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外表,這是一個很漂亮的正常年輕美女。
台下賓客興致乏乏,這樣普通的女人勾不起他們的興趣。
事實上,伊弘深吻到對方後,立刻推開她,彎腰張嘴,大口大口的嘔吐。
「嘔……。」
伊弘深是吐撕心裂肺,恨不得把五臟六腑連同他的口鼻一起給吐掉。
台下賓客伸長脖子,這是怎麼了?
半分鐘後,伊弘深抬起頭,扭頭看向白色婚紗年輕美女。
伊弘深的臉慢慢流露出深深的恐懼之色,對面身段面容姣好的年輕美女仿佛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獸。
在伊弘深看來,那個白色婚紗年輕美女是比吃人的怪獸還恐怖的怪獸。
那個白色婚紗年輕美女有口臭,而且口臭的程度非一般,是可以臭死人的那種。
剛剛伊弘深要不是及時放開,和那個白色婚紗年輕美女再接吻三秒鐘,他肯定會被她的口臭熏死。
口臭,伊弘深是可以忍受。
有段時間,伊弘深和章清悅突發奇想,兩人吃着來自全球的各種臭東西,吃完之後再深情一吻。
有幾次,他們是一邊吃臭東西,一邊深情地接吻,滿屋子的臭味,臭不可聞。
當年的臭味和那白色婚紗年輕美女的口臭相比,那都算是售價幾十萬幾百萬的頂級香水。
伊弘深搖搖晃晃走開,來到第四個白色婚紗女人的面前,然後是第五個白色婚紗女人,第六個白色婚紗女人……第十八個白色婚紗女人。
第十八個白色婚紗金髮碧眼的女人,嫵媚妖嬈,風情萬種,一眼看中伊弘深,強勢吻上去。
嘖嘖嘖……金髮碧眼女人瘋狂奪取伊弘深的一切。
伊弘深無力倒下後,金髮碧眼女人跟着倒下去。
等兩位主持人發現情況不對勁時,金髮碧眼女人已經扒掉了伊弘深的西裝外套和西裝褲子,露出肌肉結實的完美身材。
「哇!」
眾人驚喜歡呼。
就沖伊弘深這身材,章清悅就是一個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幸福女人。
「第十八號嘉賓請你停手,第十八嘉賓,不要再扒伊先生的內褲,伊先生只剩下一條內褲了。」
「第十八號嘉賓,這是第二次警告,馬上鬆手,回到你的位置。」
在兩位主持人的拉扯和逼迫下,金髮碧眼女人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差一點點,她差一點點就可以得到這個秀色可餐的男人了。
伊弘深倒在地上,雙手死死拉着寬鬆變形的黑色內褲。
瞧瞧伊弘深這副模樣,兩位主持人既好笑又心疼,幫助伊弘深穿戴整齊。
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衣冠楚楚的伊弘深又是相貌堂堂,風度翩翩的大帥哥了。
伊弘深尋妻心切,馬不停蹄繼續。
接下來的三十個白色婚紗女人,她們都沒有做出和金髮碧眼女人的言行,默默接受伊弘深的深情一吻。
到第六十個白色婚紗女人時,伊弘深雙唇吻落,喉結居然不斷滾動,好似在吞咽東西。
事實上,第六十個白色婚紗女人頭暈目眩,在聞到伊弘深唇上複雜的口水味道後,再也忍不住胸口的噁心感,將胃裏的東西吐了出來。
整整五分鐘,這一吻整整持續了五分鐘。
吐出胃裏的東西,第六十個白色婚紗女人頓覺神清氣爽。
她是舒服了,伊弘深就痛苦了。
足足花了半個小時,伊弘深才把不屬於他的東西的轉化為他的東西。
台下已經是一片死寂。
賓客們呼吸都放緩了,一眨不眨地瞅着伊弘深。
「伊先生是不是吃了……吃了那些東西,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應該是,我看到那個女人抬手擦了擦嘴角,好像是食物碎屑。」
「咦……好噁心,伊先生是怎麼做到吃下去的?」
「太有趣了,這個活動太有趣了。」
噁心歸噁心,但活動的「趣味性」大幅度提升。
看着別人吃苦受罪,就是那麼有趣。
舞台上,伊弘深來到下一個白色婚紗女人的面前。
伊弘深低頭了吻了她,對方抬手就啪啪啪地狂抽伊弘深。
伊弘深感覺到對方的抗拒,他的心裏頓時湧上來逆反的心理。
「你不喜歡我?」
「好,你不喜歡我,我偏不放開你。」
伊弘深加深這一吻,勢要讓他對面的白色婚紗女人向他繳械投降,俯首稱臣。
