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郝的臉色在戒武的拒絕下變得異常難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隨即冷聲下令:「來人,把戒武的同夥都給我抓起來,狠狠地打,打到他們招為止!」他的聲音在審訊室內迴蕩,充滿了威脅與逼迫。
戒武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他的身體猛地從椅子上彈起,儘管雙手被銬在背後,但他的動作依然迅猛無比。他一腳踢翻了面前的桌子,借勢撞向葉出,葉出猝不及防,被戒武撞倒在地。戒武迅速翻身,將張郝壓在身下,一隻手掐住了張郝的脖子,另一隻手奪過了張郝腰間的手槍,指向了大河和其他警察。
「都別動!」戒武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如同獵豹般銳利,掃視着在場的每一個人。
大河和其他警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呆立當場,他們手中的武器紛紛指向戒武,但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張郝被戒武挾持,他們投鼠忌器,不敢開槍。
「放下武器!」戒武的聲音冰冷,他用槍口頂了頂張郝的太陽穴,威脅道,「如果你們不想看到張局長的腦袋開花,就照我說的做!」
大河的額頭上滲出了冷汗,他知道張郝的性命關係重大,一旦張郝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們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他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槍,其他警察見狀,也紛紛放下了武器。
戒武冷笑着看着張郝,說道:「張局長,你這是何必呢?非要逼我走到這一步。我早就說過,我的兄弟們是無辜的,你為何就是不肯放過他們?」
張郝的臉色蒼白,他感覺到戒武手中的槍口冰冷,死亡的威脅讓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戒武,你別亂來,有話好好說。」
戒武冷哼一聲,說道:「張郝,我的要求很簡單,釋放我的兄弟們,讓他們給我報個平安,否則,我不敢保證你的安全。」
張郝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處於戒武的控制之下。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戒武,你別激動,一切都好商量。」
戒武的眼中沒有絲毫的笑意,他冷冷地說道:「商量?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我給你三分鐘時間,讓你的人放了我的人,並且讓他們給我打電話報平安。」
張郝無奈地點了點頭,他對大河使了個眼色,大河會意,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手下的電話,下達了釋放戒武手下的命令。
不久,戒武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聽到手下的聲音,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讓手下先跑路躲避風頭,自己會儘快解決這邊的問題。
局勢暫時穩定下來,戒武看着張郝,突然調侃道:「張局長,我聽說你對手下很嚴格,不知道對『搞基』這種事怎麼看?」
張郝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沒想到戒武會突然提出這樣的問題。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道:「戒武,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戒武冷笑一聲,說道:「張局長,你不覺得你自己的行為很讓人噁心嗎?你用女人來誘惑我,現在又在這裏裝模作樣,你到底哪副面孔是真的?」
張郝被戒武說得啞口無言,他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心中對戒武的恨意更甚。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穿着一身警服,身姿挺拔,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她是刑偵隊長墨盈染,接到消息後,特意前來了解所謂的「走私槍支嫌疑犯」案件。
「張局長,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個案件要保密處理?」墨盈染的聲音清冷,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質疑。
張郝看到墨盈染,心中一驚,他知道墨盈染的背景不簡單,而且她一向以公正無私着稱。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墨隊長,這是個誤會,我們正在處理。」
墨盈染冷哼一聲,她的目光落在戒武身上,看到戒武挾持張郝的情景,眉頭微微皺起。「戒武,你這是在做什麼?」
戒武看到墨盈染,心中一松,他知道有墨盈染在,張郝不敢再對他怎麼樣。他緩緩地放開了張郝,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道:「墨隊長,我只是在保護自己的權益。」
張郝見狀,立刻對墨盈染說道:「墨隊長,這個戒武涉嫌嚴重的犯罪行為,你必須立刻逮捕他。」
墨盈染看了張郝一眼,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不屑。「張局長,這個案件我會親自處理,就不勞你費心了。」
張郝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知道墨盈染這是在公開和他作對。但他也沒有辦法,只能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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