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兒翻了個身,對大放厥詞的侯梵天直接視而不見。
去跟樂小雲解釋他們的關係?
她為什麼要過去解釋?
春寒料峭,君欣更想躺在溫暖的被窩裏得過且過。
「陳君欣,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侯梵天勃然大怒,伸手掀開君欣身上的被子。
被子掀開,捲起一陣冷風,只穿着睡衣的君欣抖了抖身體。
冷風刺骨,寒意襲人,君欣的困意咻的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被打擾睡覺是很沉重的怨恨。
君欣翻身起床,一腳踹在侯梵天的胸口上。
「叫什麼叫,吼什麼吼,不知禮數,不成體統,就你這樣也配是侯家繼承人?」
「侯家也是落寞了,曾經復禮克己的望族竟然讓你這種蠻橫無理的人來繼承,侯家沒希望了。」
侯梵天倒在地上,難以置信地望着君欣。
此時此刻,侯梵天終於確定了一件事情,陳君欣那個賤人不再喜歡他了。
「陳君欣那個賤人不喜歡我了,以她的性格,她一定是喜歡上其他男人了。」
「賤人,賤人,那個賤人知道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侯梵天認為自己在家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那是他身為男人的權利。
君欣作為一個女人,哪怕他冷落她、傷害她、虐待她,侯梵天認為君欣都得謹守婦容婦德婦功。
君欣喜歡上其他男人,乃至於與其他男人發生不清不楚的骯髒關係,侯梵天一想這就火大。
侯梵天一怒而起,手指指着君欣的鼻孔,大罵君欣是水性楊花的賤人。
君欣十分大度,掐着侯梵天的胸肌,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
侯梵天張嘴發出一聲慘叫,驚得整個侯家的傭人跳了跳。
侯梵天伸手推開君欣,連連後退數步,輕輕地揉着自己的胸肌,望向君欣的眼神不自覺帶上了恐懼。
侯梵天向來狂妄霸道,稍稍喘一口氣,便打算捲土重來,力挽狂瀾,重創君欣。
叮鈴鈴,叮鈴鈴!
侯梵天的手機鈴聲響了。
侯梵天不耐煩地拿出手機。
低頭一看來電提示,是他的貼身助理打過來。
侯梵天按下接聽鍵,「你最好有重要事件匯報,不然我現在就把你……。」
「總裁,大事不好了,樂小雲小姐帶着行李離開了住所,現在正在前往飛機場。」助理急匆匆喊道。
侯梵天瞳孔收縮,顧不上報復君欣,轉身離開侯家。
君欣冷冷哼了一聲,在洗漱室刷牙洗臉,才不急不慢下樓享用早餐。
傭人們回憶起君欣的身份,又想到侯梵天那一聲的慘叫,一改之前散漫的工作態度,畢恭畢敬地伺候君欣。
能夠被選進侯家工作,那些傭人還是有點本事的,君欣被他們伺候得舒舒服服。
月朗星稀,涼風習習。
噠,噠,噠!
沉重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侯梵天披着黑夜與涼風,失魂落魄地回家,皺巴巴的昂貴西裝有些濕噠噠。
走進屋裏,看到坐在客廳里看電視吃零食的君欣,侯梵天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都是因為陳君欣,都是因為陳君欣,他的小雲才離開了他。
白天的時候,侯梵天沒能及時趕到飛機場,樂小雲乘坐飛機,永永遠遠離開了他。
失去了樂小雲,侯梵天心如刀割,在極致的痛苦中恍然大悟。
原來,他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深深愛上了樂小雲。
如今,樂小雲是他的心,是他的肝,是他的腎,是他的一切。
侯梵天知道這個事實太晚了,他失去了他的小雲。
他失去了小雲,陳君欣那個賤人卻開開心心,這讓侯梵覺得不公平。
他痛苦,那陳君欣也應該痛苦才對。
侯梵天大步上前,抬起手,狠狠掰下牆壁上的六十九寸超級液晶大彩電。
乓啷一聲,電視機四分五裂。
君欣放下手裏的小叉子,不輕不重地瞧了侯梵天一眼。
「發瘋了?」君欣道。
侯梵天道,「因為你的關係,我的小雲走了,她飛去國外了,她永遠離開我了。」
君欣道,「樂小雲飛去國外,你不會跟着過去嗎?只要你想,你甚至可以買下一整個機場。」
君欣實在弄不懂這些霸總。
平常時候,霸總一擲千金,一言不合收購甜品店、服裝店、首飾店等等,顯得無所不能。
一到緊要關頭,霸總就是一個只會哭,只會叫,只會怨天尤人的無能廢物男人。
樂小雲飛去國外了,侯梵天隨時可以跟過去啊!
以產業遍佈全球的侯氏集團的實力,侯梵天可以輕輕鬆鬆查出樂小雲的蹤跡。
樂小雲飛去國外了,所以他認為自己永永遠遠失去了樂小雲,侯梵天不會是喜劇演員吧?
「你懂什麼,你根本不懂愛情。」侯梵天給出了解釋,但是又沒有給出解釋。
君欣不與智障兒童斤斤計較。
「所以,你想要做什麼?」君欣問道。
侯梵天獰笑着,雙目如魚眼珠子凸起。
「我要報復你,你讓我失去了小雲,我就讓你失去陳家與陳氏集團。」
「陳君欣,你不關心陳家與陳氏集團,應該不知道他們現在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吧?」
「陳家快散了,陳氏集團快倒了,我不會就此罷手,我要讓你們整個陳家家破人亡,徹底消失。」
「呵呵呵,陳君欣,很快了,你很快就會失去你的家人,你馬上就可以體會得到我的痛苦與絕望了。」
侯梵天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男人。
君欣讓他承受了非一般的痛苦與絕望,侯梵天就會一五一十還給君欣。
侯梵天高高勾起唇角,眼底閃爍着幸災樂禍的光芒。
君欣淡淡說道,「那我也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繼續傷害我的家人,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
「你什麼意思?」侯梵天呼吸一滯。
君欣道,「我的意思是,我永遠不會和你離婚,我永遠不會成全你和樂小雲。以樂小雲的性格,她不會想要當一個有婦之夫的情婦。」
轟隆一聲,侯梵天仿若遭到了雷劈,身體趔趄後退兩步。
噠噠兩聲,皮鞋重重踩在地上,侯梵天才穩住自己的身體。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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