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陣急剎車,程千里完美的把車停在黑曜石總部——一棟極簡風的別墅入口前。我和凌久時下車時,扶住了車門有些腳軟。看着程千里和阮瀾燭沒事人一樣地進了別墅,我和凌久時相視一笑(苦笑……)跟了上去。
別墅客廳里坐了二男一女,看到阮瀾燭回來,都起身喊了聲:「老大(阮哥),回來啦!」
阮瀾燭對大家介紹道:「這兩位是凌久時和蘇小萱。」
接着對身旁的程千里說:「你解釋吧。」
「從哪兒開始?」程千里撓撓頭問道。
阮瀾燭:「從哪開始對他們來說都是新的。」然後看了眼手錶道:「來不及了,我先去過扇門。十五分鐘之後回來。下次開快點!」
程千里回道:「再快就超速了!」
阮瀾燭轉身就入門了。
阮瀾燭離開後,眾人重新坐下。
凌久時疑惑道:「十五分鐘?」
程千里拉着凌久時說道:「來來來!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吧。」
指着客廳中唯一的中短髮女生說道:「她叫盧艷雪。」
盧艷雪對我們擺了擺手打了聲招呼。並對我說道:「你好可愛呀~怎麼還穿着睡裙?」
我無奈笑笑回道:「說來話長…一言難盡啊!T _ T」
程千里繼續介紹道:「也是我們團隊裏唯一的女生。膽子比男人還大,性格比男人還糙。」
盧艷雪聽後對程千里說道:「你會不會講人話?」並裝作要揍他,然後就繼續干自己的事了。
程千里笑嘻嘻的繼續介紹道:「那個戴眼鏡的叫陳非。」
陳非目光從材料上挪向我們並點頭示意以作為打招呼。
我們也朝他點了下頭。
程千里看向身邊手裏拿了包零食的男孩介紹道:「這是易曼曼。」
易曼曼起身對我們說道:「你們坐。」
我們道謝後,坐在沙發上,程千里坐在我們旁邊繼續說道:「你們也別怪他們冷漠。畢竟你們也知道,在門裏死了在門外也有可能死。所以他們不會在陌生人身上,投入太多感情?」
我們明了的點點頭,表示能理解。
程千里看向凌久時說道:「你剛才說15分鐘,你知道為什麼嗎?這是因為門裏的時間跟門外的時間是不一樣的。一般來說一扇門的時間,在現實里大概就是15分鐘。」
「怪不得!」凌久時回復並繼續問道:「那這個門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程千里:「就是靈境啊!只要玩了哪怕一分鐘的遊戲,就會被這個遊戲控制。只有過了遊戲裏的十二扇門,才能徹底擺脫這個遊戲的精神控制。」
我瞭然的點點頭。
凌久時問道:「精神控制?類似黑色星期天?」
程千里:「聰明啊!雖然我不知道這個黑色星期天是什麼?但是阮哥跟我這麼解釋過誒~」
我心裏想:阮哥是怎麼同意你進的黑曜石?果然是背靠哥哥好乘涼啊!
