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依,對不起,沒有事先同你商量,如今你與時安兩人...」宋清瀾此時與宋時依正坐於郡守府內,庭院石凳旁。
本是在商量着今夜一同去都尉府赴雲子書之約,不知怎麼談及到了時安,宋清瀾對宋時依有些歉意。
「公子,這不是你的錯,如此重大之事本就不能隨意告知,我更慶幸時安沒有一同入獄,流放呢,否則,如今她也得如同我們一般風雨飄搖,不知何時是歸期。」
宋時依面露笑意,既是寬慰着宋清瀾,也是寬慰着自己的心,時安說好會來找她,如今已過去了半月余,仍不見人。
她每日總擔憂着阿安睡得好不好,心情如何,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想她。
她好想阿安,想到每日入夜都會夢見她。
夢中她開了醫館,名曰:「安寧堂。」
時安是個笨蛋小雜役,總是將她準備好的藥材弄錯,又朝着她嘟嘴,委屈撒嬌着:「姐姐,好難呀,阿安實在不識得,怎得這藥材都長一個樣呀?」
那可愛純真的模樣,總惹得宋時依心生疼惜,每日晨時醒來,只發現,原是夢一場。
她與阿安以後到底會是如何呢?
阿安退婚了嗎?
阿安的母親同意她們在一起了嗎?
她覺得她們之間有太多阻礙,她根本沒有信心能與阿安一輩子在一起。
現如今就已經無法見面,不知彼此是何狀況。
故而,她才會不留餘地的將自己完完整整交給時安,她想要留住那一晚的美好,這輩子也就無憾。
她只能屬於時安。
宋時依想到時安,心中總是會莫名泛着陣陣痛意,眼眶不知何時已漸漸濕潤。
「時依,待此事了結,我便陪你一起,去求時安母親,你與時安兩情相悅,她定會同意你們的。」
宋清瀾將手帕遞於宋時依手中,她瞧見宋時依眼中的淚,心中也有些酸楚,她從小與宋時依一同生活,將她當成親妹妹般。
她是看着宋時依與時安青梅竹馬般長大,她知曉她們早就心意相通,如今看着她與時安分別,更不知何時能相見,她總覺得是自己的錯。
她應該事先告訴時依,時依本就不是外人,如此時安便不會接下別人的婚書,時安便能同時依在一起。
宋時依聞言,莞爾一笑,那清淚順着臉頰滑落於石桌之上。
「公子還是先想想該如何與公主解釋吧,你瞧...」宋時依笑着,抬手指向一處。
宋清瀾順着那方向望去,只見孟懷月正遠遠地靠在石柱旁,一動未動緊緊盯着自己,那眸中好似有些不悅,她連忙起身朝孟懷月快步走去。
邊走邊不忘提醒着,聲音從遠處傳入宋時依耳中,「時依,你先回去歇息,晚些再一同去找雲子書。」
宋時依看着那妻管嚴的小姐,心中只覺好笑,這小小的插曲讓她短暫的緩解了心中的痛楚,她起身朝自己房中走去。
單薄又落寞的背影,稍顯孤寂。
「阿月,怎不多睡一會?」宋清瀾靠近孟懷月,雙手攬住她的盈盈細腰,將人緊緊抱在懷裏,又軟聲道:「累不累呀?」
昨夜孟懷月一聲又一聲的求饒,可宋清瀾實在過於沉迷,竟一時忽略了她的感受。
「宋清瀾,你以為父皇賜婚便不能收回是嗎?本公主還未與你舉行大婚呢,你如今就厭棄我了,不如本宮再去求父皇賜一道旨意,將你休了可好?」
孟懷月氣急了,口不擇言,她昨夜的氣還未消,今早睜眼卻是又不見宋清瀾的身影,宋清瀾都未曾好好哄哄自己,如今卻是只見她望着宋時依,一臉疼惜的模樣。
怎得,要自己還了上一世對她的壞是嗎?
怎得,欺負自己捨不得離開她是嗎?
怎得,得到了便不知珍惜是嗎?
宋清瀾與宋時依從小一同長大,她們倒是青梅竹馬得很!!!
孟懷月想到此,用力掙脫着要推開宋清瀾,眼眶盈淚,心中陣陣刺痛。
「阿月...」宋清瀾聽聞孟懷月說要休了她,頓時心慌意亂。
絕不可以。
她又見孟懷月奮力掙脫着她的懷抱,腦子一熱,稍稍俯身,雙手輕輕攬住孟懷月雙膝,隨後穩穩的將人扛在肩上,朝她們的房間走去。
「阿月,不要怪我…」
孟懷月來不及反應,待清醒過來,只覺心中更加氣惱,面紅耳赤,大聲斥責着,「宋清瀾,放我下來!」
「本公主要休了你...」
如此姿勢,太羞,恥了...
喜歡兩世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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