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頭散髮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銷聲匿跡多年的寒九十九飛。
「賤人,賤人,賤人。」
「你都已經嫁給我了,竟然還與別的男人有染,果然是妖族,不知廉恥。」
「賤人,賤人,賤人,今日便要我親自除掉你這個人族禍害,抹除我的人生恥辱。」
寒九十九飛是渡劫巔峰的修為,他的一巴掌直接將凰上白雪的臉打得紅腫。
「住手。」白鶴飛飛怒喝上前,阻止寒九十九飛繼續傷害凰上白雪。
寒九十九飛立於一旁,怒瞪凰上白雪。
「賤人,當然我為了你,不顧家族親友反對,傷害愛我至深的妻子,你就是怎麼回報我的?」
「你嫁給我了,你是我的女人,你卻和其他男人牽扯不斷,藕斷絲連,果然妖族就是無恥。」
寒九十九飛的眼睛佈滿血絲,起伏不定的胸膛帶着焚天煮海的怒火。
白鶴飛飛道,「你自己也不乾淨,憑什麼要求白雪為你守身如玉?」
寒九十九飛的妻妾不知凡幾,他有什麼臉面指責凰上白雪擁有其他男人?
妖族慕強。
只要是強者,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擁有再多伴侶,也無人可以置喙。
在人族這邊,他們定下了禮數規矩,人人稱頌這有利於人族的長長久久。
白鶴飛飛鑽研過人族的禮數規矩,他們的禮數規矩是建立在壓迫弱者的之上。
他們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壓迫他們之中的弱者,以此來穩定他們的社會形態。
強者可以壓迫弱者,弱者可以壓迫更弱弱者,更弱的弱者可以要更更弱的弱者……。
最弱的弱者沒有壓迫的對象,而所謂的強者也不擔心他們的反抗。
在人族的社會之中,強者大體上為男人,弱者大體上為女人。
於是,身為強者的男人為他們爭取了各種各樣的利益,三妻四妾便是其中之一。
身為弱者的女人不斷被男人定下的禮數規矩洗腦,絕大部分的女人願意成為男人的三妻四妾之一。
女人被男人要求三從四德,被要求相夫教子,被要求賢惠大度,被要求……。
她們的被要求,最後的得益者卻幾乎都是男人。
白鶴飛飛看出所謂禮數規矩下的骯髒真相,設計出一個個陰謀,想着有朝一日削弱人類的實力。
如今,因為寒九十九飛的出現,白鶴飛飛點破了人族中看破不說破的「缺點」。
寒九十九飛道,「你一個妖族,插手我人族事務,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
白鶴飛飛反唇相譏,「白雪是我妖國公主,你們要殺我妖國公主,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
寒九十九飛道,「凰上白雪是我的妾室,我有權利處置她。」
「權利?誰給你的權利?」白鶴飛飛道,「在你人族看來,是不是妾室的命就不算是命了?」
「呵呵,你們當真可笑!你們說我們妖族茹毛飲血,你們人族自己呢?」
「以所謂規矩,理所當然地殘害同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就是你們口中所謂的禮數,所謂的道德,所謂的高等?」
白鶴飛飛環顧一圈,銳利的視線從一眾女修身上掃過去。
「我更不明白你們人族女修,明明修為境界不亞於人族男修,為何偏偏要對他們卑躬屈膝?」
白鶴飛飛搖頭晃腦,他是真的想不明白。
白鶴飛飛出生在妖國,講究弱肉強食,強者為尊。
不服?
拳頭怕不怕?
人族的女修擁有強大的力量,卻還是甘願屈居人族男修之下,實在令人費解。
「如果你們是凡塵俗世的弱質女子,不得以依附具有力量的男人,我無話可說,可你們是修行者。」
「在所謂的世家大族,擁有一身通天徹地本事的你們,竟然要為了丈夫娶妻納妾而暗自垂淚,當真可笑。」
白鶴飛飛恨鐵不成鋼。
「你們就不沒有想過這是不對的?為什麼人族男修三妻四妾,被認為是理所當然。」
「你們人族女修三夫四侍就是道德敗壞,不知羞恥,水性楊花,應該被天下人指責嗤笑?」
白鶴飛飛問那些女修。
寒九十九飛道,「你要怎麼解釋萬法玄宗宗主豆蔻少女花花花?」
寒九十九飛舉例,證明白鶴飛飛所言皆是胡言。
白鶴飛飛道,「萬法玄宗宗主豆蔻少女花花花是你們人族女修中最頂尖的一層,可她只是一個個例。」
「即便是豆蔻少女花花花,在剛開始左擁右抱之時,你們人族也沒有少說過她放浪形骸,不知羞恥。」
白鶴飛飛指名道姓幾位年邁的修行者,他們曾經在眾目睽睽之下,明目張胆地說豆蔻少女花花花的壞話。
那些年邁的修行者惶惶不安,生怕豆蔻少女花花花一指頭戳死他們。
「寒九十九飛,我來這不是跟你討論你們人族禮數的利弊。」白鶴飛飛沒有忘記正事,「放了白雪,否則我們唯有一戰。」
寒九十九飛冷笑道,「我的女人,我就是殺了,也不會送給你這個姘頭。」
寒九十九飛出其不意,一掌拍向凰上白雪。
白鶴飛飛沒有多想,直接擋在凰上白雪的面前。
白鶴飛飛凝聚靈力,數之不盡的羽毛化作一面盾牌,擋下寒九十九飛的一掌。
轟隆一聲巨響,強烈的氣浪擠壓湖水,露出湖底的淤泥。
白鶴飛飛道,「寒九十九飛,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傷害……呃……。」
白鶴飛飛低頭,他的心口被一隻手臂貫穿。
白鶴飛飛看到,他的心臟在那隻手掌上輕微地跳動。
「為什麼?」白鶴飛飛回頭看着凰上白雪。
凰上白雪冷漠說道,「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夫君。」
白鶴飛飛神色錯愕。
凰上白雪繼續說道,「白鶴飛飛,你來救我,我很感激你,但這不是你傷害我夫君的理由。」
「我的夫君是我的天地,是我的一切,你害我夫君,便是害我的,我怎麼會放過你呢?」
凰上白雪的面容有一瞬的扭曲,她對白鶴飛飛的恨意洶湧澎湃,難以遏制。
白鶴飛飛張了張口,眼神無奈又無助
他抬起手,掌心的靈力愈來愈多,愈來愈恐怖。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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