╮(╯_╰)╭
程千里繼續問道:「是不是你開的門啊?你拿到紙條了嗎?」
凌久時從兜里掏出線索紙條並攤在茶几上回道:「紙條?你說這個呀!」
程千里看了眼紙條驚訝道:「菲爾夏鳥?」
頓時客廳里所有人停下手中的事,一臉驚訝的表情,隨後臉色都怪怪的,看也沒看凌久時繼續做自己的事了
程千里道:「怎麼你第二扇門就遇到這個?不是都說新人手氣好嗎?」
凌久時道:「我查了,是個童話故事。你們這反應怎麼了?」
程千里連忙道:「誒,沒事~等阮哥回來他自然有辦法。阮哥可是過門大佬,咱們黑曜石的老大。只要有他在……」
凌久時連忙道:「他是你們老大,又不是我老大!」
我握住凌久時的手安慰道:「,凌凌哥,你別太擔心,阮哥肯定會幫忙的,不然不會帶我們回來的。而且我也會陪着你的,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會放任你不管的。」
(心裏想:還是得慢慢建立凌久時對我們的安全感啊)
凌久時聽後看向我回道:「嗯,謝謝你,小萱。」然後轉頭向程千里問道:「你先跟我說說,你們這反應怎麼這麼奇怪?很可怕嗎?」
程千里:「誒~這通俗的說,就是超級可怕!」
凌久時:「弟弟,我學理科的,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不怕,我聽得懂,你說!」
我拆台道:「嗯?凌凌哥,我好像記得在上扇門裏有人說過:我是個不那麼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凌久時拍了下我腦袋說道:「小孩子家家的,別拆台!」
我反駁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噗嗤~」程千里對凌久時笑道:「不是,你…你聽得懂!我也說不明白。時間也不早了!等阮哥回來再跟你解釋,你先上樓休息吧,那邊上樓梯哈。右手邊房間第一個。」
我看向程千里道:「那我呢?」
程千里:「額,這個之前阮哥沒說,你的房間還沒準備好…你要不先在客廳坐會?十五分鐘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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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凌久時:「不然你跟我一起吧,反正又不是沒在一屋住過。」
程千里一副我懂得表情,對我倆使眼色。
我沒好氣道:「你那什麼眼神?我們是純潔的革命友誼關係,再說上次阮哥也在一屋好不!」
這時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我們。
凌久時扶額……並拉着我上了樓。
剛上二樓,就遇見一個跟程千里長的一模一樣,但是風格更穩重的人。
凌久時對他說道:「嗯?程千里你換了個造型啊!」
我對凌久時說道:「凌凌哥,這應該不是千里,他剛還在樓下,不可能這麼快出現在這。」
這時對方開口道:「我是他哥,程一榭。」
凌久時回道:「哦,一瀉千里?有意思!」
我在一旁心想道:呀!忘記攔住凌久時說這詞了!
程一榭回道:「一點都不好笑。」然後轉身回房了,
這時,程千里追上來對凌久時說:「忘了跟你說了,我有個雙胞胎哥哥叫程一榭。你見到他千萬可別說一瀉千里這個詞啊!他記仇的。」
凌久時回道:「你來的真的很及時。」
程千里:「那就好!你們就先在這休息吧。等阮哥回來他再給你們說。」
凌久時:「好,行,謝謝!」
程千里:「我先走了!」
我對凌久時說道:「這兩兄弟性格差距真大。」
凌久時回道:「確實,有意思。」
然後我們就推門進了房間,映入眼帘的一間收拾的極為整潔的房間,似乎是精心佈置過的。房內還有扇窗,能看到樓下的情況。
我兩眼放光地看向房間中的大床,對身後的凌久時說道:「凌凌哥,這床看着好舒服啊~?ω?」然後用我的卡姿蘭大眼睛眨巴眨巴看向凌久時。(內心:你懂我意思吧!)
凌久時輕笑道:「你睡床吧,我睡沙發。」
我:「謝謝,凌凌哥~你真好~」
然後啪嘰跳上床,抱着被子在床上是滾了兩圈。對凌久時說道:「凌凌哥,真的好舒服哦~」
凌久時走到窗邊,拉下窗百葉看向樓下客廳,發現阮瀾燭回來了。還拿了個醫藥箱準備自己上藥。
背對我說:「小萱~阮瀾燭回來了。」
見我沒回應,轉身看向我,發現我睡着了,輕笑道:「真像只小豬,倒頭就睡。」
然後獨自下樓去找阮瀾燭了。
樓下阮瀾燭剛用碘伏給自己手臂內側傷口消毒,凌久時就坐到了他身邊問道:「怎麼弄的?」
阮瀾燭:「擔心我了?沒事。」
凌久時繼續問道:「你怎麼不叫你那些小弟來?」
阮瀾燭:「太晚了。」
凌久時看他處理的有些費勁,對他說道:「算了,我來。」便接過阮瀾燭手裏的棉簽,幫他消毒。
凌久時一邊幫他包紮一邊說道:「這跟你在門裏可不太一樣。」
阮瀾燭:「門裏門外一樣的人我只見過你一個。」
凌久時:「那你是說,門裏門外有一個是偽裝?」
阮瀾燭回道:「也有一個是真實的。」
這時,阮瀾燭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凌久時說道:「可以了。」
阮瀾燭:「謝了。」
「咕~」阮瀾燭肚子叫了一聲。
凌久時說道:「給你做,等着。」
喜歡失業後穿越致命遊戲再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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