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院另一邊,江英睿遞給薛之雲一個小鐵盒說道:「幫我打開。」
江英睿從小鐵盒裏拿出一小塊餅乾揉碎了,然後塞進礦泉水瓶子裏擰緊瓶蓋,搖晃了一下後,看到遠處走來的蒙蒙,立馬把這瓶水藏到身後。
薛之雲看着他一系列的行為問道:「你幹什麼?」
江英睿看向走來的蒙蒙回道:「昨天晚上算她命大,這次可不能讓她再跑了。」
接着,江英睿朝迎面走來的蒙蒙笑了一下。
蒙蒙想着畢竟是一個組織的,向他點頭致意,然後就想離開。
江英睿卻趁機撞掉她的書包,並撿了起來拿到身後,書包里的水和之前塞過餅乾碎的水交換了。
被撞到的蒙蒙有些生氣的看向江英睿質問道:「江英睿,你幹嘛?」
江英睿聽後裝作吐槽道:「你怎麼這個態度?我們好歹也是兄弟單位。」
蒙蒙聽後回道:「你跟夏姐啊,我可高攀不起,把包還我!」
說完就從他手裏搶過自己的包,就準備轉身離開,離開前對他說道:「在門外我不喜歡你,在門內我更不喜歡你。」
江英睿見萬事俱備,就對薛之雲說道:「走,走,趕緊走。」
說完就拉着她走到樓梯間躲了起來。
出來拿水喝的我,正好目睹了這一切。就拿着水瓶朝蒙蒙走去。
這時的蒙蒙正在檢查自己的背包,沒有注意到我。
我假裝撞到她一下,趁機用神偷手buff掉包了她包里有問題的水,然後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啊,剛剛看手機,沒看到你,你沒事吧?」
蒙蒙看到是我,友善地說道:「沒事,沒事。你怎麼一個人在外面?」
我晃了晃手裏的兩瓶水笑道:「口渴了,出來找水帶回去喝。」
蒙蒙看向我回道:「原來如此。」
我看向她又看了眼樓梯口,意有所指地說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一個人小心點,畢竟門裏什麼樣的人都有呢。」
躲在暗處的江英睿他們連忙退回樓梯間隱藏起來。
蒙蒙有些疑惑但聽勸道:「好,我會注意的。」
我摸了摸她的頭,然後揮了揮手說道:「那拜拜,可愛的妹子~」
蒙蒙也揮了揮手,站在原地看着我離開回道:「拜拜~」
等我離開後,蒙蒙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口渴,從包里拿出水喝了一口。
躲在樓梯間的江英睿兩人看着蒙蒙喝下了水,先是得逞一笑。
接着看着蒙蒙完好無損地回去了,心裏滿是疑惑道:「不應該啊,怎麼會這樣?難道是……」
見計劃被破壞,江英睿氣急敗壞地用手砸了下牆,罵道:「該死的女人,居然破壞我的計劃!」
薛之雲看着他的樣子,有些害怕地往後退了一步。
江英睿看向她笑道:「別怕,過來,你只要乖乖聽話,我就會帶你出去的。」
薛之雲就連忙湊了過去,江英睿一邊揩油一邊在她耳邊說道:「待會,你去……」
薛之雲聽後,咬唇回道:「我,我知道了。」
我回房後,就看見譚棗棗在房間裏來回走動。
我看向她問道:「怎麼了這是?」
譚棗棗看向我們說道:「江英睿送餅乾這事兒,絕對包藏禍心!」
我把手裏的有問題的礦泉水遞給阮瀾燭說道:「說到這事,我剛剛拿水的時候,撞到了江英睿偷偷把餅乾塞到這瓶水裏,然後掉包了蒙蒙包里的水。只是我把它又掉包了出來。」
阮瀾燭接過礦泉水瓶子,看了眼說道:「我大概已經知道他們是誰的人了。」
我笑了笑剛想回話,就聽見門外有動靜。
凌久時也聽到了,示意大家別出聲。
阮瀾燭就起身去開門,剛打開門,就看見薛之雲慌張地藏了什麼東西在身後,站在門口局促不安的看向我們。
阮瀾燭看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又是你,有事嗎?」
薛之雲連忙回道:「沒,沒有,我只是想和你們打個招呼。」
阮瀾燭看向她身後回道:「是嗎?手上拿的什麼呀!」
說完就從她手裏把東西拿過來。
看了眼門牌號,對她說道:「薛之雲是吧?我記住你了,哦不 ,是我記住你們了。」
薛之雲連忙道歉道:「對不起!」
