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何珍妮那優美的笑聲,我有點心癢難耐,怎麼都覺着透着一股子嫵媚勁,我又動了動手指,沒想到她越發笑的此起彼伏的,根本就控制不住了似的。
我總算是知道了,這女人怕癢啊,尤其是腳最怕,嘿嘿,哥抓到你的死**了吧,看怎麼整你,我就繼續撓痒痒。
何珍妮已經笑的快岔氣了,她焦急的喊道:「江南你個混蛋,你做什麼呀,快點停下來,是不是想找死?」
我當做沒聽見,一邊撓一邊說道:「何總,我看不見,你怎麼了?」
「啊,嘻嘻,哈哈,哎呦,你快停啊王八蛋…;…;」何珍妮簡直快崩潰了,根本停不下來。
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那種魅惑到骨頭裏的聲音,一陣接一陣的,我擔心外面的人聽見了,還以為在做什麼不軌的事呢,我連忙下意識的想要捂着她的嘴巴。
然而可想而知,方位跑偏,我那鹹豬手總有它自己的思想和目的地,不偏不倚哪兒也不去,徑直奔赴她的心口。
咦,這感覺怎麼那麼熟悉,尼瑪,壞了,等我發覺已經晚了,我手臂一疼,立刻意識到闖禍了,我一齜牙,氣的就把眼罩給扯了。
定睛一看,何珍妮正瞪大杏眼盯着我,露出璀璨的白牙,噢買噶,她居然又咬了我。
我想說尼瑪啊何珍妮,你怎麼又做小母狗了,可是我還是忍住了,我得假裝順從,否則我那合同根本沒辦法拿到手,咱就還是個被地主威脅的農奴。
「何總,你這是咋了?」我假裝很無辜的投去小眼神,然後猥瑣的瞟了一眼她那長腿。
她連忙用被子蓋上,指着我吼道:「誰讓你摘下來的,你給我認真點,沒見過你這樣的死變態,男人的臉讓你丟光了。」
我說:「何總,我不代表所以男人,剛才只是我個人觀點,而且我早就不要臉了。」
「你,你的臉被狗吃了嗎?」何珍妮急的語無倫次。
「咦?你咋知道的?小時候我家養了一隻狗,每次都跟我親嘴,還舔我的臉,有一次它突然就咬了我的臉,然後…;…;」
何珍妮眨了眨眼睛,臉色緋紅,一時間無言以對,她捂着眼睛,粉拳捏着,渾身發抖。
「我可以當做你不存在嗎?你馬上消失吧,算我求你了。」
「不何總,你這衣服還沒穿,而且你受傷了,醫生要檢查呢,你要保重龍體,千萬不要動怒,會傷身的。」
「滾你媽蛋…;…;」何珍妮話一出口,連忙捂着嘴巴,似乎不信自己會爆粗口,顯得好沒素養和文化呀。
我站着沒動,我說:「何總,我媽小時候就教育我,蛋是吃的不是滾的,還有我媽說做男人要有始有終,我既然答應幫你穿上,我就要堅持到底,來吧,不要害羞,閉着眼睛,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想死啊。」何珍妮緊咬着嘴唇,一個帶刀的眼神甩過來。
「你不能死的,你死了美顏公司怎麼辦,我上哪兒找這樣的工作呢,來吧乖聽話,把衣服穿上,要是被流氓看見了就不好了,好嗎?好的。」我說着就過去掀開了被子,不慌不忙的給她穿上。
「我要咬死你。」何珍妮氣的歇斯底里的,突然抱着我,奮不顧身的就在我身上亂抓亂咬了起來。
我很堅強的忍着疼痛,看着她的美色坐懷不亂,終於替她完成了艱巨的工作,然後我輕輕的推開了氣喘吁吁的何珍妮,替她蓋好了被子,一本正經的說道:「何總,差不多就是這樣了,我突然有點尿急,先去個洗手間,你隨時可以叫我,哪怕我在蹲坑,也會馬上衝過來為你服務的。」
「你不疼嗎?」何珍妮揉了揉酸痛的嘴巴,指着我身上的流血的牙印,覺得很解氣的樣子。
「噢,這是小事情,我說過了,小時候,我家的狗經常咬我,咬臉是最正常的,其實你也可以試試。」我說着把臉湊過去了,不過在她甩巴掌過來的一瞬間,我迅速的跳開,然後衝進了洗手間,然後探頭出來說道:「對了何總,我忘記說了,我幾天沒洗澡了。」
何珍妮連連呸了幾口,在外面不停的咒罵我。我捂着身上的牙印,疼的齜牙咧嘴的,我滴個乖乖,何珍妮這是想吃了我的肉嗎,哥果然帥到人見人要(咬)啊。
不過我一向是寬宏大量的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忍辱負重,所以假裝不跟何珍妮計較,還很殷勤的請來了女醫生為何珍妮診斷。
醫生說何珍妮腿部拉傷,需要住院治療觀察,還讓何珍妮要注意,千萬不要隨意走動,她還指着我說:「如果需要做什麼,讓你老公幫忙,尤其是上廁所之類的。」
