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欣心頭一震,她緊緊地盯着君欣,「你……你說什麼真相?」
君欣直言道,「裴嘉欣,你的愚蠢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知道嗎?當年的舉報信,其實是墨傾寒親手寄給警察局的。他背叛了你,利用你,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你所謂的甜蜜愛情,只不過是他精心策劃的一場騙局。」
裴嘉欣仿佛被雷擊中一般,整個人呆若木雞。
她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更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她曾經深愛的男人,竟然背叛了她,將她推向了深淵。
不會的,不會的,這一切都是假的,這一切都是君欣的謊言。
裴嘉欣顫抖着聲音反駁道,「不……不可能!寒哥哥是愛我的,他一定是愛我的!」
君欣冷笑一聲,搖了搖頭,「裴嘉欣,你真是愚蠢得可憐。墨傾寒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對你產生真愛?他的眼中只有權利和地位,你的存在只會成為他的絆腳石。你以為你了解他,但其實你根本不了解他。」
裴嘉欣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着,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控制,無法自持。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雙唇緊閉,眼中閃爍着驚恐與絕望的光芒。
君欣重複道,「舉報信是墨傾寒寄出去的,他背叛了你。你以為你擁有的是愛情,是幸福,但其實不過是墨傾寒的一場精心佈局而已。他不愛你,他只愛他自己,你的存在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
裴嘉欣瞪大了眼睛,「為……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君欣說道,「為什麼?原因不是很顯而易見麼,他還能為什麼,因為錢。」
裴嘉欣聽完君欣的話,整個人就像失去了靈魂一般。
她一直以來都堅信墨傾寒是真心愛她的,為了她可以付出一切。
現在她卻被告知這一切都是假象,墨傾寒背叛了她,是他舉報了她。
「你……你說什麼?是寒哥哥舉報了我?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裴嘉欣搖着頭,喃喃自語道。
君欣看着裴嘉欣的反應,心中嘆了口氣。
她早就料到裴嘉欣不會相信這個事實,但是她還是決定將真相告訴裴嘉欣。
畢竟她就是那麼殘忍。
「裴嘉欣,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是這是事實。墨傾寒為了保護自己,選擇了犧牲你。他舉報了你,讓你背負了罪名,而他則逍遙法外很長一段時間。」君欣說道。
說着,君欣緩緩從包中取出了一張照片,遞到了裴嘉欣的面前。
裴嘉欣的目光在照片上聚焦,逐漸定格在那熟悉的字跡上。
她的心跳瞬間加速,胸腔快要壓制不住。
那字跡,她到死都會記得,因為那是墨傾寒的字跡,那個她曾經深愛,如今卻恨之入骨的男人的字跡。
裴嘉欣的雙手顫抖着,她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舉報信,那封將她推向深淵的舉報信,竟然真的是墨傾寒所寫。
裴嘉欣心中的憤怒和絕望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
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她曾經深愛的男人,竟然背叛了她,讓她承受了十年的牢獄之災。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曾經那麼相愛,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裴嘉欣痛苦地喊道,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君欣說道,「墨傾寒是一個自私的人,他只考慮自己的利益。他害怕你的事情會牽連到他,所以他選擇了舉報你,讓自己脫身。況且,你當過老男人的情婦,心高氣傲的墨傾寒怎麼可能心無芥蒂地接受你。」
墨傾寒,他曾身為墨氏集團繼承人的男人。
他的身份與地位足以讓他在男人中脫穎而出,成為無可爭議的佼佼者。
身為全球第一家族的墨家成員,他的榮耀與尊嚴都高於一切。
對於任何一個普通的男人來說,尚且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成為他人的情婦,更何況是墨傾寒這樣的人物。
他回國後,目的明確,就是要從墨勝寒手中奪回屬於自己的墨氏集團。
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任何一絲的污點都可能影響到他的形象和聲望。
現在的墨傾寒,早已不再是過去那個肆無忌憚、無所畏懼的少年。
他吃過苦頭,明白在這個充滿競爭的世界裏,有時候必須學會蟄伏、示弱。
因此,他不能讓自己與裴嘉欣的關係曝光,那將是他重回墨氏集團的絆腳石。
裴嘉欣聽着君欣的話,心中的憤怒和絕望如同潮水般湧來。
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她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無法接受自己深愛的男人竟然是一個背叛者。
「你為什麼要來這裏?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裴嘉欣惡狠狠地盯着君欣,她的眼神兇狠如同出鞘的利刃,仿佛要將君欣瞪穿。
她的胸膛起伏不定,每一次呼吸都充斥着洶湧澎湃的憤怒與絕望。
君欣卻毫不在意裴嘉欣的憤怒,她靜靜地迎視着裴嘉欣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她悠然地笑了笑,說道,「我來這裏,就是為了看你這個不痛快。至於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讓你清醒一點,別再活在幻想中了,你不配活在幻想之中。」
君欣說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冰冷的刀片,切割着裴嘉欣的內心。
「就因為這個原因?」裴嘉欣呆呆地問道,她無法相信君欣竟然會如此狠心。
君欣聳了聳肩膀,輕描淡寫地說道:「不然呢?你以為我會因為你是我的親姐姐就對你手下留情嗎?裴嘉欣,你錯了。在我心裏,你只是一個曾經背叛過我、傷害過我的人而已。」
「裴君欣!」裴嘉欣怒喝一聲,「我可是你的親姐姐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不來救我出去就算了,竟然還落井下石。裴君欣,你對得起我嗎?」
君欣冷冷地看着裴嘉欣,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
「裴嘉欣,我對得起你。當年你給我下老鼠藥的時候,你就已經失去了做我姐姐的資格。不管我對你做什麼,都是你應得的。」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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