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時三人推門進入房間,就看到房間裏已經聚集了不少過門人。
房間內,就聽見一個帶着小鬍子看着不像好人的中年男人,雙手合十笑嘻嘻自我介紹道:「嚴師河,七次過門。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他身旁戴着髮帶,玩着自己發梢的女孩也自我介紹道:「我是小淺,第四次過門。」
他倆自我介紹完就站到一邊,看着凌久時三人,竊竊私語道:「就是他們?」
嚴師河看着叼着棒棒糖的那仨回道:「有點不像啊,我聽說黑曜石的老大應該是一個很精明的男人啊。」
還沒等他倆說完,客棧老闆娘端着木托盤就走進來了。
黎東源看到老闆娘眼睛都亮了,對着另外兩人說道:「姐們身材不錯,靠近點看看~」
說完就老闆娘身邊站了幾步,凌久時跟吳崎也站了過去。
我在暗處看着這在一起就變憨的三人笑着搖了搖頭。
老闆娘站定後,看着眾人開口道:「大家好,本人於付式。你們想要參加的河神節,還剩七天。不過,從今天開始,獻祭就開始了,鎮上的活動會越來越多,大家不必拘束。鎮上的人會越來越少,七天之後,你們的願望就會實現。」
說完,於付式甩袖面朝門對面,介紹道:「這邊是你們住的地方,現在大家可以自由活動了。」
「謝謝謝謝~」站在於付式身旁的嚴師河順手接過了她手中托盤。
並拿了把鑰匙遞給小淺。
隨後走到中間招呼道:「來~我們大家分一下吧,兩個人或三個人一個房間,人多了就容易出事。」
說完把托盤給到黎東源手上,就帶着小淺先走回房了。
凌久時拿過鑰匙後,黎東源把托盤遞給了其他人。
接着外面傳來了鼓聲,他們仨就出去了。
見他們出去後,想着第一晚沒什麼危險,我就也拿了一把鑰匙準備先回房休息。
可總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人,有個男人攔住了我,不懷好意地看向我開口道:「美女,一個人啊?一個人可是很危險的。」
本就困得要死,外加大姨媽造訪的我,心情煩躁得狠,直接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隨後拍了拍手,回到房間關上門,往門上貼了個金鐘罩符就美美地上床睡覺了。
凌久時三人來到大街上,發現街上挺熱鬧的,有人在敲鼓,有人在跳大舞,還有兩個戴着豬頭面罩的人,抬着什麼木板,上面擺着香爐和一個紅色布袋,似乎在舉行什麼儀式。
吳崎看到後,拍了拍凌久時肩膀,指着那個在動的紅色布袋問道:「誒,凌凌,那個是什麼?好像還是活的。」
凌久時看着那群人回道:「估計是祭祀用的。」
黎東源開口道:「走吧,看看去。」
他們就跟上了那群人的隊伍,來到了河邊。
河邊搭建了一個巨大的台子,台子中央擺放着一個巨大的蓮花座,座上是一個不知是什麼的雕像,應該是當地的河神像。兩邊擺放着兩面大鼓,正有人敲打着。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穿着白色袍子的人,手裏揮舞着劍圍着蓮花座跳動着,像是跳大神。
台下是好幾個穿着紅色袍子的人,手持手鈴環,也在跳動着。
再外圍就是鎮上的居民自覺的站成好幾排觀看着。
隨着那支抬着祭祀品的隊伍走向祭台,凌久時三人也到達了河邊,和居民們站在一塊,看着祭祀典禮。
等隊伍到達台上,那群人放下東西,跪在地上,舉起雙手,以示尊敬。
鎮上居民們也突然開始搖着手裏的撥浪鼓,並齊聲念道:「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個哭兒郎,過往恩客念三遍,一覺睡到大天光。」
吳崎看了看眾人,疑惑地朝凌久時問道:「這個不是線索嗎?」
黎東源猜測道:「難道河神是個愛哭鬼?」
凌久時也有些疑惑。
這時,那個穿着白袍的人,舉起了那個紅色的布袋,布袋裏的東西開始掙扎。
但那個白袍人,直接把紅色布袋舉過頭頂,隨後走到河邊,把布袋扔到了河中。
凌久時三人直接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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