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我和高辛辭在一塊、真是為人父母的,說不了兩句一定提到孩子,不過也真是奇了怪了,我們幸福的三口之家為什麼重生以後變成了四口卻不帶我兒子了呢?我生孩子怎麼還把我兒子生丟了?這是個什麼原理!難道是因為他妹妹太急了搶了他位置過來,他嫌太擠了就等下趟了???
哦,原來還有這種玩法……
我嘆了口氣,不過也還好我先生了苓苓和蘊蘊,若真夾帶一個安安,那高辛辭早認出自己兒子了,我哪還能好好的躲他兩年?閨女他又沒見過,當然不認識,也就導致了現在這個瘋狂吃醋的局面,有點慘又有點好笑。
他一邊瞎琢磨着一邊又戳了戳我手臂,指着我相冊里一堆閨女的照片:「嘶……你覺不覺得她倆有點像我?」
我心裏跳了下,真是女兒像爸爸,總不能是讓他肉眼看出來了吧?不行,不能慌不能慌,越到這種時候越要冷靜!我於是平淡的攘開他的手,咬着唇瓣憋住笑,背過身聳了聳肩:「那你做親子鑑定去唄。」
我看不見他什麼表情,自己先倒吸一口涼氣又莫名想笑,咬着嘴不敢翻回去,心想想這事兒也虧得我閨女長得像我,再頂多像她舅舅,像高辛辭的地方還真找不出幾樣,不然真要露餡了!
可誰料就我這麼一個憋笑的表情、後背顫抖,到高辛辭眼裏會是另外一種解釋呢?我待了沒多會兒他就可憐巴巴的晃了晃我。
「生氣啦?我開個玩笑嘛,別生氣……」
我有點驚訝的看他,不過裝生氣確實是個躲他動手動腳的好主意,乾脆應了又抱着手臂哼了聲,高辛辭過來抱我,也終於找到了我手機里的「學習資料」,他到底為什麼會去翻我的聊天記錄啊!什麼隱藏相冊我都沒有,偏偏去看我微信!夭壽了搞什麼嘛,我就那一次沒刪記錄,就這麼水靈靈的被他給看了,我怎麼沒提前把手機摔了呢!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啊……
可惜現在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高辛辭上上下下翻了一通,再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了,眯眯的、怪怪的……
他捏了把我的腰:「為什麼我臀部組織長了顆痣這種私密的事情你也往外說啊啊啊啊!」
「反正你跟露露也是打小一起長大的都是嬰兒的時候我就不信沒看過啊啊啊啊……」
「嬰兒能記得什麼啊喂!」
「記不住就等同於沒看過嗎?你忘了你追我的時候喝多了親我一口讓我忘了嗎!這也能忘得掉嗎!」
我一番辯論,高辛辭有點說不上來了,噎了一會兒又接着看下去,越看越臉紅,其實往上我沒有再說過什麼了,大多都是露露給我「友情分享」一些把男友壓在身下的技巧,因為那幾天她對高辛辭極其不順眼,雖然那時候我倆還沒複合,甚至已經有兩年多沒見面了,但我日子無聊也是無聊嘛,我就隨便看了看……
我哪能想到有一天高辛辭也能看到?
他不會自己也去用心研究反殺我吧?
嗯,好像並沒有,不僅沒有,他還對我在上這種愉快的新玩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以前倒也嘗試過,他不太喜歡被掌控的感覺,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嘞?就是我病了,他沒理由碰我,只能極力誘惑我碰他了唄——這就叫有總比沒有好。
嗯,有道理。
高辛辭稍想想就掀開了被褥,小、哦不,大大高同學十分積極,眼看着就舉手沒有手了,興致勃勃的跟我表示了友好的意願,並希望展開深刻的討論,而我腦袋一縮身上一涼,哭笑不得只好撒嬌,抱着被子往裏鑽,表示太客氣了,可惜又被高辛辭抓住。
「來啊,我沒感受過三十七度五,你都感受過三十八的了!」小高同學拼命追求「公平」。
「真沒力氣了,我難受……」
我軟弱無力的往人懷裏趴,他是真一點想不起來剛說好的只名詞睡覺的事情,非要把我往起抱,我提醒都沒有用的,耍賴皮的功夫一等一的好,後來乾脆雙手像安全帶似的綁在我身上,自己轉了個彎就把我放上去,膝蓋卡着我雙腿、不許我當條浪漫的鹹魚,勒着我的腰就往上提。
「沒關係啊,你沒勁兒,我可有的是力氣和手段。」他往我衣服下好好揩了一把油,頓時臉上表情都「猙獰」了幾分:「乖乖趴好,我會推翻你以前的認知理論,讓你見識世界上真實的永動機——」
我目瞪口呆,一時思索不清到底是我發燒了還是他發燒了,忍不住貼了貼他腦殼:「這是去幼兒園的車嗎?不對!放我下車!」
「奔四的人了你還上幼兒園了,少給我裝蒜,你再磨蹭點兒子在肚子裏都等急了……」高辛辭不由分說的吻上來,仰着脖子都不嫌累的,此番場景我不笑也不好哭,只得順從的貼了貼,被他撓撓癢激起興致,而後翻開衣領細細品味。
