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梵城匪寇橫行,蘇禾自外地探親歸來,在返回梵城的途中,被一群窮凶極惡、燒殺搶掠之人攔住了去路。
「小娘子生得這般標緻,給爺帶回去,做個壓寨夫人,哈哈……」那賊寇頭子滿臉邪笑,口水幾乎要淌落下來。
「我父親乃是梵城郡守,你這賊人速速放了我,否則我必定讓父親將你們統統治罪。」蘇禾怒不可遏,臉上毫無懼色。
她心想,這賊人聽聞她父親的名號,必然會心生畏懼,識相地將她放走,並且跪下認錯。
「竟是蘇岳的寶貝千金,哈哈……那老子可要好好地享受一番,定然不會讓小娘子失望。」那賊寇緊緊抓住蘇禾的手腕,猛地將她拉到懷中,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頰,陰惻惻地笑着。
蘇禾此時才意識到危險,拼盡全力想要掙脫那人的禁錮,她從未受到過這般對待,只一瞬間,便已嚇得渾身顫,抖,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不斷落下,怯懦哭泣着,「求求你們放了我,要多少銀子都可以。」
「老子銀子多的是,郡守千金可只此一個。」
那賊人隨即一把將蘇禾擄上馬背,正欲疾馳回寨中,他已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一番這千金小姐的滋味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空中陡然飛來一人,只見那人僅一腳,便將挾持蘇禾之人狠狠踹下馬去。
隨後,那人迅速攔腰將陷入極度恐懼之中,渾身顫,栗不止的蘇禾護在懷中,腳尖輕點馬身,穩穩落於地面。
「你沒事吧?」雲子言語氣平淡如水。
接着,她將蘇禾鬆開,眼神凌厲,英氣逼人,手中銀槍舞動,恰似游龍出海,氣勢恢宏磅礴。
槍影閃爍之際,銳不可當,賊人在她凌厲的攻勢之下,倉皇逃竄。
那一襲紅衣飄飄揚揚,如同燃燒的烈焰般絢爛耀眼,身姿綽約,長發在風中肆意飛揚,眉似彎月,眸如星辰。
那一身紅衣與她手中的銀槍相互映襯,槍尖寒芒閃爍,她傲然而立。
蘇禾靜靜地站在原地,雙目圓睜,心間猛地一顫,看得入了神,她只覺得那女子極為颯爽,極有氣場,極好看。
雲子言將賊人解決之後,全然不理會在後方痴痴望着她的蘇禾,一言不發,便欲轉身離去。
「你等等……」蘇禾連忙提起裙擺,小跑上前,拉住雲子言的衣角,氣喘吁吁地說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敢問姑娘尊姓大名?家住何處?待我歸家取來銀子,必定前來答謝姑娘的救命大恩。」
「不用。」雲子言那孤高的眼眸未曾再向蘇禾投去一眼,冷淡地輕輕拂開那抓住她衣角的手。
她最是厭惡與不相干之人有所接觸,若不是為了救人,她斷不會碰蘇禾一下。
隨後,她大步流星地離去,而蘇禾卻緊緊地跟在身後。
如此高傲冷淡,實在是有些難以相處,可蘇禾偏偏覺得這人有趣,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
「還要跟到何時?」雲子言停下腳步,蘇禾沒注意,直直地將腦袋撞上了雲子言的後背。
「疼…」蘇禾的腦袋重重的磕在了雲子言那背脊上,她的身高堪堪才到雲子言肩膀下方,與之相比,顯得極為小巧玲瓏。
雲子言感受到後背傳來的灼熱感,猛地向前跨出一步,本能地躲開了那觸碰。
「不要再跟着我。」雲子言的語氣依舊平淡而冷漠。
「姐姐只需告訴我姓名和家住何處,我便不跟着你了。」蘇禾雙手緊緊拽着雲子言的裙角,只等着她回答,仿佛雲子言若不應答她,她便絕不鬆手一般。
「雲子言,梵城外梨村,可以鬆開了嗎?」
雲子言此時方才將視線停留在蘇禾的面容之上。
她的眼角有一顆美人痣,卻並不顯艷麗,臉龐小巧而精緻,粉潤的櫻口,仿若還未長開的小姑娘一般。
說話時帶着些許傲慢,瞧那性子應是被家中長輩時常寵着慣着。
眼角的淚還未乾涸,臉上卻笑得明媚至極,就好像從未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似的。
蘇禾緩緩鬆開了雲子言的裙角,看着她漸漸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雲子言……名字真好聽,人也生得好看。」
蘇禾全然忘卻了自己先前差點被擄走成為壓寨夫人之事,心中只惦記着要趕緊回家,再多準備些謝禮,然後去找雲子言。
喜歡兩世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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