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俠要打造何種兵器?」一個垂暮老者問道。此人是丘路易的外公,路易安。他雖然年邁,可是走路卻很穩健快速。他卻像一個正常人,無論身高,還是長相,丘路易則在一旁站着。
高寒也不不遲疑,把戰天戟從儲物戒中取出。看着這把黑氣泛濫的魔戟頓時心生感嘆。
他道:「這想必也是出自大家之手了,只不過戾氣太重了,儘是些殺伐之氣。」
「殺伐之氣,不好嗎?」
俗語說:「人劍合一,兵刃的殺伐之氣過重,會影響使用者的心性,可以說是種不詳之氣,會給主人帶來橫禍的。」
聽到這話高寒覺得甚是有理,也就不再言語了。
只見,路易安走上前,一隻手摸向了魔戟。
頓時,一縷寒氣湧出,陰氣逼人。路易安的手上也凝結了一層淺淺的冰霜。
看着自己的手心,族長路易安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道:「這是把寒刃,屬於冰屬性的武器,乾坤弓與它剛相反是屬於火屬性的兵器。
如果過我沒猜錯的話,這把戰神戟裏面的戟胚還不成熟,是有人把原先的戟胚抹殺了,注入了自己的靈識,但是這樣一來這把上好的戰神戟最終會成為一把先天不足的殘兵。
「是我做的。」高寒解釋道。
路易安在聽到高寒的回答後並不驚訝,好像他早就知道一樣。
「要知道凡是有靈氣的兵刃,比如:劍有劍靈,劍靈的優劣可以判斷劍的品級高低。刀有刀魂,同樣是此理。戰神戟有戟胚,也是一樣的。戟胚殘缺,大多會成為廢品。戰神戟的威力是不能得到空前發揮出來的。」
「那可有補救之法」。
路易安沉思了一會,像是下了巨大的決定一樣,道:「有,不過,想經過族內眾多老者一致同意後才行。我不能擅作主張。」
於是,高寒在這裏,還是他原居住的山洞,又住了三日。雖然是山洞,可是洞裏的光線卻很亮,因為採用了特殊的光照處理系統。白天極大地採集陽關,將其儲存,晚上則用照明。很是奇特。
這日早晨,剛吃過早飯。丘路易就興沖沖的跑了進來。
他很激動,說道:「他們同意了。」
高寒也是興奮,立馬從坐着的凳子上站了起來。
隨同路易安還有幾位老的沒牙的老者一起去了後山,丘路易卻沒有跟隨。
他們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麼見不得人似的。剛到後山山麓,山腰上一個巨大的年代久遠的紅色「禁」字,映入了人們的視線。
這刻,路易安轉身對高寒道:「這裏是我們的禁地,閒人或是擅入者要被處以極刑。」至於其餘幾人看着這山峰,眼中充滿了敬畏之情。
「結界嘛,這可是比禁制更高一級的空間禁制。乃是大禁止的一種。」
只見方圓萬里被一層強大的能量波罩着……若隱若現……
「禁地,誰會有這般本事,周方天地佈置如此強悍的結界「」高寒說道。
「恩公,不知。這個天地屏障較之百年前已經大大衰減了,它或許會提前打開,而且防禦能力也大不如前了,說不定哪天就會突然消失。
聽着,高寒相信的點了點頭。
丘路易又道:「聽族內長老們說,這個結界是我們的始祖請求那個高人所設,我們尊他為守護神。至於防禦工事,更好地不得了,根本不怕有人會進的來。我們始祖設立這個結界就是擔心我們後世有一天會沒落有絕族危險,萬不得已可以退居於此,免受世俗紛爭,得以保全性命。」
「原來如此,看來他們的祖先考慮的很周全啊,就是不知道他們背後的這個高人是誰了?」高寒心想。
「這個結界歷經萬年不衰,可見,此人的實力了。」高寒小聲道。
再一看,不遠處有一處山洞,眾人先後到山洞前。
一行的一個老者名叫回紇的解釋說道:高寒這座山是磨牙山,因為像一個巨型牙齒,此洞喚作磨牙洞。
只見族長路易安將右手觸在了石壁之上,口中默念數聲,忽然,他的手掌光芒一現,結界處一道橢圓形的拱門出現了。
眾人走了進去,剛一到洞口,一股熱浪迎面襲來,熾熱難耐。
進入洞內百米之後,忽然紅光耀眼,細看之下,洞內下方深入萬丈的地方,岩漿滾滾,而且不停地泛着熱泡。
高寒跟着路易安等眾一路向下,岩壁四周的台階螺旋向下,一直延伸到了最底端。
「哄」得一聲,一注岩漿迸射而上,竟然高達七八丈。
高寒看了心驚,問:「前輩,要從這裏一直下到盡頭。」
「對。」
路易安又笑道:「無虛擔心,沒有危險。」