這個白色婚紗女人可是個倔強的性格,一邊承受伊弘深的強吻,一邊啪啪啪地狂抽伊弘深的臉。
台下賓客高聲大喊。
「不要輸,伊先生,你可以是男人,你不能輸給一個女人。」
「伊先生,讓她看看我們男人的厲害,用你的唇、舌和吻打敗她。」
「不過是巴掌而已,而且還是女人的巴掌,伊先生你是男人中的男人,肯定是無所畏懼。」
賓客們就像看伊弘深被那個白色婚紗女人啪啪啪打臉。
什麼全球首富,什麼頂級豪門家主,什麼無所不能的男神,還不是被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婦女啪啪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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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繼續打,狠狠地打,狠狠地繼續打,只要不打死,那就往死里打。
五分鐘,強吻五分鐘,打臉五分鐘。
十分鐘,強吻十分鐘,打臉十分鐘。
半個小時,強吻半個小時,打臉半個小時。
伊弘深身為男人的勝負欲被引爆,逞兇鬥狠,絕不服輸。
今天拿不下那個白色婚紗女人,伊弘深就跟對方姓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個白色婚紗女人的呼吸越來越困難,雙手打臉的力道越來越輕。
伊弘深冷冷一笑,女人,跟我斗,你拿什麼跟我斗?
伊弘深故意哼了一聲。
這一聲可不得了。
那個白色婚紗女人也是個要面子,他她要輸在眾目睽睽之下輸給一個只能強吻的男人,她以後怎麼出門見人?
那個白色婚紗女人改巴掌為拳頭,一拳頭揍在伊弘深的左臉上。
這一拳,差點打開密不可分的雙唇。
伊弘深更為使勁,瘋狂地奪取那個白色婚紗女人的精氣神。
那個白色婚紗女人明白,她和伊弘深之間的最後決戰到來了。
嘖嘖嘖,這是伊弘深在強吻那個白色婚紗女人。
砰砰砰,這是那個白色婚紗女人在狂揍伊弘深。
雙方爭鬥十八分鐘又十八秒後,那個白色婚紗女人先一步敗下陣來。
因為缺氧,那個白色婚紗女人昏迷不醒。
伊弘深也迅速抽離自身,在空曠的地方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活過來了,終於活過來了。
贏了,最後還是他伊弘深贏了。
不過是一個女人,還想翻身做主,簡直是白日做夢。
伊弘深休息兩分鐘,繼續尋找他的親親老婆章清悅。
卻不知,後面等着他的白色婚紗女人,是一個比一個強悍的可怕女人。
伊弘深過五關斬六將,留下遍體傷痕,才來到倒數第二個白色婚紗女人的跟前。
倒數第二個白色婚紗女人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女人,富態的身材,粗壯的手腳,唯有那雙眼睛流露出生活的智慧的燦燦光芒。
伊弘深撲上去,穩住吻住他。
五十來歲的女人平平靜靜接受,不管伊弘深使出多麼精神超絕的吻技,她的反應都是平平靜靜,像是冰川中的一坨冰塊。
又一次,伊弘深的勝負欲又一次被引爆了。
明明只要抬頭離開,到最後一個白色婚紗女人面前落下一吻,伊弘深便可以開始活動最關鍵的環節,可他偏偏沒有這樣選擇。
伊弘深吻着五十來歲的女人,那樣吻,這樣吻,這樣吻後那樣吻,那樣吻後這樣吻,花樣百出,花里胡哨。
台下賓客目瞪口呆,有一小撮賓客咽了咽口水。
「太可怕了,伊先生的吻技太可怕了,如果台上的人是我,我應該已經昏死了。」
「好想和伊先生吻一口,一口就好了,不知道伊先生能不能吻我一口?」
「品嘗時候,伊先生是絕無可能吻我們,除非有新活動,而新活動的內容是伊先生吻我們,伊先生才會吻我們。」
此話一出,那些想要體驗伊弘深高超吻技的賓客相視一笑。
他們知道該如何做了。
伊弘深和章清悅他們選擇君欣來策劃活動,可見君欣策劃的活動是符合他們的要求和預期。
他們若是拜訪君欣,請求君欣以他們為活動核心策劃活動,那他們不就有機會嘗一嘗伊弘深的深情一吻了。
妙計,妙計啊!
