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己費了半天唇舌,竟然換來了妙鶴真人這麼一句話,土行真人明顯有些怒氣,語氣有些不善道:「那你說,你想怎麼談?」
「很簡單,要合作可以!但絕對不能以你們為主。現在咱們雙方的共同敵人是夏侯操德,怎麼對付他,咱們商量着來。絕對不能是、你們述法教想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得聽從你們的吩咐幹什麼!」
土行真人的呼吸略有些急促起來,很明顯在強壓怒氣,「道兄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可就得回去跟師兄弟們好好商議商議了。」
「那就等你們商議完了再聯繫我,魃女,咱們走!」
「是!師叔!」魃女聞言也沒說什麼,直接聽從吩咐帶着紙鶴就離開了皇宮的後花園。
望着魃女離開的背影,土行真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土行真人冷哼了一聲。
「師叔,那個妙鶴真人剛才攻擊我的手段是什麼?我為什麼防禦不了?」宮女有些後怕地道。
「那是他『鼎鶴真身』上的一種名為『丹鼎』的生物,你內息不夠強的話,你是無法把它逼出體外的。這妙鶴真人也是不要麵皮,身為三元聚頂境的高手,竟然對你一個化神期的小輩出手。如果不是怕引起太大動靜,我剛才真應該把那個叫魃女的女人留下。你下回遇到他,該慫還是慫點,不要惹到他。」
「我……我也是怕墜了我們述法教的氣勢,怕師叔你和他談判的時候落入下風,我才和他針鋒相對的。」
「嗯,你做的沒有錯!」土行真人點點頭。
聽到土行真人這麼評價那宮女的行為,參孫真是感到無語了,心說好傢夥,我說這個宮女行事怎麼這麼狂傲,一個區區化神境卻拽的跟個二百五似得,原來根兒在這上面了。你們述法教這是有多看不起其他勢力?這副『老天老大、我老二』的氣勢也沒誰了。
既然這次雙方這次談話談崩了,土行真人囑咐了宮女幾句後,就遁入地下消失不見了。因為他是從地下行走,參孫無法跟蹤,只得吩咐烏鴉監視好宮女後,意識回到了本體。
剛回來,他就聯繫了公孫軒龍,把『土行真人和妙鶴真人見面的事兒』詳細的跟他說了一遍。
公孫軒龍聽完以後,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參兄你覺得我們該拉攏茅草山嗎?可是述法教都把『自己當家做主、應承給他們豐厚獎賞的條件』開了出來,依舊沒有吸引對方。我們現在還腳踏兩隻船,況且也左右不了夏侯操德以及皇稟仁的意願,你覺得我們該拿什麼條件吸引他們呢?」
「目前來說吸引不了,我們給不了對方任何想要的。」參孫十分光棍地說道。
其實他這次聯繫公孫軒龍,主要是想看看無類教的態度,看看無類教是否也如述法教那樣鼻孔朝天,不把外人當一回事。畢竟無論是他,還是他手底下的弄玉、鄧倫、鄧起等人、都不屬於無類教的嫡系。如果倒時候無類教翻臉不認人,不讓他們上榜,那他可就不好向他們交代了。
不過公孫軒龍的態度讓他稍稍感到安心。公孫軒龍表現得很冷靜,並沒有如述法教那般『老子天下最大、能使喚你們、是給你們恩惠』的囂張態度,相反還覺得自己實力不夠,無法給予對方足夠的好處,吸引對方。
很明顯,述法教口中的……無類教雖然名義上宣揚有教無類,但是卻是護犢子護得最嚴重的一個宗門。除非你有機會打入他們內部,否則他們不自己人先吃干抹淨了,是絕對不會留一口湯給外人的……的見解,是一種述法教的偏見,或者說是一種中傷。
「要不先這樣,我先嘗試接觸一下他們,看看他們都有什麼需求……哦,對了!你知道為什麼述法教和茅草山都在皇宮安插有人嗎?」
「不知道!」參孫搖了搖頭。
「他們不可能是單純的就為了彼此聯絡方便吧?要聯絡,其他地方都能聯絡,選皇宮就顯得有些太冒險了。」公孫軒龍喃喃自語道:「按照你的描述……那個『茅草山的魃女』還有『述法教的三代弟子』應該是彼此當宮女的途中、意外發現彼此的、然後通過逐步接觸、慢慢聯繫上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想與保皇派的人接觸,想從內部破壞朝堂、讓我中州自亂?」參孫說出一個猜測道。
公孫軒龍點點頭,「有可能!那我這邊先嘗試接觸一下茅草山的人,皇宮那邊的事兒就拜託你了。」
「嗯!」
……
接下來參孫把重點都放在了監視魃女和述法教宮女身上,多派了好幾班的烏鴉。結果一連十幾天,這兩人都沒與保皇黨的人接觸。而且她倆也沒什麼多餘的行動,每天就是在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的職責,彼此也沒什麼接觸,這讓參孫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就在參孫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該採取點激進一點的策略的時候,不想遠在北方的朱厭突然傳來了訊息,「師叔,我們出北太行山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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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參孫一怔,「你們出了北太行山了?那鴻鵠說沒說你們的目的地是哪?」
「鴻鵠的口風很緊,沒說!」
「那你們走的是哪個方向?」
「好像……我看看……好像是東南方!」
「東南方?我記得北太行山脈橫跨青、冀兩州,它的東南方……應該是青州吧?為什麼你們會去青州?鴻鵠和楊紹初糾纏這麼久,你們不應該是去冀州嗎?難道你們和楊紹初談崩了?」參孫一時間有些困惑,略有些喃喃道。
朱厭聞言沒有吱聲,一方面是他實在回答不上來,另一方面是他個性使然,他本身說話就有些瓮聲瓮氣的,屬於憨厚老實的那種人。
「天野真人回去了嗎?」
「回來了一趟,又走了。」朱厭老實答道。
「又走了?他走的方向是哪個方向?是你們前進的方向嗎?」
「這倒不是,他離開的方向和他來時的方向一樣。」朱厭想了想說道。
「一樣?那他走之前和鴻鵠……有沒有什麼吵架之類的舉動?」
「沒有吧?他走的時候,鴻鵠還特意出來送他,兩人的關係好像更密切了。」
朱厭越說參孫越有些想不明白了,如果兩者吵架了還好,還能說沒談攏兩人鬧掰了,天野投奔楊紹初,鴻鵠自走自路,但是兩人沒鬧掰,他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
喜歡參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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