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入到展覽館中,凌久時聽着館內的樂聲說道:「這聲音像是從二樓傳過來的。」但轉頭一想繼續說道:「不對啊,這也沒有二樓。」
徐瑾問道:「那是哪裏?」
「天花板!」凌久時剛準備抬頭。
我和阮瀾燭連忙提醒道:「別抬頭!」
阮瀾燭繼續說道:「那個導遊說不要向上張望。」
凌久時回道:「哦,對!」
不遠處,程千里站在壁畫前,有些不開心的等着我們。
阮瀾燭走過去對他說道:「你跑太遠了,以後別隨意走動。」
程千里回道:「我看你們也不怎麼關心我呀~」
阮瀾燭回道:「信不信我們徹底不管你了。」
程千里扁嘴說道:「信。」
走上前攔住程千里肩膀說道:「牧嶼,你生氣啦?」
程千里說道:「哼~」
我回道:「我哥人就那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靠近他耳邊說道:「再說,你也發現了吧,徐瑾有問題。我們這不是保護你嘛,徐瑾老粘着凌凌哥,你跟我們湊太近更危險。」
程千里聽後,恢復笑臉並回道:「這樣啊,那有事你們得告訴我,我來幫你們。」
我回道:「好,這樣的牧嶼才可愛,你生氣的樣子可有點像你哥。」
程千里傲嬌道:「誰要像他~」
這時徐瑾又開始了,她對着凌久時說道:「這裏好壓抑~好讓人害怕呀~凌凌哥~」
凌久時一臉懵逼:「啊?」
阮瀾燭看了眼徐瑾也撒嬌道:「凌凌哥~我也害怕~」
徐瑾皺了皺眉說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膽子怎麼也這么小?」
阮瀾燭反駁道:「誰規定男人就不能膽小了?」
在我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程千里開口道:「你們看這壁畫!」
阮瀾燭看了眼壁畫,開口道:「這畫的應該是當地的風俗。講的是兩個姐妹玩捉迷藏的故事。姐姐藏起來了不見了,妹妹一直找不到姐姐。」
阮瀾燭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難道這是人皮鼓的故事?妹妹一直找姐姐。」
徐瑾聽了後顯得有些慌張,但還是開口道:「小哥哥,你懂的真還真多。」
阮瀾燭笑了下,看着她說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年紀呢,就叫我小哥哥。你芳齡啊?」
徐瑾回道:「我二十五。」
阮瀾燭回道:「哦~可我才24。那應該是我叫你大姐。」
然後乖巧道:「姐~」
看到徐瑾憋屈的樣子,我也開口道:「我也24,那我是不是也應該叫她大姐⊙ω⊙?」
阮瀾燭笑着點點頭。
我也裝作乖巧道:「姐姐好呀~」
徐瑾這時委屈的說不出話了,看向凌久時。
凌久時連忙轉移話題,說道:「那邊有聲音,過去看看?」
徐瑾開口道:「我怕,我在這等你們。」
凌久時回道:「好。」
然後我們四個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那敲擊聲是從展覽館後門方向傳來的,我們走出後門,就看着正前方有個亭子,亭子裏有一個白髮老婆婆在用石杵敲擊着什麼。
我們走近看,她桌上瓶瓶罐罐的,還放着一個石磨,石磨里有着不少的白色粉末。而她那些瓶瓶罐罐里裝的不是昆蟲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有個罐子裏裝着眼球,看着怪瘮人的。
老婆婆看着我們走過來說道:「古方奇藥,驅病強體,妙手回春,去偽存真。幾位,來一方?」
凌久時笑了一下回道:「不用了。老人家,我想問一下,展館裏壁畫上,畫的是怎麼一個故事啊?」
老婆婆回道:「妹妹和姐姐去參加葬禮,妹妹喜歡上了參加葬禮的男青年。回家後姐姐就死了,你說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啊?」
程千里回道:「不要亂喜歡人!」
老婆婆看着程千里有些無語。
阮瀾燭說道:「你那腦子還是別動了。養着吧~」
這時老婆婆從身旁的竹簍里掏出一節人骨,添進石磨里。
程千里看到是人骨,連忙嚇得躲到我們身後,凌久時也覺得有點瘮人。
婆婆一邊推動石磨,一邊說道:「客人,來一方我這個藥吧!」
接着她看向阮瀾燭說道:「身體虛的人,這一吃就好。」
我在阮瀾燭身旁偷笑道:「哥,奶奶說你虛。」
阮瀾燭看了我眼微笑說道:「等我好了,我再收拾你。」
我連忙回到:「哥,我錯了。你不虛,你一點都不虛!」
凌久也笑道:「你現在確實……」
沒等他說完,阮瀾燭有些無奈地看向他。
凌久時改口道:「他身體挺好的,謝謝老人家。」
老婆婆笑了下,繼續磨粉了。
問的差不多了,我們就準備走回去了。
凌久時發現一個像架子一樣的東西說道:「這有梯子可以通向屋頂,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
阮瀾燭回道:「好。」
喜歡失業後穿越致命遊戲再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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