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滿牆的照片,譚棗棗驚嘆道:「這不是你嘛,小七。」
凌久時拿下了一張泛黃的照片端詳道:「這幾張老照片,看起來間隔挺久了,應該不是小七。」
我點頭回道:「嗯,不是我。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雅熙,我之前說過她跟我幾乎長的一模一樣。」
白朮靠牆開口道:「真看不出來,這女孩跟個變態狂一樣。」
「快來看!!!這不是之前服飾館那件禮裙嗎?怎麼在這呢?」譚棗棗喊道。
我們連忙走向那,只見那條禮裙被完好無損地安置在模特衣架上。除此之外,還外加了一個玻璃罩,像是被小心心翼翼珍藏一般。
我看着這裙子開口道:「是那條,也是雅熙當初穿的那條。她真的對雅熙達到幾乎痴迷的狀態了。不過這些沒法證明她是就是許涵馨,再找找有沒有別的線索吧。」
「嗯,小七說得對,我們再分開找找。」凌久時贊同道。
沒多久,凌久時就在枕頭底下翻出一本棕色的日記本,朝我們呼喚道:「快來,我找到了這個。」
同時我也在抽屜裏層翻到一本粉色的日記本,回道:「我這也有一本,就是被鎖住了。」
譚棗棗拿起其中一本日記本,端詳道:「這應該都是日記本吧,但這本棕色的好像看着更舊一些。密碼會是什麼呢?」
我想了下開口道:「試試?」
譚棗棗輸入密碼後,棕色的那本筆記本「咔噠」一聲鎖開了。
譚棗棗驚喜道:「還真開了,真有你的,小七~」
我笑道:「還真是雅熙的生日,看看裏面寫了什麼?」
譚棗棗就照着日記念了起來:「
2010年6月1日,晴。
今天在遊戲裏給舞團招了挺多人的,其中有個遊戲名叫尚小雅的女孩子讓人記憶猶新,技術算是女生當中頂尖的了,遊戲人物搭配也不像別的女生花里胡哨的。
2010年6月25日,多雲。
遊戲中的兄弟和團長鬧翻了,單獨開創了個新舞團,我跟着也轉了過去,但沒叫其他人。
2010年6月26日,陰。
我和兄弟,正在遊戲裏開的房間內招人。尚小雅來了,氣沖沖地質問我們為什麼不告訴她,我們哄了好久才哄好,她也加入了我們的新舞團。
2010年7月8日,多雲。
我似乎發現小雅最近特別粘着我那兄弟,他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以爺孫倆自稱。
2010年7月21日,小雨。
小雅好像誤會了,我和兄弟之間的關係。但我默認了她叫我奶奶,因為似乎多了這層關係後,我們的關係親近了不少。
2010年8月15日,陣雨。
今天家裏發生了點事,心情不好,她在遊戲裏安慰了我一天。
2010年9月10日,晴。
我接到了她的電話,電話里她哭的聲嘶力竭,我焦急地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安慰了一晚上,她才緩過來。
2010年11月19日,陰。
今天是她生日,我趕在凌晨給她發了生日快樂。她似乎沒有我想像中那麼高興。
2011年1月4日,晴。
我收到了她的生日祝福,並收到了她寄來的護身符,那是她去旅遊時廟裏求來的。這是我20年來頭一次收到這樣的禮物,不過還挺開心的。
……
後面還有好多啊!好累哦~讀不動了讀不動了!你們自己看吧。」
譚棗棗放下日記本,一屁股坐到床上。
我拿過日記本翻了翻,開口道:「似乎都是些日常,這尚小雅應該就是雅熙的遊戲名吧。這日記本的主人看着像是個男孩子。等等,這裏有署名!許煥逍?」
白朮:「許煥逍?都姓許?還都是xhx?」
譚棗棗聽後:「不會吧,難道這許煥逍和許涵馨是兄妹?妹妹頂替哥哥?然後……不會這麼狗血吧!」
我聳聳肩道:「誰知道呢?」
接着轉頭看向正在搗鼓那本粉色日記本的凌久時問道:「能解開嗎?」
凌久時搖了搖頭。
喜歡失業後穿越致命遊戲再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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