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久打完電話之後,下樓陪着顧清淺還有沐姨洛姨一起放了煙火,玩累了,大家才上了樓。
洛心玫先去洗了個澡,隨後,便悄悄出了房間,打算去找顧長久。
但她出門,就看到了坐在客廳的顧清淺。
洛心玫眨了眨眼,「清淺,你還不睡啊?雖然今天是除夕夜,但也要早點睡哦。」
「現在應該算是春節了,洛姨。」顧清淺笑眯眯地說道:「你要去哪兒啊,洛姨?」
「哦我.散散步.對,散散步。」洛心玫連忙說道。
「這麼晚了,散什麼步啊,洛姨,我好像很久沒跟你一起睡過了,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嗎?」顧清淺眼巴巴地看着洛心玫,語氣有些可憐兮兮的。
幹嘛啊,這幅樣子,讓人心軟
洛心玫心裏有些不忍,可是答應了自己就沒辦法去找長久了啊?
「洛姨?洛姨不同意嗎?那好吧」顧清淺輕輕嘆了口氣,「我知道洛姨更喜歡我哥哥,但我不會怪罪洛姨偏心的.」
「胡說,我哪裏偏心了?」聽到這話,洛心玫連忙開口道:「行行行,一起睡就一起睡嘛.」
顧清淺頓時喜笑顏開,起身摟住了洛心玫的胳膊,「那走吧,洛姨,剛好我也好想跟洛姨聊一聊呢。」
「哦這樣啊?」洛心玫就這樣被架了回去,只能放棄了去找顧長久的想法。
而另一邊,對顧清淺辦事極為放心的顧長久,已經偷偷摸摸來到了沐蝶蘭的房間門口。
洛心玫跟顧清淺的房間在一樓,而顧長久跟沐蝶蘭的房間在二樓,所以只要妹妹把洛姨攔住,那顧長久就不用擔心了。
他擰開了房門,走了進房間。
房間裏面黑乎乎的,沒開燈。
顧長久進來之後,先關上了房門,隨後才輕聲道:「沐姨,你在嗎?」
「我在。」黑暗中,沐蝶蘭的聲音響起。
「我能開燈嗎?」顧長久詢問道。
「可以。」沐蝶蘭的話很簡短。
顧長久這才摸到了旁邊的開關,將燈打開來。
入眼,便是一片紅。
床上被換上了一套大紅色的床單跟被子,而床頭上面,居然還貼着個囍,牆上還掛着幾個紅繡球。
最最重要的,是坐在床上那個披着紅蓋頭、身着紅色嫁衣的女人。
顧長久怔了一怔,「沐姨?」
「嗯。」紅蓋頭下的女人應了一聲,正是沐蝶蘭。
「沐姨.說的新年禮物,就是這個嗎?」顧長久看着披着紅蓋頭,身穿着鮮紅嫁衣的成熟女性,一時間,竟是有些緊張起來。
沐姨這副裝扮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嫁給自己?
雖然兩世為人,但顧長久並未結婚,前世給慕菡萏分手之後,一直都是以玩樂心態談感情,雖然洛姨催過無數次,但顧長久並未想過結婚的事情。
這一世,雖然談及結婚,但還沒到結婚的年齡呢。
陡然看到沐姨穿着紅嫁衣坐在床前,顧長久心裏居然有些緊張。
不得不承認,儘管沐姨披着紅蓋頭,看不到沐姨千嬌百媚的臉,但不難想像,那紅嫁衣下成熟至極的柔媚身段,聯想到她跟自己的關係,再想到自己居然要娶沐姨時的心理刺激,讓顧長久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這個新年禮物,確實足夠驚喜。
「.」沐蝶蘭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算是吧。」
算是吧?這是什麼回答?
顧長久慢慢走到沐蝶蘭身前,看着這個端坐在床邊的大美人,問道:「我可以掀起您的紅蓋頭嗎?」
「長久。」
「嗯?」
「我要解釋一下。」沐蝶蘭一動不動地坐在床邊,說道:「這算是新年禮物,但不是說我想嫁給你。」
「.嗯,所以.?」
「你說過,遲早要娶南梔,所以,我穿着這樣,只是為了讓你提前練習一下,以此讓你在跟南梔洞房的時候,不要唐突了她。」沐蝶蘭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好蹩腳的理由。
顧長久輕笑了一下,沐姨就是喜歡玩這種自己騙自己的花樣。
「所以,我今天可以把沐姨看成是我的新娘嗎?」
「.嗯,但我但我不是你真正的新娘,只是.」
「只是看在南梔的面子上,臨時當一下新娘給我練習一下,對吧?」顧長久接話道。
「就是這樣。」沐蝶蘭說道。
她戴着紅蓋頭,看不到她的表情。
顧長久在想,以沐姨的性格,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上,是不是也佈滿了羞恥的紅潤呢?
「總而言之,我今天,應該可以把您當成我的新娘來看,對吧?我覺得如果要練習的話,那應該更投入一些,沐姨,你覺得呢?」
「嗯,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沐蝶蘭回應道。
顧長久微笑道:「那好,從現在開始,我便是沐姨的新郎,沐姨便是我的新娘。」
「.還喊沐姨?」沐蝶蘭問道。
「我喜歡喊沐姨。」顧長久笑嘻嘻道。
「你這個小變態.」沐蝶蘭罵了一句,但沒有在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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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久伸出手,拉住了沐蝶蘭頭上的紅蓋頭的一角,緩緩將紅抬頭掀了起來。
紅蓋頭下,沐蝶蘭千嬌百媚的俏臉,漸漸展現在顧長久面前。
她的臉泛着紅,不知道是因為紅蓋頭透光的緣故,還是沐姨臉色有些泛紅,但她看着,要比平日裏更美一些。
顧長久看得痴了,回過神來,這才將紅蓋頭取下。
「您真美。」顧長久有些感嘆道。
「.我是你新娘子,你為什麼還在用您?不覺得彆扭嗎?」沐蝶蘭糾正道。
「可我就喜歡用沐姨,就喜歡用您,一想到我的新娘子,居然是沐姨,我就覺得很開心。」顧長久伸出手,輕撫着沐蝶蘭那有些發燙的俏臉,微笑道。
不是紅蓋頭透光,而是確實臉紅髮燙了,沐姨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我只是為了給你練習,你在亂想些什麼?」沐蝶蘭雖然心裏有些嬌羞,但嘴上還是義正言辭的。
「對對對,只是練習。」顧長久笑了笑,「沐姨,我的娘子,您該喊怎麼喊我?」
沐蝶蘭瞥了顧長久一眼,「老公?」
「您都穿紅嫁衣了,我覺得還是喊夫君比較好。」顧長久笑道。
「你這逆子,不要太過分。」
「母后請息怒,我們不是說好只是在練習嗎?為何母后動氣了?」顧長久笑嘻嘻道;「哦,對了,沐姨,您現在是我的新娘,不能亂套了,我也不該喊母后來着。」
「.」沐蝶蘭橫着顧長久,好一會兒才深呼了口氣,喊道:「夫君。」
「這就對了.」顧長久握住了沐蝶蘭的手,微笑道:「那沐姨娘子」
「這稱呼好奇怪,喊沐姨就喊沐姨,喊娘子就喊娘子,不要喊沐姨娘子.」
「蝶蘭.」
「我是你長輩!不準直呼我的名字,從小對你的教導你都忘了?」
顧長久有些汗顏,這就是娶長輩的體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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