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試圖從郁承顏那複雜的眼神中尋找答案,卻只看到一片混沌與迷茫,宛如迷霧中的孤舟,失去了方向。
郁承顏此刻恍若從狂熱的迷霧中驟然覺醒,他凝視着聖上腹部的傷口,眼中掠過一抹難以言喻的悔恨與苦楚,就像冬夜寒風中搖曳的燭火,微弱而絕望,淒清地映照着他內心的掙扎與無助。
他的雙手顫抖不已,意欲拔去那深深嵌入聖上腹部的匕首,卻似被一道無形的鐵鏈緊緊纏繞,分毫難動,只能無助地僵持在那裏。
他的內心如同被千萬把刀絞割,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露出他內心的掙扎與無助,宛如風中殘燭,搖曳而脆弱。
寢宮之內,氣氛驟緊,宛如夜幕低垂,萬物靜默,連空氣都似乎失去了流動,凝固成一片壓抑的寂靜。
燭光在微風中搖曳,投下斑駁陸離的光影,更添幾分幽邃與不安。
聖上強忍劇痛,聲音微弱而顫抖,如同冬日裏最後一片落葉,在寒風中搖曳着最後的哀歌,「承顏,你……何以至此?」
那話語中,滿載着難以置信的絕望,如同孤雁在寒夜中發出的悽厲悲鳴,令人聞之心酸。
郁承顏聞言,淚水滂沱而下,哽咽之聲在空曠的寢宮中迴蕩,帶着無盡的哀傷與絕望。
「皇兄,我……亦是情非得已!你若不死,我與鳳思宸便永無可能。我此生摯愛,唯鳳思宸一人。而你,卻暗中覬覦於她。我豈能容你,豈能容你奪走我心頭所愛?鳳思宸,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他的話語裏,滿載着歇斯底里的癲狂與絕望,宛若在這一刻,他已超脫塵世的律條與羈絆,唯余心中那份對愛的痴狂與執着。
他的雙眸,猶如暗夜中的寒星,閃爍着決絕與仇恨的烈焰,恰似被逼至絕境的猛獸,蓄勢待發,準備迎接那最終的決戰。
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寢宮的沉寂。
侍衛們宛如被狂風卷攜的勁葉,猛然間席捲而入寢宮。
他們的步伐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敲擊着命運的鼓點,喚醒了沉睡的緊張與肅殺。
他們的面容之上,震驚與憤怒交織,猶如冬日晴空裏驟響的驚雷,不僅震撼了寢宮內的每一寸空間,也將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推向了風暴的頂峰。
他們手中緊握的兵刃,閃爍着寒芒,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冷冽而鋒利,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與力量。
他們以寢宮為中心,築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每一個眼神都銳利如鷹隼,充滿了警惕與敵意。
他們的身姿挺拔如松,穩健如山,透露出一種無法撼動的堅定與決心。
此刻的寢宮,宛如風暴中的孤島,四周皆是洶湧的波濤,而中心,則是兩顆因愛而扭曲的心靈,在這無盡的黑暗中,進行着最後的較量與掙扎。
聖上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郁承顏那張因憤怒與絕望而扭曲的臉龐上,他的眼神里滿載着困惑與不解,猶如在茫茫黑夜中尋覓一絲理智的微光,試圖穿透那瘋狂的迷霧,觸及郁承顏內心深處的真實。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承顏,朕何曾對你有過半分欺瞞?更何談覬覦鳳思宸?你要明白,朕的心,始終裝着這片江山與你我兄弟之情。」
郁承顏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怒火所吞噬,他瘋狂地搖頭。
淚水與汗水交織在一起,順着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
他的眼神中,滿載着對周遭世界的深沉絕望與對皇兄難以名狀的怨恨,在這一刻,理智與判斷力似乎被無邊的黑暗吞噬,只留下一片茫然的混沌。
「皇兄,你的每一句話,此刻於我耳畔,皆化作鋒銳無比的利刃,字字句句,穿透心扉,留下難以撫平之創。昔日裏,我曾篤信,手足情深,能凌駕萬物,抵禦塵世所有風雨。然而,世事如夢,男人的言辭,竟如鬼魅般虛幻,『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此言早已在我心中鐫刻成永恆的印記,揮之不去。」
「憶往昔,你的承諾,那些溫柔的話語,那些深情的關懷,如今看來,皆化為泡影,顯得如此空洞與諷刺。它們猶如精心構建的幻境,將我緊緊束縛其中,讓我在茫茫黑暗中迷失了前行的方向。我曾視你為我最堅實的後盾,最親近的依靠,而今,我卻驚覺,你不過是個擅長偽裝的巧言者,一位將我玩弄於股掌之間的高手。」
「你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微笑,皆如無形的刀刃,悄無聲息地割裂着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我曾試圖去信任,去寬恕,去遺忘,然而,現實的殘酷一次次地將我從幻夢中喚醒,讓我無法再沉浸於那虛假的溫柔鄉。如今,我終於悟得,原來,兄弟之情,亦能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擊,恍若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郁承顏的聲音中帶着決絕與瘋狂,他手中的匕首緊緊貼着脖頸。
鋒利的刀刃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着寒光,宛如一條即將吞噬生命的毒蛇,讓人心生寒意。
聖上的心猛地一緊,他緊張地喊道,「承顏,你需鎮定心神!回溯往昔,我們共度了多少溫馨歲月,憶及雙親慈顏,念及這由我們並肩守護的錦繡河山。難道這一切,竟敵不過一個鳳思宸?你定要知曉,這世間最寶貴之物,莫過於血脈相連的親情。」
然而,郁承顏卻像是陷入了瘋狂的深淵,無法自拔。
他的聲音中帶着無盡的絕望與瘋狂。
「皇兄,你對我造成的傷害,已然深刻骨髓,無從彌補。」
「此刻,我擺在你面前的,唯有兩條路可選:要麼,你以生命作為代價,換取我的存活;要麼,我則以自己的性命,作為這場恩怨的了斷。」
「你若念及手足之情,願我苟活於世,那麼,你必須犧牲自己。這,是我給予你的唯一選擇,也是我向你提出的最後哀求。」
郁承顏向聖上提出了兩個無可迴避的抉擇:要麼是他以自己的生命作為犧牲,要麼便是聖上讓出生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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