阮瀾燭回道:「我建議你們晚上最好分開睡,而且多分幾個房間,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個號碼牌什麼時候會出現在你們的房門口。」
說完就關上了門。
我看向阮瀾燭手裏的門牌號,感嘆道:「他們動作可真快啊!」
凌久時也開口道:「看來她被江英睿給挑唆了。」
譚棗棗擔心道:「看來他們真的是要弄死我們。」
我想到江英睿的結局冷笑道:「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阮瀾燭也開口道:「有些人雖然沒有進過精神病院,但卻是實實在在的瘋子。」
譚棗棗看向我們問道:「那這個門牌號我們要留在這裏嗎?」
阮瀾燭看向手裏的門牌回道:「這個號碼牌應該會引來什麼東西,雖然沒有掛在門上,但也不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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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棗棗看了眼桌上的鐘,有些焦急道:「那怎麼辦?這馬上快八點了!」
我和阮瀾燭對視一眼,就一起快步走了出去。
凌久時也拿上外套,跟上來,走之前朝譚棗棗叮囑道:「在房裏待着別動,我們很快回來。」
譚棗棗看向我們離開的背影,問道:「你們幹嘛去呀?」
接着阮瀾燭撬開了一間房打算放門牌號用,進去後發現這個房間不太一樣。我和凌久時也跟着進去了。
凌久時看了眼房間的佈局驚訝地說道:「我去!」
阮瀾燭看了眼與療養院格格不入的房間說道:「這間屋子的時空是獨立的。」
我看了眼環境說道:「嗯,這看着像大學宿舍。咦?這也有個萬花筒。」
凌久時看向桌子上的萬花筒,腦子裏閃過一些畫面,面上神情有些恍惚。
阮瀾燭隨手把門牌號丟到桌子上,看向凌久時問道:「怎麼了?」
凌久時回過神說道:「沒事。」
阮瀾燭便開口道:「那走吧。」
接着我們回到宿舍門口,敲了敲門。
譚棗棗透過門上的小窗戶看到是我們,連忙打開了門,讓我們進來。
看向阮瀾燭手裏空無一物問道:「你扔了?」
阮瀾燭回道:「沒有,扔在對面了,有需要的時候再回去拿。」
譚棗棗鬆了一口氣感嘆道:「要不是你們的聽力敏捷,我們今天我們都要交代在這兒了。」
凌久時回來後,有些出神。
我看向凌久時關心道:「怎麼了,凌凌哥?從剛才開始你就心不在焉的。」
阮瀾燭也看向他調侃道:「怎麼?適應了門內,沒有適應人性啊!」
凌久時反問道:「不是,你說靈境這遊戲到底怎麼回事?」
阮瀾燭裝作不懂地回道:「什麼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我也問道:「凌凌哥是發現了什麼嗎?」
凌久時回道:「我總覺得它跟我有某種聯繫。」
我假裝開玩笑道:「不會是這遊戲是你寫的吧?然後你又失憶了?」
譚棗棗聽後說道:「又不是電視劇,哪會這麼狗血。」
臨近八點的時候,凌久時正躺在床上想起了以前在宿舍的情景。
接着,我們又聽到了高跟鞋的聲和墜樓聲。
譚棗棗抱着床柱子慶幸道:「幸虧我們把門牌號給放對面了,還祝哥英明!」
凌久時也贊同道:「真是多虧了祝盟!」
阮瀾燭看向譚棗棗回道:「不客氣,但你要是真想謝我的話,就把小七讓給我,你都霸佔她多久了。」
坐在床上的我看向此刻的阮瀾燭笑彎了眼。
譚棗棗抱住我朝阮瀾燭說道:「祝哥,不要這么小氣嘛,我也就在門裏霸佔一小會,在門外,還不都是你的。」
我點了點譚棗棗的額頭說道:「我什麼時候都是他的了?」
譚棗棗委屈道:「難道不是嗎?」
阮瀾燭聽到這話,嘴角上揚,愉悅地躺在床上說道:「那就讓你再霸佔一段時間,出門後,不准打擾我們,時間不早了,趕緊睡吧!」
譚棗棗高興地抱着我回道:「好的,祝哥,祝哥晚安~」
我看着他倆,無奈地扶額ing
喜歡失業後穿越致命遊戲再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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