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昔日左騰在時,他身為左騰的左膀右臂,位高權重,我們或許還不能碰他。但是現在左騰已經倒了,左騰的人望也早就分散到許榮那些將領身上了。他一個無人無兵、漂泊浮萍之人,能有多少人主之氣?你在吳州那邊已經被我們用始皇聖物冊封為無間校尉,身上有人主之氣護體,沒事的……鍾情啊,師門的大業,就全系在你身上了,好好辦事,師門不會虧待你的。」說到最后土行真人頗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道。
當聽到土行真人稱呼這女子為『鍾情』的一瞬間,參孫登時神色一變。如果他沒記錯,木鴉道人有個女徒弟就叫鍾情。當初在困仙陣的時候,他還見過一個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男子。最後他殺了木鴉道人後……得知困仙陣已經被自己掌控,這個鐘情就直接用『困仙陣陣盤的逃脫功能』脫離了困仙陣,導致兩人到現在也沒見過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難怪她恨自己了,自己的確殺了她師父和師弟們。」參孫心中暗道。
「嗯,我曉得!」鍾情點點頭。
「那我去也——!」土行真人說罷身形一閃,瞬間遁入地下消失不見。
見土行真人離去,鍾情仙子並沒第一時間離開,而是一邊撫摸自己懷中的白黃皮子、一邊若有所思、似乎在思考什麼。
見此情形,參孫心中頓時起了一絲殺意。白黃皮子的威脅是一方面,更主要是『木鴉道人這群師徒』在他眼中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木鴉道人動不動就滅人滿門,這還不算完,連『那些身在下域、對此事毫不知情的下域弟子』也不放過,還專門設置陷阱、就等對方從下域上來、奪取內丹。
這個鐘情仙子也一樣,對待情郎的手段令人髮指。到了這封神地域,更是縱容寵物折磨無辜女子,把無辜女子變成刺殺工具,沒有絲毫憐憫之心,這種人留在世上簡直就是禍害。
不過他現在本體不在此,卻是不好行事。而單憑烏鴉儲物袋中的御劍師,不見得是鍾情的對手,說不定刺殺不成、反倒打草驚蛇。於是他思前想後、決定暫時忍耐,先跟對方回老巢後,再伺機而動。
接下來,參孫本以為這個鐘情會在這附近先尋找個落腳點,然後等晚上再把白黃皮子放出來,窺探自己的死活。結果他發現他錯了,錯的很離譜,很明顯鍾情仙子這名女子不能以常理論之,她思考完後、竟然直接帶着白黃皮子、向秦州地界內陸行去,似乎對於他的死活並不是很在意。
這個行為直接把參孫弄懵了,心說,「這什麼操作?難道你就這麼自信,我現在已經死了,連查看都不需要查看?感情『你之前那套恨我入骨的話』都是用來糊弄土行真人的是吧?果然,女人要是隨性起來,是不計後果的!也是,如果這個鐘情是那種對師門感情特別強的人,當初也不會一看苗頭不對,就第一時間脫離困仙陣了。要知道當初我還頭痛了好一陣,思忖如果她留下來報復搞破壞、以她對困仙陣的了解還有蟄伏手段、我該怎麼辦?如今看來,這個叫鍾情的女人『對於木鴉道人以及她的師弟們的感情』其實很一般,估計暗殺我也是迫於土行真人的壓力、在他面前裝裝樣子罷了。呵呵……我該說什麼?不愧是木鴉道人的徒弟、和他們一樣自私自利嗎?」
鍾情仙子自然不知道她已經被參孫暗地裏打上了自私自利的標籤,繞開項元霸留在泗關邊境的軍營後,她直接來到了離泗關最近的、一座叫做午谷的小鎮。
看得出來,她在這裏事先有安排,竟然還在『這裏的客棧里』寄存了一匹馬,看成色這馬應該是一匹良駒。她付了寄存費用後,直接翻身上馬,快速向秦州府城的方向駛去。
在鍾情往『秦州府城——秦安城』趕路的時候,參孫一面調集『其他各路監視秦州局勢的烏鴉』過來多方佈控,一面意識回歸了本體。剛一回來他就發現屋內的幾個人都在直勾勾地瞅着他。
「看嘛這麼看着我?」參孫感到有些不自在道。
「你失聯了這麼長時間,是有所發現嗎?」弄玉直截了當地問道。
「確實有些發現……」參孫組織了一下語言,將所遇到的情況對幾人說了一遍。
「那你現在該怎麼辦?」聽完參孫說完來龍去脈後,弄玉皺了皺眉頭。
「先裝受傷吧。」參孫想了想說道,「倒時候再視情況決定是繼續裝死還是恢復傷勢吧,這段時間的城防只能麻煩你們了。」
「城防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領着鄧倫、鄧起他們巡邏就行了。倒是你……你這事鬧得挺大,當時城關上很多人都在場,如果風聲傳到夏侯操德耳中怎麼辦?你如何解釋?」
「這事兒不能瞞着他!」參孫思忖了一下說道:「這樣,我寫一封信,元慶你即刻啟程,將這封信帶給明公。如果明公問你細節,你不用隱瞞,如實稟告就行……不過有關咱們無類教和述法教爭鬥的事兒,先不要跟他說。你只說鍾情是項元霸一方的高手,疑似與『孫戩的師叔土行真人所在的勢力』有勾連,至於什麼勾連你就說你也不知道就行了。」
「哦,好!那……始皇聖物的事兒要說麼?」廖元慶追問了一句。
「說這幹嘛?」參孫翻了個白眼兒,「鍾情的事兒,還可以用『我馭使烏鴉探聽消息得來』進行解釋。這件事你說了,如果明公問你消息從哪來的?你怎麼回?難道告訴明公你是從『楚州你師叔摩雲子那裏』得到的消息?」
廖元慶頓時有些訕訕。
「小元慶,你怎麼回事?怎麼越活智商越低了?你當初獨自領兵、躲避官兵圍捕的時候,不是挺精明的嗎?我看你八成是在『你參師叔這邊』活得太安逸了,有你參師叔幫你動腦了,你整個人都生鏽了,再這麼下去,你人可就廢了!」弄玉見狀忍不住訓斥道。
廖元慶頓時有些尷尬,「玉姐教訓得是。」
「你也不用對他太苛責了,他只是性子直,不明白這些與人勾心鬥角的彎彎繞繞而已,真正領兵打仗,他還是一把好手的。」參孫替廖元慶辯解了一句。
弄玉冷冷看了參孫一眼,「你就慣着他吧你。」
……
喜歡參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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