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無論墨傾寒如何思考,都無法解釋這個女人突然出現的原因。
墨傾寒只能感受着從眼中傳來的劇烈疼痛,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折磨,仿佛有火焰在灼燒他的靈魂。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再也無法看見任何東西,那種無助和絕望讓他感到恐懼迅速蔓延至全身。
身體的疼痛加上心靈的恐懼,讓墨傾寒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試圖掙扎,試圖反抗,但君欣的力量遠超過此刻虛弱無比的他,他根本無法掙脫她的束縛。
「你……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
墨傾寒用微弱的聲音問道,說話也含糊不清。
君欣沒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沒有任何波瀾。
對於這樣的敵人,不能有絲毫的同情和憐憫。
只有徹底消除隱患,才能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在戳瞎了墨傾寒的雙眼之後,君欣並未停手,她緊接着廢掉了墨傾寒的四肢。
這不是簡單的打斷手腳,而是將手腳的骨頭徹徹底底打碎,使得墨傾寒的四肢再也無法動彈。
墨傾寒疼得死去活來,他若隱若現的慘叫聲在夜空中迴蕩,顯得尤為悽慘。
他疼得昏迷又清醒,清醒又昏迷,每一次的清醒都伴隨着更加劇烈的疼痛。
在確認墨傾寒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後,君欣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君欣靜靜地看着眼前痛苦不堪的墨傾寒,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
這個笑容中既有對危險的解除的慶幸,也有對終於完成一項艱巨任務的輕鬆。
回想起原主記憶中的那些片段,墨傾寒對原主一家所做的種種惡行,又讓君欣對這個人渣充滿了殺意。
「我還真是一個好人,沒有直接弄死這個畜生。」
君欣喃喃自語,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冷冽的決絕。
她翻了翻墨傾寒的衣服,找出了一個衛星電話。
查看電話里的聯繫人,她發現了一個叫墨勝寒的男人。
對於這個名字,君欣並不陌生,小說中有着關於他的詳細描述。
「墨勝寒,小說的終極boss,不過因為愛上清純善良的裴嘉欣而主動放棄一切,最終慘死在墨傾寒手裏。」
君欣冷笑一聲,對於墨勝寒的遭遇,她既感到同情,又覺得他有些可悲可笑。
「如果我沒有記錯,墨勝寒應該是被關在一個小型鬥獸場裏,被一群飢腸轆轆的鬣狗生吞活剝。」
君欣一想到那個場景,心中就不由得湧起一股寒意。
鬣狗,那可是鬣狗啊!
鬣狗的捕食方式可是獨具一格。
因此,君欣對於墨勝寒的戀愛腦行為感到格外「敬重」,同時也對墨傾寒的殘忍手段感到憤怒。
有道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墨傾寒無惡不作,該給他一點教訓,讓他嘗嘗被人折磨的滋味。
於是,君欣拿起衛星電話,撥通了墨勝寒的號碼。
墨傾寒和墨勝寒同為墨氏集團的繼承人,兩人是競爭對手,自小不和。
墨傾寒此次遇害,墨勝寒居功至偉,君欣撥打的這個電話將會給墨傾寒帶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電話很快接通,墨勝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君欣沒有直接說明自己的身份和目的,而是用一種冷酷而嘲諷的語氣說道,「墨傾寒現在在我手上,你想不想知道他現在的狀況?」
電話那頭的墨勝寒沉默了片刻,冷冷的問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君欣冷笑一聲,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墨傾寒現在很慘。如果你想救他,現在馬上來這個地方。」
君欣隨後說出一個地址,轉頭便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電話的另一頭。
一身粉紅色西裝的墨勝寒,宛如一朵在黑暗中盛開的艷麗玫瑰,既引人注目又充滿危險。
他的西裝剪裁合身,線條流暢,完美地勾勒出了他挺拔的身姿。
粉紅色在他的身上不僅不顯得突兀,反而增添了幾分妖異和神秘感,與他冷峻的面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面容俊朗而深邃,一雙漆黑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鼻樑高挺,唇線分明,顯得既英俊又冷酷。
他的皮膚因為常年的室內生活而顯得異常白皙,與粉紅色的西裝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墨勝寒的頭髮整齊地梳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
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每一根都仿佛蘊含着無盡的力量。
他的身上散發着一股獨特的氣息,既有上位者的威嚴,又有復仇者的冷酷,讓人既敬畏又畏懼。
此刻,墨勝寒表情從疑惑到震驚,再到憤怒和決絕。
他緊握着電話,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深知墨傾寒的強大,不敢相信君欣所言,可若那些話都是真的?
略作思考後,墨勝寒起身,他的動作堅定而果斷。
他昂首闊步,仿佛要踏碎一切阻礙,前往君欣提供的地址。
在那條街,那條寂靜而幽深的街,墨勝寒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他走到垃圾箱旁,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但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退縮。
他伸手扒開垃圾箱裏的垃圾,終於見到了那個曾經風光無限的墨傾寒。
「竟然真的是你,墨傾寒。」
墨勝寒難以置信一笑。
此刻的墨傾寒,已經不復往日的英俊和瀟灑。
他的雙眼被戳瞎,四肢被廢,整個人蜷縮在垃圾箱裏,如同一條被拋棄的野狗。
他的身上沾滿了污垢和垃圾,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
墨勝寒看着眼前的墨傾寒,心中的怒火卻瞬間燃燒起來。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墨傾寒的頭髮,將他從垃圾箱裏拽了出來。
他用力搖晃着墨傾寒的身體,嘲諷道,「墨傾寒,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配得上我們家族的姓嗎?」
墨傾寒在劇痛中甦醒過來,他聽到了墨勝寒的怒吼聲,但他的雙眼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
他只能憑藉着殘留的感覺,感受到自己被人抓住了頭髮,身體被猛烈地搖晃着。
「墨……墨勝寒,是你,你……你想幹什麼?」墨傾寒艱難地開口,片刻後恍然喊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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