台上,伊弘深還在使出渾身解數,拼盡全力打敗五十來歲的女人。
五十來歲的女人面色如常,完全不為所動。
不管伊弘深如何問,五十來歲的女人都穩如泰山。
一眨眼的功夫,天黑了。
伊弘深吻了五十來歲的女人三個多小時,他們兩人的衣服都濕了。
三個多小時,伊弘深已然後繼無力。
五十來歲的女人還是那樣的平靜,平靜得讓伊弘深惱怒。
伊弘深握緊拳頭。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堂堂的天之驕子,還不能讓這個女人跪在我的腳下臣服於我。」
「我一定會贏的,我一定會打敗這個可惡的女人。」
「可惡,這個女人的反應始終那麼冷靜,冷靜得像是一塊冰塊?難道我的吻技很差,難道我不能給她帶來任何的感覺?」
伊弘深不想承認自己是一個無能的男人。
想不想跟做不做得到是兩碼事。
時間和事實都已經證明,伊弘深不可能從五十來歲的女人身上得到其他的反應。
又過了一個小時,伊弘深無力地後退,向着最後一個白色婚紗女人走去。
伊弘深喘息片刻,低頭一吻。
這一吻,輕輕地一吻,伊弘深清楚知道,最後一個白色婚紗女人就是他的親親老婆章清悅。
昏昏欲睡的兩個主持人見到伊弘深親身感受過所有嘉賓,急急忙忙起身,走到伊弘深身邊,帶着伊弘深來到舞台中央。
「各位,讓我們恭喜伊先生,他終於完成了所有的檢查。」男主持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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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先生,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九十九位嘉賓中,哪一個才是你的妻子章清悅女士?」女主持人問道。
伊弘深道,「最後一個。」
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像是在說一個事實。
隨後,伊弘深親手解下蒙住眼睛的黑色長巾,轉頭看去。
伊弘深沒有第一眼看向排在隊伍最後,感動落淚的章清悅,而是看向臉色平平靜靜的五十來歲的女人。
那個女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女人,身材有些消瘦,面色微黃,枯燥的頭髮稍稍凌亂,但那雙眼睛卻格外吸引人,就像是高懸夜空的明星,無聲卻耀眼。
片刻後,伊弘深回過神來,慌張地移開視線,深情款款地看着章清悅。
章清悅是伊弘深的妻子,她組了解伊弘深,也時時刻刻關注伊弘深,她發現了伊弘深剛才看向五十來歲的女人,以及那怪異的眼神。
章清悅可以接受伊弘深因為慶典而和其他人有親密的接觸,但是伊弘深的心必須在她身上。
以前,伊弘深的心只會在她的身上。
現在,章清悅不確定了。
伊弘深勾起唇角,向章清悅伸出手。
章清悅勾起唇角,向着伊弘深走過來。
他們手牽手站在一起,微微翹起的唇角一模一樣。
至親至疏夫妻啊!
台下賓客為他們送上熱情的掌聲。
「伊先生,章女士,你們……你們的愛情實在是太感人了。」
「伊先生,你能在那麼多人中精準找出章女士,為什麼,只是因為愛嗎?」
「伊先生,章女士,我想問問你們,我要怎麼才能像你們一樣,找到獨屬於自己的靈魂伴侶,永遠幸福快樂地生活下去?」
「伊先生,章女士,謝謝你們,是你們的愛情點亮了我們的人生。」
在沒有營養的恭維後,伊弘深和章清悅走下舞台,與那些賓客一起載歌載舞。
在舞台背後,暗中控制活動的君欣等人,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我先回去了。」君欣坐了一會兒,起身便要離開。
「經理,你小心一點,天黑了。」小雲他們沒有異議,畢竟君欣已經不是他們的上司了。
君欣從後門離開莊園,回到了安逸的家裏。
君欣躺下就睡,一睡就是十個小時。
如果不是電話響了,君欣還可以繼續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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