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都城街道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徐長澤好不容易駕着馬車來到一個客棧。
水雲和徐長澤相對而坐,夏瑜瑜就站在門口,眼眶有着淚光。
「那水雲姐姐,我走了。」她心中傷心,水雲竟然真的讓她走。
門外來接她的人在等着她,大包小包的行李拿着。
「去吧,注意安全,一路平安。」水雲目光凝望,給了貼心的囑咐。
「好,那水雲姐姐你們確定下榻地點後,一定要告訴我。」離開前,夏瑜瑜不忘讓水雲給地址。
水雲輕微地點頭,哄走了夏瑜瑜。
夏瑜瑜家中早在都城安排好了地產房屋,等着她的到來。
「你弟弟住哪裏?」等到夏瑜瑜離開,水雲轉頭就問徐長澤。
徐長澤明白她的意思,緩和地說道:「在這住一晚,明天去,天色不早了。」
「我去弄點吃的,你要吃的。」留下這句話,徐長澤就下樓去找客棧的廚房。
水雲目睹他離開,心中毫無波瀾,她很平靜,哪怕到另一個環境。
就這樣毫無風波,在客棧度過了一晚。
早晨,徐長澤和水雲吃好早餐,便出發去目的地。
一輛馬車,緩緩地從人潮湧動街道穿過來寂靜的街道。
門庭不大卻安靜,應該是小後門。
「大門有很多人盯着,不安全,暫時走後門。」徐長澤解釋道。
「嗯。」水雲很理解他,利索地下了馬車。
徐長澤上前敲門。
咚咚!
嘎吱!
「誰?」一個小侍衛探頭出來。
徐長澤面容冷峻的拿出信物:「我要見他。」
「請進。」看到信物後,小侍衛頓時緊張又嚴肅。
「走吧。」徐長澤對水雲說道。
小侍衛帶路領着徐長澤和水雲,在偌大的府邸里,穿過了一道又一道的小路。
最後來到類似主院的地方。
院落很大,最讓人注目的是,整個院落有許多侍衛把守。
每個身上都有殺伐之氣。
進到院落後,徐長澤和水雲停下腳步靜等,小侍衛上前來到緊閉房屋的門前和守在那裏的侍衛耳語一番。
守着房屋面前的侍衛示意的敲敲了門。
不過一會,門打開,走出來一個儒雅的男子,他的眼角有少許皺紋,帶着一臉不確定性的疑惑望門外,目光直尋徐長澤。
看到徐長澤那一瞬間,面容頓時炸開了花,帶着驚喜驚訝和不可置信奔向徐長澤。
「您……您!」他想說什麼,可太過欣喜,語句一時卡住。
最後說着說着實在激動得無法言喻,使勁吸吸帶着鼻音的鼻子,讓少許的淚水在眼眶打轉。
徐長澤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無事,她救了我。」
他示意中年儒雅男子看看水雲。
水雲微微點頭,算是承認救了徐長澤,也算是見面的客氣招呼。
「謝姑娘大恩。」中年儒雅男子立刻向水雲敬禮。
而就在此時徐長澤卻扶住了他:「她救的是我,我自會謝她,無需付叔。」
徐長澤不同意地搖搖頭。
「他已經謝過我了,無需再多禮節。」水雲此時也在旁邊開口。
徐長澤的救命之恩已經完成了她的交易。
付叔還想說什麼,就被徐長澤打斷:「我們先要進去看看他。」
「是啊,是啊。」付叔連忙應到,帶着徐長澤進去。
「走,水雲。」進去前,徐長澤還不忘招呼水雲一起。
他目光凝看着她。
「嗯。」水雲淡淡的回應,腳步跟着徐長澤。
一進入屋內,是寬敞的待客室,然而沒有在這停留,付叔直接將人帶到裏面床榻處的內屋。
床縵垂落,看不清裏面的人。
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候在那裏,見到付叔和徐長澤們進來,就向床榻方向處微微躬身,靜悄悄掠過出去。
如果目光遁尋看去,會發現小廝並沒有出去,而是守在緊閉門旁。
對這一場景,水雲沒有過多情緒,像是習以為常,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看到那床榻,徐長澤的眼眸深沉。
他先指引水雲來有茶水的位置坐好,然後抬步靠近床榻。
付叔難掩激動地看着一幕,可眼睛還是不時瞥向水雲,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非常警惕她。
如果不是徐長澤態度不變,篤定要帶着這位姑娘,他是一定不允許她進入這裏。
床縵浮動,像是已經感應到有人來到床邊。
「兄長。」
一道沙啞磁性的男聲從床縵裏面傳出。
「嗯。」徐長澤應着。
「哈哈,我就知道,兄長不會死的。老天佑我們,哈哈。」沙啞的男聲,開始爽朗地大笑。
「阿鼎,我可否能見見你?」等到笑聲稍弱,徐長澤問道。
「掀起來,兄長,阿鼎無懼見任何人。」篤定的語氣。
床縵被掀起,映入眼帘的是眉眼深邃,鼻樑略微高挺的英俊男子。
他上半身肌肉壯實,穿着未系好的寢衣,不經意間露線條流暢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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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此英俊帥氣的男子,卻面色有點蒼白,雙腿無力的靠在床沿。
綢緞面的小被子蓋在他腿上,像是遮住一切痛苦和黑暗。
徐長澤看着眼前還有些壯實,卻沒了曾經小麥膚色的弟弟,心中滿是感嘆和心疼。
徐武鼎,他的弟弟。
徐武鼎也仔細地看着自己的兄長,如今的兄長似乎自由了,像曾經少年所見那般,他眉眼間那種沉重的枷鎖好像消散了。
但又存在着什麼,這讓徐武鼎看不懂。
目光又瞥去另一個人,他剛剛在床上就感知到進來的有三個人。
那姑娘安靜坐在椅子上,連旁邊的茶水都沒碰,甚至連目光都沒有轉過來。
徐武鼎突然意識到有個姑娘,他的手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寢衣,原先露出的肌肉被寢衣收攏。
他又示意付叔給他披上一件外衣。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餘光一直看着水雲。
他發現兄長帶來的姑娘太過安靜和沉穩,目光一直凝視着窗沿,五官的確大氣漂亮,但對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平靜如水。
似乎對他和兄長的身份,毫不起波瀾。
她真的不知道兄長的身份,還是心機較深。
徐武鼎沉思着。
「壯實了些。」徐長澤在徐武鼎弄好衣服後開口。
徐武鼎的確比當初發生意外時的模樣壯實了許多。
「兄長,你也有些不一樣了。」徐武鼎看着徐長澤如實說道。
「經歷了一些,總會變化些。」徐長澤不打算隱瞞他。
「既然兄長改變心境,大可不必回來。」徐武鼎不明白。
「既然活着,有些事情總要回來處理的。」徐長澤又再次搖搖頭。
「兄長……」徐武鼎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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