何珍妮一聽很羞怒,瞪着我說道:「他不是我老公,我除非瞎了眼嫁給他。」
「小兩口吵架了?我看你老公對你挺好的。」女醫生說。
「你是沒聽見嗎?你什麼眼力?」何珍妮呵斥道。
女醫生一皺眉,說道:「唉,不承認沒關係,但是你不能生氣,我看你情緒易怒,應該是沒休息好,我給你打點安神藥吧?」
「我不需要,你去忙你的。」何珍妮已經快瘋了。
「那隨你的意思,我不勉強。」女醫生說着又對我道:「你要好好照顧你太太,她這種情況下,你要多忍讓,有事叫我。」
「好的,謝謝美女醫生。」我笑的可甜了,還送她出去。
回頭,何珍妮又想殺我,她問:「你跟醫生說了我們的關係?」
我自然不會承認,我用無辜的小眼神看着她,說道:「何總,我長的是人膽不是豹子膽,我估計她看着我們倆有夫妻相吧?」
「住口,你這個人渣,哎呦…;…;」何珍妮捂着肚子,沒力氣說話了。
「你餓了嗎何總,我可以給你買點吃的去。」
何珍妮臉色蒼白,嘴唇發抖,她應該不想看見我,說道:「那還快滾?」
我噢了一聲,走到門口又回來,說道:「我好像沒錢。」
「沒錢?這褲子可是名牌,少說也得兩三千,你怎麼就有錢買回來的?」
「何總好眼力啊,那什麼,我告訴專賣店的人,今天是我和我太太結婚紀念日,她們就免費贈送了,不過唯一的問題是…;…;」
「那當然了。」她那意思很明顯,她可是女性用品公司老總,不過她又問:「問題是什麼?」
「褲子有個洞,這才免費。」我想起被我捏破的洞,連忙咬着手指假裝可憐。
何珍妮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忍不住說道:「尼瑪…;…;」
她再次捂着嘴意識到用語不當,指着我吼道:「你不是人。」
「嗯,我贊同這個觀點,何總教訓的是,不過我們是同類,這樣好嗎?」
「你去上班吧,我求你了。」何珍妮揪着自己的頭髮,然後鑽進了被子裏。
「好的,謝謝何總,你需要什麼,隨時吩咐,就算我不是在蹲坑,而是在和女朋友打啵,雖然我沒有女朋友…;…;」
我話沒說完,已經發現不對勁,一閃身就竄出去了,然後我聽見門上傳來了撞擊聲,還有何珍妮的吼聲。
伴隨着整個醫院樓的震動,我快樂的像一隻飛鳥,衝出了病房走向了大街,沒有人威脅的日子天空格外蔚藍,我腳步不停,在地上打着街怕,街邊的店裏放着歌:「自由的飛翔,燦爛的星光…;…;馬蹄聲起,馬蹄聲落,歐耶,歐耶…;…;」
「歐耶,耶你媽的頭啊!」就在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亂了我的節奏,我停下來一看,一群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過來將我圍住了。
領頭的人是上次在病房裏遇見的那個叫趙成仁的,自稱何珍妮是他的女人,還不讓我碰,沒想到會突然攔住我,看這架勢,是來尋仇的。
我說:「是你啊,是不是上次被打爽了,想再來找哥給你來點更刺激的?」
趙成仁惱羞成怒,指着我吼道:「總算找到你個小兔崽子了,挺樂呵的啊,過來。」
我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沒工夫啊,要上班,遲到的話,我媽媽會擔心我找不到更好的工作的。」
「去你媽的,你是不是嚇尿了,上次老子人少,這次要好好教你做人的道理。」趙成仁咬牙切齒的。
我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道:「那行,我給你們都免費做一次整容怎麼樣?」
「你說什麼?」趙成仁氣急敗壞的。
我搓了搓手,問道:「你們是要塗紅色的還是青色的,還是墊下巴呢還是隆鼻呢?」
「啥玩意兒?」趙成仁有點懵了。
旁邊一漢子說道:「老闆,他變着法的裝比呢,趕緊弄他。」
「羔子的,江南你今天死定了,都給我上,誰能扯他一根頭髮,我多給你們一百塊錢。」趙成仁一聲令下。
一群漢子殺氣騰騰的就朝我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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