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我正捋着接下來的發展走向,就聽到了敲門聲。
我連忙戴上面紗,走過去開門,打開門一看是凌久時,我疑惑地看向他。
凌久時開口道:「我們要去找線索了,你要跟我們一起嗎?」
我連忙點點頭,就回頭帶上了外套。
凌久時站在門口,往屋裏看了看,發現一個熟悉的東西。
我轉身看到凌久時盯着窗框上的符紙,心中警鈴大響,腦子飛速運轉。
凌久時指着符紙,試探性地問道:「你還信這個?」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見凌久時有些迷惑,就掏出手機打字道:這是我高價買到的道具,原本是不信的,後來試過了,有一定的保護作用,所以貼上了。
凌久時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隨後我又開始噼里啪啦地打字道:「我說的真的!很靈的!我還有一張,你要不要?」
我剛要掏出符遞給他,凌久時連忙阻止道:「別別,你一個女孩子你還是自己留着防身好。我就是看着這個符跟我有個朋友畫的很像才好奇的。能給我看一眼嗎?」
我點了點頭,把符遞給了他。
凌久時仔細看了看,然後從包里掏出那張我在人皮鼓給他的符,比對了下確認道:「是我朋友的字跡。能冒昧地問下你這符是怎麼買到的嗎?」
我繼續打字道:「是朋友推薦的,網上溝通聯繫的,直接郵寄來的。怎麼了嗎?」
凌久時笑了下把符還給我回道:「沒什麼,就是沒想到我那個朋友居然還賣符。」
接着我就看着凌久時出神,一會兒搖搖頭,一會兒又沒忍住笑了一下。
我看着他的樣子,嚴重懷疑他在心裏蛐蛐我!!!
後來受不了了,我裝作無知的樣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凌久時回過神來道歉道:「不好意思,走神了。」
隨後看向我囑咐道:「千萬把符收好了,也別告訴別人你有這道具,萬一有人搶就麻煩了,知道嗎?」
我連忙點點頭,並用手機打字道:「你是好人。」
凌久時笑道:「你怎麼知道?」
我打字道:「我就是知道!」
凌久時看着我這認真的眼神無奈笑道:「好好好,先找線索。」
我就關好門,跟他一起走向樓梯口。
黎東源和吳崎早就在樓梯口等着了,看到我們兩個走來,黎東源問道:「怎麼這麼慢?」
凌久時回道:「問了點事,走吧。」
吳崎八卦道:「問了點事?什麼事?你不會?」
凌久時拍了拍他腦袋道:「一天天想啥呢?」
吳崎不服道:「我也是關心你好不好?你都老大不小了,至今還是個母胎solo……」
沒等吳崎說完,凌久時連忙捂住他的狗嘴,拉着他就往下走,邊走邊說道:「胡說什麼呢!」
吳崎:「@#/#!」
黎東源聽着吳崎的話,追上去打趣道:「不是吧!你居然還是母胎solo?要不要哥給你介紹幾個?」
凌久時:「你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看着他們打打鬧鬧的,我眼裏都是笑意,提着裙擺也追了上去。
剛到樓下,我就聽到了嚴師河的聲音,接着我們就都看到了遠處走來的嚴師河和小淺,就都停住了腳步。
小淺:「那祠堂真沒問題?」
嚴師河:「我覺得是有,只是我暫時沒有發現,欸~」
小淺:「我是不想在家進去了,那裏面氣氛怪怪的,太嚇人了。」
嚴師河:「晚一點我還得進去看看,你就在外邊等我吧,走。」
隨後嚴師河就往我們這方向走來。
我們就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繼續往外走。
嚴師河和我們擦身而過的時候,向我們點頭致意。
等到他們走遠,黎東源迫不及待的走到凌久時身邊問道:「聽到什麼了?」
凌久時:「聽到一點,他們說那邊有一個祠堂,咱們一會兒過去看看。」
我們走出客棧不遠,就看到了祠堂的位置,就一起走了過去。
祠堂門口有個大爺守着,不過他躺在竹椅上閉着眼睛,不知道到底睡沒睡着了,不過我們徑直走了進去。
這麼輕鬆地走進祠堂,吳崎問道:「他怎麼不攔着我們?這麼重要的地方,就隨便讓人進來了?我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你不是說那兩個人在這兒什麼都沒有發現嗎?」
凌久時看向他:「發現要靠自己的眼睛,走吧。」
我們就一起進了祠堂,祠堂底樓沒什麼東西,但有個樓梯通向二樓,我們就順着樓梯上去了。
祠堂二樓不大,但擺滿了木製牌位。正對着樓梯那一溜牌位看着也沒什麼問題。
吳崎看着這祠堂二樓,開口道:「這祠堂不對頭啊。」
黎東源看了眼問道:「怎麼不對?」
這時,我拉了拉凌久時的袖子,指了指對面。
凌久時看了過去,發現了那邊還有,就開口道:「那邊還有牌位,過去看看。」
我們就一起走了過去。
這邊的排位放的就跟另一邊的不太一樣了。
我們剛開始看的那一溜,普遍比較老舊,同時是根據輩分從高往低排,一輩的放在一排,木牌的大小也有點差異。
而這一牆的牌位,大小一樣,也沒什麼高低位置,直接按順序排列整齊,看着也比較新。
吳崎看了這些牌位開口道:「你們看這些牌位。」
凌久時:「怎麼了?」
吳崎:「日期不對啊!」
凌久時仔細看了看疑惑道:「一歲的小孩?一歲就夭折了?」
吳崎:「夭折的孩子不是不能進祠堂的嗎?」
這會突然一個牌位掉下來了,嚇了我們一跳。
喜歡失業後穿越致命遊戲再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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