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黜太子妃？反手成為你母后 第224章 盯着胸部
雷聲逐漸消散，天色漸漸明朗起來。
章天愛緩緩起身。
皇上又一次離去了。
她吩咐春梅等人推開窗欞，李嬤嬤本想提醒外面寒風料峭，卻被章天愛打斷：「能有多涼？」話音未落，窗子已然敞開，外面的景色映入眼帘。
與此同時，一股冷風乘虛而入，帶來絲絲寒意。
章天愛的思緒再次飄向貴妃。
李嬤嬤與春梅等人也在心中揣測，她們多方打聽，卻始終未能得知確切消息。
「皇上離開時並無異樣，貴妃那邊也未曾派人前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半夜時分那般鬧騰，後來卻又歸於平靜，仿佛什麼事都未曾發生過一般。她如今可好？太醫們是否還在？」章天愛一連串的問題透露出她的疑慮，這樣的安靜實在太過反常。
李嬤嬤與春梅紛紛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天色漸亮，太醫們也陸續告退。
或許，貴妃真的已經無恙了。
章天愛心中暗自鬆了口氣，然而她仍舊不明白貴妃究竟在盤算些什麼。
後宮眾人想必已經知曉昨晚之事，也必然知曉貴妃的「不適」。還有那……
「是，主子。只不過貴妃娘娘那邊異常安靜，她昨晚雖又有不適，但據說至今仍臥床休養，只偶爾派人出去，自己卻不曾露面。」
「我們這邊也同樣無人出面，但私下裏多有人嘲笑貴妃未能留住皇上，即便身懷龍種也日漸失寵。皇上眼中，唯有主子您。因此，貴妃娘娘才羞於露面。倒是我們這邊……」李嬤嬤笑着回答，言辭間頗有得意之色。
春梅也點頭附和。
章天愛只是輕輕「哦」了一聲，心中卻暗自思量：能如此也好，總算是暫時平靜下來了。
「主子，陛下昨晚竟未去貴妃娘娘那裏。」李嬤嬤忽然又開口，臉上依舊帶着笑意，春梅也點頭表示贊同。
「皇上可不是隨傳隨到的小廝公公，貴妃叫得次數多了，自然也就不那麼上心了。更何況，還有我在皇上身邊。」章天愛說到這裏，故意賣了個關子，沒有繼續說下去。
李嬤嬤等人心中自然明白，她們都是為了主子。想到此處，心中不禁一陣歡喜。
接下來的幾日裏，貴妃果然沒有再有什麼動作，仿佛那晚的事情真的已經煙消雲散。無論後宮眾人如何議論紛紛，她始終未曾露面。
貴妃一直在休養之中，章天愛也派人前去探望，但貴妃並未相見。太后也對此事保持了沉默。
漸漸地，這件事也就不再被提起。即便偶爾有人私下議論，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而慕容碩晚上也總是來到芙蓉殿，與章天愛對弈或是共同閱讀。
那些新入宮的新人們仍舊想盡辦法、變着花樣想要偶遇皇上。然而，無論她們如何努力，始終未能如願。
而那些舊人們則顯得格外安靜，仿佛都在靜待時機。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賢妃又一次派人出宮，為了她們的生意。她們的生意在賢妃派人出宮後依舊如火如荼地進行着。
這幾日裏，賢妃已經連續幾次派人出宮了。她還為她的侄女物色了幾個不錯的對象，並與她提及此事。按照賢妃前世所知，這些對象都還算不錯。
賢妃還悄悄派人打聽消息，出宮時也讓人去看了看侄女的情況，並與她提起了這些親事。
侄女似乎也很滿意，願意聽從賢妃的安排。眼看親事就要定下來了，賢妃的心情也格外好。
章天愛看到賢妃如此高興，自己的心情也隨之好轉。
本來賢妃今日要帶她那個侄女過來看望她，然而侄女卻突然感染了風寒。這消息來得實在突然，賢妃生怕侄女入宮後會傳染給別人，因此只能將此事再推遲兩日。
賢妃一開始十分擔心，生怕娘家又出了什麼變故。
章天愛看到賢妃如此焦慮，也怕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便派人前去探望。
好在派去的人回來稟報說侄女確實只是得了風寒，並無大礙。賢妃這才放下心來。
賢妃離開後，章天愛又陷入了無聊之中。
不過，賢妃在離開前提起了一件事情：很快就是太后娘娘的壽辰了。雖然宮裏還沒有正式傳話下來，但用不了多久就會開始準備壽宴。她讓章天愛也早點做準備。
對於這件事情，章天愛自然心知肚明。她可是宮中的老人了，哪裏會不知道太后娘娘的壽辰。只是沒想到賢妃會特地提醒她。
也好，到時候還可以見到二妹了。不過……太后那裏……皇上還要讓她裝病嗎？
不管裝不裝病，壽禮總是要準備的。
李嬤嬤與春梅也上前說道：「主子，您看準備些什麼壽禮好呢？」
章天愛微微頷首，說道：「你們去看看有什麼好東西沒有，為太后娘娘準備一份壽禮。」
李嬤嬤等人應了一聲，正欲退下，卻又似有話想說。她們作為宮中的老人，自然知道太后娘娘的壽辰即將到來。只是她們覺得還有時間，因此並未急着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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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天愛看出她們的心思，也不讓她們多想。皇上都還沒有發話呢，她們急什麼？
