎麼了?」
凌久時緩得差不多了,就開始講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說完後,凌久時看向譚棗棗感慨道:「昨晚上那個超級無敵恐怖的你就在那兒砸門,然後還尖叫撓門。」
譚棗棗捂住嘴驚訝道:「你又看見一個我?那你是一晚上都沒睡?」
凌久時回道:「差不多吧,但後面眯了一下。」
我想了下開口道:「算上前面那一次,這都是第二回了吧,感覺有人動了手腳,不然不會一直針對凌凌哥。」
譚棗棗驚訝道:「有人動手腳?會是誰呢?」
凌久時看向我開口道:「你是說……」
阮瀾燭打斷道:「先去吃飯吧,腦供血不足,什麼也想不出來。」
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看向他回道:「是哦,肚子餓了~」
就跟着阮瀾燭一起去吃早飯了。
譚棗棗看向離開的我們,不可思議道:「誒?你們,不是吃就是睡,你們能不能想想辦法怎麼出去啊!我的命可不想交代在這兒!」
凌久時折騰了一夜,也覺得挺餓的,就看向譚棗棗說道:「要不咱去吃吧。」
就也走了出去。
譚棗棗無語道:「不是,你們!誒!」
就也跟了上來。
喜歡失業後穿越致命遊戲再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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