高寒早已真氣護體,但是還是感覺燥熱難耐,難受極了。反觀他們一行,卻不顯得高寒這般狼狽。
「恩公,我知你燥熱不堪,忍一忍吧,這把戰神戟必須徹底煉化重新打造屬於你自己的武器。如若不然,即使擁有,也不能發揮最大威力。而要再次煉化它必須要用「太陽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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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礙事的。」高寒輕聲說道。
而且恩公還要將那隻射人心術的「眼」鑲嵌於其上,更是難上加難,非這樣不可。若我猜的沒錯那隻「眼」絕非「凡眼」。
丘路易的父親口中的射人心術的眼就是高寒身上那個偶獲的「惡魔之瞳」。他知道一定有辦法。
因為那隻具有魔力的「瞳」力量實在是驚人,最關鍵的是它能惑人。
若將兩者合二為一,這把戰神戟所爆發出來的能量,絕對不亞於乾坤弓。
可是,路易安和族內的長老們的話卻高寒大失所望,他們道:「他們打造不出像乾坤弓那般的亘古神兵,因為他們比之他們的先祖已是落後太多了,而且萬載的傳承,許多精湛的技藝早都失傳了,他們最多只能將戰神戟重新打造一番,使之力量達到最大,但是絕不可能打造出與乾坤弓旗鼓相當,甚至超越它的兵刃來。
「就是那個東西嘛」。高寒手指着下方火漿中央的一團白晃晃的東西,雖然白光不明顯,但是與岩漿想比,那一團東西顯然白亮的多了。
「是呀!它就是我族世代相傳的至寶,太陽之精。就是那個對我族有恩的高人送與我們的,他可是用一葉從太陽上削下的。而且為了保證火種永生不滅,哪個高人在這裏設下了天地陣法,禁制重重,並且將它放在了地心火焰中。」
「鍛煉此兵需要過久。」高寒問。
「少則半月,多則數年。」
「那我豈不是要等數年」。
哈哈,眾人一笑,道:「恩公放心,我等就算拼了老命要不會讓你等上幾年的,趕你離去之前必成。」
看到他們信心滿滿的模樣,高寒也就安心了。
快活城,艾倫府宅,
愛麗絲返回到神武學院後,看到高寒的決絕,她羞憤的同時,更加悲痛欲絕。
誰勸說都不管用。茶飯不思,最後終於病倒了,連續多天臥病在床,一病不起。
本以為她會慢慢的好起來,振作精神。但是,她非但沒有醒來,而且病情愈加嚴重了。
數天來,她昏迷不醒,神志恍恍惚惚。像是睡着了一樣,安靜極了。
艾倫和艾薇兒原先還以為是愛麗絲悲傷欲絕,而昏迷不醒,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愛麗絲不但未醒,而且越睡越熟了。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了,我的愛麗絲到底發生什麼啦。」艾倫道。
「難道真是傷心欲絕嗎?為了一個薄情郎,你就狠心將爺爺扔下嘛。」
看到自己的爺爺這般可憐,艾薇兒一時鼻子發酸,眼淚嘩嘩的流。
她也叫道:「姐姐,你快醒來,快醒來,我們還要一起去摩雲山賞月呢。」
姐姐,我老早就告訴你高寒不是個良人,根本就配不上你,可是你自命清高,說什麼,沒有你得不到的……
一聽到「高寒」二字,艾倫氣的渾身直顫,怒道:「高寒,若我孫女有個好歹,我要你陪葬,以後誰也不要提高寒這個人。」
看着愛麗絲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嘴裏叨念着高寒,一行淚隨之水流了下來。眾人更加傷心了。
站在艾倫身旁的一個與他年齡相近的老者,手搭在艾倫的肩上道:「真的叫不醒嘛?我看她好像是在睡覺呀,根本沒有什麼痛苦的症狀呀。」
無論怎樣推搡,叫喊,她都不醒。
那老者又道:「是不是中毒了,讓我看看。」
他走到了愛麗絲的床邊,低下身子,先是觀察她的氣色,接着又是翻開了她的雙眼看,又用小刃劃破了她的手指,聞了聞血液。
還未等艾倫接話,艾薇兒就氣呼呼的道:「可能是中毒了。」
喜歡起於東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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