夜幕降臨，慕容碩如約而至。他剛踏入殿門，便聽到了一陣悠揚的琴聲。
安公公也聽到了這琴聲，他側頭看向陛下，心中暗自揣測：這是良妃娘娘在彈琴嗎？
良妃娘娘又彈琴了？前些日子她總是安安靜靜的，聽說陛下都是和她對弈消磨時光。娘娘的棋藝十分高超，怎麼今兒個突然彈起琴來了？
慕容碩還記得，良妃剛入宮時，他曾送了一架琴給她。那次之後，良妃只彈過一次琴，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琴聲了。
安公公還在想，難道良妃娘娘不是要琴來彈的嗎？怎麼就只彈了一次？
當然，平時有沒有練習，安公公無從得知。但這是他第二次聽到良妃的琴聲，與上次聽到的截然不同。
他仔細聆聽，不由自主地甩了一下拂塵，神情變得異常專注。
陛下也停下了腳步，靜靜地聆聽着這琴聲。他的雙眼雖然看着前方，但裏面卻什麼也看不到。他還是轉回視線，全神貫注地聽起來。
慕容碩此刻深深地被這琴聲所吸引。
因為這次的琴聲跌宕起伏、盪氣迴腸，時而溫柔如水，時而如雷般激烈。
它仿佛讓人回到了如水的江南，又讓人仿佛置身於冰寒的漠北。這琴聲時而像水中的魚兒般自由游弋，時而像天空中的大雁般翱翔天際。它讓人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跳動不已。
他想不到這女人還能彈出如此美妙的曲子。他原本以為她只能彈一些兒女情長、綿軟無力的樂曲。雖然上次彈得也不錯，但這次卻更勝一籌！
他都想為她擊掌叫好。
又走了幾步，一股涼意再次襲來，讓他感到格外清爽。他也看到了坐在軟榻上、望着菱木花窗的女人。
她未曾料到會有人此刻看着她，側臉顯得既柔弱又凌厲。剛強與柔弱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冷艷與嫵媚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獨特的畫卷。
那白嫩纖細的手指，看似弱不禁風，卻在古琴的弦上跳躍翻飛，勾、挑、劃，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富有韻律。
她的眉眼帶着笑意，嫣紅的唇微微抿起，高挺的胸部與纖細的楊柳腰形成鮮明對比，身姿挺拔如松。
她身着一襲綠色深裾，裙擺隨着她的動作輕輕搖曳，青絲高挽，露出修長的脖頸，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她彈奏的曲子與以往不同，又或許是因為她身上那股難以言喻的風骨，總之，這個女人總能給人帶來驚喜。
她的美，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折下，佔為己有。
此刻，她似乎正彈奏到樂曲的高潮部分，那柔弱可人的下頜微微揚起，手指在琴弦上飛快地划動、挑動，琴聲如大海浪擊，洶湧澎湃，撲面而來，又似百萬軍兵衝鋒陷陣，氣勢磅礴。
然而，就在最激昂的時刻，琴聲卻突然直轉直下，猛地停下，讓人一時之間感到窒息。
周圍靜得連落針可聞，連外面的鳥鳴和蟲鳴也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
旁邊的宮人、嬤嬤都驚呆了，好似也被這琴聲所震撼，忘記了呼吸。
他也同樣被深深地吸引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再次加速。
琴聲漸漸變得柔和起來，宛如春日的江南水鄉，溫柔而纏綿。慕容碩不知道這樣的曲子從何而來，像這樣的樂曲他應該聽過才是，偏偏他卻從未聽過。
他想起上次和這個女人說的話，還有這個女人說的那些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他邁開步子，徑直走到女人面前。
章天愛此時臉色嫣紅，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像是剛剛沐浴過一般。她喘息了幾次，才停下撥動琴弦的手，緩緩回過神來。
當她看到他時，眼中閃過一絲風情，兩人相視無言，只是默默地望着彼此。
直到李嬤嬤她們回過神來，看到皇上站在殿門口，還有安公公也跟在旁邊，才慌忙行禮。她們都被主子的琴聲吸引得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章天愛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身前的古琴，想要將其挪開。
