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樂生傷心欲絕,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從眼眶中滾落,滑過臉頰,最終滴落在衣襟上,留下一片片濕潤的痕跡。
他的面容因哭泣而顯得更加楚楚可憐,雙眼紅腫,眼眶周圍泛着淡淡的紅色,宛如春日裏被晨露滋潤過的桃花瓣,雖美卻帶着幾分淒楚。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每一次呼吸都伴隨着輕輕的抽泣聲,連空氣都在為他感到心疼。
茅信厚看着柴樂生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
他深知柴樂生對闕欣愉的感情之深,也明白此刻的柴樂生正承受着怎樣的痛苦與煎熬。
在他眼中,柴樂生的淚水比任何言語都更能觸動他的心弦,讓他無法再繼續保持冷靜與理智。
「別哭了,大樂樂。」茅信厚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他輕輕地撫摸着柴樂生的背,用自己的方式給予他安慰,「我……我答應你,我會把闕欣愉還給你。我會成全你,只要你幸福,我什麼都答應你。」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茅信厚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並非對闕欣愉沒有感情,但相比之下,他更不願意看到柴樂生如此痛苦。
在他的世界裏,沒有什麼比柴樂生的幸福更加重要。
因此,他做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即使這意味着他可能要放棄自己心中的那份感情。
柴樂生聞言,哭聲漸漸停歇,他抬頭望向茅信厚,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
緊接着,淚水再次湧上眼眶,但這一次卻是因為感激與喜悅。
他緊緊抱住茅信厚,聲音哽咽地說:「謝謝你,小捏捏,謝謝你……」
在這一刻,兩人之間的感情得到了最深刻的詮釋。
茅信厚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什麼是真正的犧牲與成全,而柴樂生也深刻感受到了這份愛情的珍貴與偉大。
闕欣愉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原本因這場突如其來的情感糾葛而顯得迷茫和無助的她,在聽到茅信厚那句決絕的話語時,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中一般,瞬間僵住了。
她的雙眼圓睜,難以置信地望向茅信厚,那雙曾經讓她心動不已的眼睛變得如此陌生和冷漠。
「他要把我送給柴樂生?」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炸響,如同晴天霹靂,將她的世界徹底摧毀。
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湧上心頭,那是一種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絕望,一種深入骨髓的痛楚。
她的胸口如同被巨石壓住,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在這絕望之後,一股更加強烈的怒火在她心中熊熊燃燒起來。
她從未想過,自己在茅信厚心中的地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他竟然能夠輕易地將她當作一件物品,用來交換朋友的幸福。
這份愛,她曾以為堅不可摧,如今卻如同泡沫般破碎,只留下一地的碎片和無盡的嘲諷。
闕欣愉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而銳利,她不再是那個溫柔可人的女孩,而是一個被怒火和仇恨吞噬的戰士。
她狠狠地盯着茅信厚,在心裏對天發誓,「茅信厚,你真好樣的!我對你的愛,今天就徹底消散,以後只剩下恨,無邊無際的恨!」
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留戀和不舍,只有滿滿的恨意和決絕。
她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痛徹心扉,也明白了自己該如何去面對這份背叛和傷害。
從此以後,她將不再是那個為愛痴狂的美少女A,而是一個心中充滿仇恨和復仇欲望的戰士。
「去死吧!」
闕欣愉的情緒徹底爆發,她變成了一頭被激怒的母獅,猛然從地上躍起,直衝向茅信厚和柴樂生。
她的動作迅猛而決絕,每一個步伐都透露出她內心積壓已久的憤怒與不甘。
她首先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茅信厚的胸口,那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打擊,更是對他背叛與輕視的強烈控訴。
茅信厚被這重擊震得後退幾步,臉色蒼白,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和痛苦。
但闕欣愉並未就此罷休,她緊接着又是一腳,踹向了他的膝蓋,將他整個人踹倒在地。
「你們當我闕欣愉是什麼?」她邊打邊嘶吼,聲音中帶着無盡的悲憤與絕望,「你們當闕欣愉是什麼?你們之中一個想要我,一個便能隨意將我送出去?我是人,我是人,我是人啊!」
她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茅信厚的身上,每一下都將自己心中的委屈與憤怒全部傾瀉而出。
她的怒火併未因此平息,反而更加洶湧澎湃。
她轉身面向柴樂生,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睛要將他吞噬才善罷甘休。
「還有你,柴樂生!」她怒吼着,衝上前去,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將他打得踉蹌後退,「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你以為我真的會愛上一個如此自私、如此無恥的男人嗎?你錯了,大錯特錯!」
她一邊打,一邊淚流滿面,但那些淚水並不是因為疼痛或恐懼,而是因為心寒與失望。
她用盡全身力氣,一拳接一拳,一腳接一腳,將自己所有的不甘與屈辱都發泄在這兩個男人身上。
「我是人,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感情,我不是你們之間的玩物,更不是你們可以隨意交換的物品!」
她聲嘶力竭地喊着,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最深處迸發出來的吶喊。
在這場激烈的衝突中,闕欣愉徹底釋放了自己內心的憤怒與不甘。
她用自己的行動告訴那兩個男人,她闕欣愉是一個有血有肉、有尊嚴的人,而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擺佈的棋子。
而在闕欣愉的憤怒宣洩中,茅信厚原本就複雜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
他深知自己對闕欣愉的傷害無法挽回,但看到她對柴樂生的攻擊,尤其是那一拳重重地落在柴樂生那張他自認為完美無缺的帥氣臉蛋上時,他的內心突然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與衝動。
茅信厚的眼角餘光不經意間捕捉到這一幕,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鋒利。
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妻子去傷害自己的心愛之人,儘管他明白這一切的根源都在於他自己。
但在此刻,理智被憤怒所吞噬,他忘記了初衷,忘記了那份想要保護所有人的心。
沒有一點點猶豫,茅信厚猛地轉身,反手一巴掌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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