嗯,沐浴露水蜜桃味兒的,甜絲絲的。
話說他萬一沒把泡沫都衝下去的話我直接吃會不會中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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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想法着實天馬行空的很,高辛辭注意到了,一手捏着我兩頰轉了轉:「專心點啊。」說着又往我腰下拍了一掌。
我特不服,說好今兒我當老大,人都趴上頭了還敢打我?我下嘴果斷重了點,萬萬沒想到他很喜歡,說我唇舌磨移間先帶給他的是石榴味漱口水的甜味,其後才是疼,讓我聽話再來幾下。
我:……就不。
怪不得我每次打他他都喜歡的不得了,鬧半天這也屬於一種稀奇的癖好,真是「活到老學到老」,我都感覺我要進化了,尋思重生對我來說作用沒那麼可怕,對高辛辭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啊——四十歲的腦子,二十歲的身體。
咦……不敢想不敢想。
想之前是平淡的享受永動機,想之後是驚恐的享受永動機,還好這「永動機」也是可以語音關機的,在我差點從三十七度升到三十九度、燙壞大大高之前,我倆一塊睡着了,可病着的時候到底沒那麼安寧,半夢半醒間,我緊緊摟着他,腦子裏冒出點想法。
雖說這兩個月的騙局還是挺長的,我回去按時吃藥也不會出什麼問題,但苓苓和蘊蘊到底是個隱患,孩子再像我,怎麼也不可能沒一點像生父的,即使藏的隱蔽,可一旦被發現基本就是確信,一模一樣的胎記,看一眼就真學會肉眼鑑定了,仿佛我也只能祈禱兩個孩子這輩子都不要穿露脊柱的衣服,這個倒是能控制,我也能保證自己不說,但是、這件事也不止我一個人知道……
裴圳說過我應該去見侯叔一趟,跟清雲哥的八卦有關係,只怕我是有沒有這個心也得過去湊個熱鬧了。
我淺睡了會兒,高辛辭倒是精神,短短兩個小時我已經聽見了無數「咔嚓」聲,看來他又去擴充他的隱藏相冊了,我沒管,反正當場也見過,區區照片還能比我本人好看了?視頻就更顯我胖了,果然他沒多久就懊惱的鑽回被子裏,玩完頭髮描眉毛,無聊夠了也就睡了,直到一起被電話吵醒。
他特開心,這簡直是種既不會惹我生氣還能把我搞清醒的好招法,偏偏餘光一眼瞥見電話上的備註:苓苓寶貝。
小高以及大大高同學都癟着嘴低下去。
我無所謂的笑笑又接通,立刻換上慈母模式:「寶貝剛下學嗎?想媽咪了沒有?」
苓苓再次沖第一個跳出來:「想啦!媽咪舅舅給我買了一個好大好大的熊!把負一層搬空了都差點放不下,它比舅舅還高!我和妹妹能鑽到它口袋裏。」
「嗯——那麼大呀?寶貝和妹妹都喜歡嗎?」
「喜歡!」蘊蘊接着湊過來,口齒不清的、好像嘴裏嚼着什麼東西,我一看也確實到吃午飯的時間了,只是讓孩子邊吃邊玩也太容易噎着了,多少有點無語澄澄的帶娃套路。
還有那隻大熊,負一層都快搬空了是個什麼概念?一千多平啊!那得是多大的熊?包是之前放公司門口廣場上那隻了,我都說了那是擺設擺設,他還喜歡的要命,跟我提過要搬家裏去,都讓我拒三次了,這可倒好,趁我不在、一晚上瘋狂搬家,還拖上苓苓蘊蘊當幫凶,怎麼就光長個子不減童心呢、多大了都……
虧得我閨女也喜歡,多少讓我有點慰藉,再開口時不僅轉換了慈母模式也稍稍加了點慈姐屬性:「寶貝喜歡就好,那去玩吧,把嘴裏東西咽完了再去昂,叫姐姐別跑那麼快,小心摔了。」
「好,媽媽今晚上說好了要陪我哦,不許失信。」蘊蘊哼了一聲裝凶,結果還是奶呼呼的,我沒來得及笑她、下一秒手機就到澄澄手裏了,看樣子格外幸災樂禍。
「姐……」一個字後面跟着憋都憋不住的笑聲。
我都不想說,熊的事兒乾脆算了,我更關心他手上那道疤,劃成那樣了都不惦記,一晚上還想着玩,趕緊問了家庭醫生有沒再給他看看,有沒有異常反應,澄澄說了都沒有我才鬆一口氣,虧得家裏有個沈岐林比親媽還管事,澄澄跟我吐槽他要是不聽話、沈岐林差點就動手打他了。
我內心表示活該,表面嘲笑不停,嗯好吧,好像都不是什麼好事。
澄澄有點懊惱:「你就偏心吧,偏沈岐林你都不偏我!」
「你都多大了,還要我偏心?蘊蘊還要我哄她睡覺呢,我也哄哄你好不好?」我特無奈的哼了聲。
「切,還哄睡呢,你都不接我電話了,姐夫比我年紀還小唄?你成天成天的陪他。」澄澄說話帶了點陰陽的意思,聲音也大了,好像專門說給高辛辭聽,如他所願,高辛辭確實聽到了,還展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好像是……心虛?