慕容碩卻直接拿起古琴放到一邊，關切地問道：「你不是病還沒好嗎？怎麼還想着彈琴？還費那麼大力氣彈琴，彈的是什麼曲子？這首曲子很不簡單，我竟從未聽過。」
章天愛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妾身只是胡亂彈的，而且妾身還沒有到不能彈琴的地步。妾身一個人也沒事，好多日沒出殿了。」說完，她又行了一禮。
慕容碩有些不信地看着她：「胡亂彈能彈出這樣的曲調？」他可不相信她是胡亂彈的。
章天愛見他不信，便解釋道：「嗯，妾身以前聽過幾首曲子，然後又學過一些。自己胡亂彈着玩，沒想到皇上就來了。」
慕容碩聞言，微微頷首道：「曲子很好，要是記得寫下來給我看看。比上次彈的好多了！」
章天愛也回應道：「是嗎？要是陛下喜歡，妾身寫下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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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碩看着她，心中已經知道她並不是胡亂彈的。他想起自己曾在一本孤本上看過這個曲譜，可惜是殘缺的。
他便隨口問道：「你以前是不是在一本孤本上看過這個曲譜？」
章天愛聞言，有些傷感地點了點頭：「是的，可惜是殘的。妾身就照着練了練，後來殘本也不見了。」
慕容碩聞言，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惋惜之情。他拉起她的手，坐到她旁邊，忽然聞到她身上的馨香，那是他熟悉的馨香。
然而，當他看到她挺直着背脊和腰肢時，卻忽然發現她的胸部挺得格外不同，比往日還要更挺一點。準確地說，是不像平時那麼鬆散。
他有些好奇地用手比劃了一下，發現她今天穿着打扮更為慵懶，秀髮也散落了不少下來，好像已經沐浴更衣了。他又聞到了不屬於她身上的馨香，這讓他多看了一眼。
章天愛感覺到了他的目光，但就像沒有感覺到一樣，任由他看。她的手無意識地往胸口前撫了一下，剛好從最挺的地方撫下，一直到細腰。
慕容碩再次覺得她的胸部很挺，而且發覺她的腰比往日更顯得纖細。
他又看了幾眼，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章天愛知道他為什麼看自己，自己弄的新東西，他要是一直發現不了才頭疼。
於是，她扭動了一下腰肢，這一下，慕容碩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站了起來，對章天愛說道：「給朕備水。」
章天愛聞言，嬌笑一聲問道：「啊？皇上這就要沐浴更衣了？」
慕容碩看着她，挑眉道：「不行？」
章天愛看向李嬤嬤和春梅她們，只見她們先前一直低着頭不敢看，此刻聽到主子的話，看了主子一眼又看了皇上一眼，應了一聲便一起退了出去。
慕容碩還是看着章天愛，問道：「笑什麼？還有你這胸……」他還是盯着她的胸部看個不停，心中疑惑怎麼會變得更大了？
章天愛有些羞惱地雙手一下子蓋住胸部，嬌嗔道：「皇上看哪裏問哪裏？不要看不要問了！剛才李嬤嬤她們還在呢！」
慕容碩沒說話，依然看着她。他還起身走了過去，再走近一步，緊盯着她，伸出修長有力的手在她的胸前比劃了一下。
章天愛被他看得臉通紅，咳嗽了一聲道：「皇上……」
慕容碩卻像是沒聽到一樣，說道：「讓朕好好看看。」
章天愛躲不過去，只好任由他看着。好在此時李嬤嬤她們過來說水備好了。慕容碩這才停下動作，但臉色卻不太好，也不走。
「皇上還不走？」章天愛更羞惱了，嬌嗔地看了他一眼。
慕容碩看着她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喜歡。他想知道她的胸部為什麼會變得不同，於是說道：「為什麼不同？」
章天愛被他問得有些不知所措，開口道：「哪裏不同？皇上還是去……」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容碩一把拉住，拉着她就往沐浴更衣的地方而去。
章天愛想叫皇上，說她病着，但慕容碩回頭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的樣子說道：「你這樣子也要洗一下。」
哦？真是這樣？忍不了了？章天愛心中暗自思量。
然而，下一刻李嬤嬤她們就看到了這一幕，想到主子還病着，便叫了一聲皇上。
慕容碩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對李嬤嬤她們說道：「你們主子都能彈琴了，就讓你們主子服侍朕沐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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