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寒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在空曠的公寓中迴蕩,顯得尤為刺耳。
他的身體在劇烈的疼痛中扭曲着,如同一隻被無情捕獵的野獸,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
打手們毫無憐憫之心,他們的動作粗暴而冷酷,每一次拳腳相加都像是想要將墨傾寒徹底摧毀。
墨傾寒的身上很快便佈滿了傷痕,鮮血順着傷口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襟,也染紅了公寓的地板。
他的衣衫被撕裂,露出佈滿青紫和傷痕的皮膚。
那些傷痕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揭露出打手們的殘忍。
墨傾寒眼中絕望和恐懼越來越深。
他望着那些凶神惡煞般的打手,心中明白自己短時間內是無法逃脫這群人的魔掌了。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伴隨着劇烈的疼痛。
這場毆打持續了許久,直到墨傾寒被打得奄奄一息,幾乎失去了意識。
打手們這才停下手來,他們冷漠地看了墨傾寒一眼。
隨後,他們拖着痛苦呻吟的墨傾寒,離開了公寓。
在夜幕的掩護下,他們穿過城市的街道,來到了一處位於郊外的隱蔽莊園。
……
隱蔽的莊園坐落在一片鬱鬱蔥蔥的密林深處,宛如大自然精心藏匿的一顆璀璨明珠。
莊園四周被高聳的樹木環繞,陽光透過葉間的縫隙灑落,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空氣中瀰漫着濕潤的泥土氣息和淡淡的花香,讓人心曠神怡。
莊園的建築風格古樸典雅,石牆青瓦,透露出一種歲月的滄桑和歷史的厚重。
大門緊閉,門上的銅環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無聲訴說着莊園主人曾經的輝煌與榮耀。
莊園內,花園、草坪、小徑和池塘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盛開的鮮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蝴蝶在花間翩翩起舞,為莊園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
池塘里,碧綠的荷葉隨風輕擺,偶爾有魚兒躍出水面,激起一圈圈漣漪。
然而,這看似寧靜美好的莊園,卻隱藏着不為人知的秘密。
莊園的主人墨勝寒,是一個權勢滔天、手段狠辣的人物。
他利用這座莊園作為自己的秘密基地,進行着各種不為人知的交易和陰謀。
此刻,莊園的大門緩緩打開,仿佛吞噬一切的巨獸張開了嘴巴,等待着將墨傾寒吞噬進去。
墨傾寒被押解着穿過莊園的長廊,帶進了莊園的一間審訊室。
那裏陰暗潮濕,充滿了壓抑的氣氛。
他被固定在一張椅子上,無法動彈。
噠噠噠,腳步聲忽然響起,由遠及近,帶着一種不可阻擋的威勢。
墨勝寒,身穿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面無表情地緩緩走進審訊室。
他的眼神冷冽如刀,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慄。
「好久不見,墨傾寒。」
墨勝寒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着某種魔力,讓人無法抗拒。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墨傾寒,目光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恨意,又有幾分驚訝。
「沒想到你還能治好你的手腳,那個叫裴嘉欣的女人還是有點本事的。」
墨勝寒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嘲諷,卻對墨傾寒的恢復並不感到意外。
墨傾寒聞言,心頭一震。
裴嘉欣,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既熟悉又陌生。
他沒想到墨勝寒會知道這個名字,不禁懷疑墨勝寒是否還知道其他事情。
墨勝寒似乎並不打算給墨傾寒太多思考的時間,他繼續說道,「墨傾寒,你是不是認為我是一個狂妄無腦的蠢貨,沒有任何防範措施便放了你?你以為你能在我眼皮底下翻起什麼風浪?」
墨勝寒上前一步,抬起修長的右腿,輕描淡寫地踩在墨傾寒的臉上,羞辱在他眼中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他的動作充滿了侮辱和挑釁,讓墨傾寒清楚知道此時的他有多麼渺小和無助。
「墨傾寒,你以為你能從我手裏奪回一切嗎?」墨勝寒冷笑道,「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這個莊園,都是我墨勝寒的掌中之物。而你,不過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是我隨時可以丟棄的玩物。」
墨傾寒被踩在腳下的臉扭曲着,但他卻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墨傾寒在心中默念着,眼睛瞪着墨勝寒。
他知道現在自己處於劣勢,但他並沒有放棄希望。
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找到機會反擊,讓墨勝寒付出應有的代價。
啪的一聲脆響,墨勝寒毫不客氣地給了墨傾寒一巴掌,力度之大使得墨傾寒的頭猛地偏向一側。
「你還敢瞪我?」
墨勝寒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伸手抓住墨傾寒的頭髮,像是抓住了一隻無助的小雞,狠狠地將他的腦袋按向了旁邊冰冷的水池。
水池中的水瞬間淹沒了墨傾寒的口鼻,咕嚕咕嚕的嗆水聲在空曠的審訊室里迴蕩。
墨傾寒驚恐萬狀地掙扎着,但墨勝寒的手卻像鐵鉗一般牢牢地控制着他,讓他無法掙脫。
約莫一分鐘後,墨勝寒這才鬆開了手,將墨傾寒從水池中拉起。
墨傾寒猛地咳嗽幾聲,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的空氣,他的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
回想起當初被墨勝寒折磨的點點滴滴,墨傾寒的身體不禁顫抖起來。
那些痛苦的記憶像是一根根尖銳的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裏。
「知道怕了?」墨勝寒獰笑着,他的眼神中滿是殘忍和快感,「墨傾寒,你以為你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嗎?這次我會好好陪你玩一玩,讓你享受到更多的折磨。」
墨勝寒的話讓墨傾寒的心沉到了谷底。
就這樣,墨傾寒被囚禁在莊園的深處,如同墜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深淵。
每一天,他都在經歷着前所未有的艱難掙扎,試圖尋找一絲逃脫的希望。
水淹、針扎、火燒……墨勝寒像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劊子手,用層出不窮的手段折磨着墨傾寒。
他精準地把握着折磨的度,既不讓墨傾寒死去,又讓他承受着無法言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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