不對啊,我什麼時候不接澄澄電話?我根本沒睡熟啊,他要是打過來我怎麼可能沒聽見?
我趕緊翻了翻手機,好傢夥,黑名單里靜靜的躺了兩個名字,一個是澄澄,一個是之之。
我就說高辛辭剛趁我睡覺又拿我手機是幹嘛呢,天啊,直接從源頭解決問題,他一定是天才!
我嘆了口氣,又好氣又好笑的:「我可沒不理你,只不過剛剛出了一點點意外,一個道貌岸然心眼如針的壞叔叔把他有以及莫須有危機感的敵人都拉進了黑名單,我剛放出來,現在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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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澄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我都能想像到他叉腰瞪眼的模樣:「是嗎?那姐夫發表一下剛剛的獲勝感言唄?」
我腳尖點了點高辛辭的腰:「他姐夫?問你呢快說呀。」
高辛辭擺了擺手,我嗤笑一番,再跟澄澄囉嗦幾句也就掛了,除了他的傷口以外為一需要特殊提醒的也就是把言言帶上,想來高辛辭悄摸算計我、箍着向陽他們不跟我聯繫也有三四個月了,再不見見言言都快不記得自己爸媽長啥樣了,上個月還問我為什麼她不姓傅……
我能怎麼說?因為她姓侯啊?
吃過午飯後我就出發去醫院,燒還沒退,高辛辭就不至於再抓着我不許離開他,陪澄澄這段時間我還能讓向陽順帶給我看看呢,確保晚上吃了藥承受他的「精力充足」,只是沒想到,向陽不在,文素姨也不在,被我打探消息的護士姐姐還奇奇怪怪的 ,指了指後頭的住院部,讓我去侯叔叔辦公室看看就知道了,不過進去前一定要先敲門。
說完她就去處理前院醫鬧的事兒了,對於醫院這應該是常有的事,偏偏今天架勢特別大,剛我進門都差點被攔住,說是一個做開顱的老大爺、手術失敗去世了,家屬當場就抽出一堆鍋碗瓢盆、棍子菜刀,老弱婦孺坐在地下哭,男人吼來吼去的要抓醫生護士賠錢,可若真是醫院失誤或家屬痛徹心扉便也罷了,偏偏好笑的點就擺在旁邊——去世的那位屍體推出來了,沒一個人過去看的,甚至不願意挪個屁股過去哭。
這就是要錢來了,我看看也罷了,這麼說文素姨不來也是正常的,她畢竟是神外的主任,手術不是她做的,可家屬也鬧到了她辦公室去,這種時候都是報警比講道理管用,何必親眼看着這爛攤子給自己添堵呢。
那侯叔叔今兒稀奇的在院裏、應該就是出面解決的,辦公室里估計已經把這群人的「頭頭」請過去講話了,那我是得敲敲門謙虛一點,省得惹禍上身,我可經不起天天來人吵我,否則就得紀檳去收拾殘局了。
我招呼不遠處坐在走廊口的言言,她還樂呵的啃着路過的護士逗她的棒棒糖,我叮囑她一會兒一定給她爸爸爭氣,乖乖巧巧的、不讓外人看笑話,可惜真是世事無常,言言答應好我了,她爸爸沒答應,我是後悔我一時高看侯叔叔了。
我剛領着言言坐電梯上了頂樓,一開門就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某兩人在做什麼熱烈運動並且沒關門,嚇了我一跳,趕緊掉頭抱着孩子下去了!交給下頭一個熟悉的醫生才重新回來,動靜依舊在,運動的男主角我就不說了,可這位女主,我怎麼感覺聲音那麼耳熟呢……
喜歡和仇人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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