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鍾逸安來到聽雪閣,就看着鍾昭寧正在摘花。
「哥哥?」鍾昭寧看着鍾逸安笑着道:「有什麼事嗎?」
「父親讓你去書房。」鍾逸安笑着摟着妹妹道。
鍾昭寧點點頭,跟着鍾逸安去了書房,邊走邊問道:「是今日早朝出來什麼事嗎?」
「父親會告訴你的。」鍾逸安摸摸妹妹的腦袋,溫柔的道:「寧兒,不要擔心,一切有哥哥和父親。」
鍾昭寧不語。
書房。
「父親。」鍾昭寧和鍾逸安異口同聲道。
「寧兒來了。」鍾磊看着鍾昭寧,示意她坐下道:「寧兒,這次和敘白出去可以有什麼事?」
鍾昭寧思考片刻,很快反應過來馬上陸景旭就要出征了。
「爹爹是指邊疆的動向嗎?」鍾昭寧將路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沒有將陸景旭的身份說出去。
鍾逸安和鍾予誠看着妹妹,聽她講江湖上發生的事,聽着妹妹就莫負的事,不禁感嘆妹妹真的長大了。
「敘白也知道你的事了?」鍾磊知道女兒是梧桐穀穀主的事。
「嗯,敘白知道。」鍾昭寧看着爹爹擔心的模樣道:「敘白其實去梧桐谷是因為他有一個江湖上的朋友中了毒,他是來求藥的。」
「什麼毒?」鍾予誠問道。
鍾昭寧將楓逝的毒性改了一點兒,免得父親和哥哥聽出端倪懷疑陸景旭。
鍾昭寧說完,又說了些關於霍啟恆的事:「我梧桐谷查到,敘白身邊有個霍啟恆的探子叫洛長卿,還有我們這次還遇見了霍遠。」
「對了,父親,你這還有一封國舅爺許勇給皇后娘娘的信。」鍾昭寧看着他們震驚的模樣,解釋道:「許勇沒死,被莫忠關在密室里。」
鍾昭寧拿出信遞給爹爹道:「這信,請父親交給娘娘和陛下吧。」
鍾磊接過信,看着鍾昭寧道:「你看過內容了?」
「沒有。」鍾昭寧看着爹爹的眼睛道:「女兒真的沒看,這麼重要的東西,女兒不敢看。」
鍾磊摸摸女兒的頭道:「爹知道了,這信,爹會找機會給陛下的。」
皇宮。紫宸殿。
「陛下,陸世子到了。」元壽提醒閉目養神的太和帝。
太和帝睜開眼,看着陸景旭道:「那日朕被那群那傢伙纏着,疏忽了你。」
「陛下言重了,陛下日理萬機,那有疏忽臣之說。」陸景旭恭敬的道。
太和帝看着陸景旭半晌道:「你很怕朕?」
「不怕。」陸景旭抬眼看着太和帝淡淡的道。
他並不怕太和帝,只是因為他和霍啟元是同一日生的,自己又有惡鬼轉世之名,害怕自己一個不慎,就被治罪而已。他一人無妨,若是連累父母和鍾家,是他不想看到的。
「你是怕朕因為啟元的事牽連到你,認為你剋死了啟元?」太和帝看着陸景旭,說出了他心中所想。
陸景旭認真的看着君王,問道:「那陛下真的認為是這樣嗎?」
「朕以為,你是個無辜的孩子,和啟元一樣,無辜受害罷了。」太和帝看着陸景旭,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
「罷了,皇后還等着,你去見見皇后吧。」太和帝揮揮手,讓陸景旭去見皇后。
坤寧殿。
「臣陸景旭見過皇后娘娘。」陸景旭行禮道。
許皇后看着陸景旭,慈愛的道:「好孩子,起來吧。」
許皇后看着陸景旭,試圖在他的臉中看出與自己和陛下相似的地方。
「這些年,委屈你了。」許皇后慈愛的道。
「不委屈,臣命該如此而已。」陸景旭抬眼看着許皇后,他不知道我和陛下和皇后突然要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看到太和帝和皇后為何心裏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陸景旭突然想起那個荒謬的猜測,他就是霍啟元。
不,不對,他是陸景旭,宣王和明樂郡主的獨子。只是這樣而已。
坤寧殿內。
許勇的信和血書已經到了皇后手中。
皇后看了信和血書,閉上眼嘆了口氣,許久才睜開眼,看着窗外的雲朵喃喃道:「原是如此……原是如此……」
青梔看着端坐着喃喃自語的皇后,出聲詢問道:「娘娘,這上頭寫了什麼?」
許皇后握着青梔的手,眼裏閃着細細碎碎的光芒,激動的道:「我們去見陛下……」許皇后拿着血書和信起身離開了。
信里寫的是當年發生的事情,和國舅被害被救的經過,還有大皇子還活着,以及一些秘密。
至於血書,就只有一兩個字:旭元。
紫宸殿。
太和帝放下血書和信,抬頭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許皇后,握着她的手道:「認回啟元的事,需要從長計議。」
許皇后也明白這件事牽扯甚廣,她看着太和帝道:「等一會有機會,召他入宮,查一查他身上是否有雲族印記,就知道他是否是啟元了。」
太和帝點點頭,拍了拍一直在微微顫抖的許皇后的手,溫聲哄道:「別怕,別擔心,總有一日,他會回到我們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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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府。
「敘白,前幾日進宮,可有什麼事發生?」陸謙看着陸景旭問道。
陸景旭微微皺眉,不太理解自己父親會這麼問,還是回答:「沒有什麼特別的事,陛下和娘娘就是關心我問問而已。」
陸謙還想說些什麼,但看了看兒子一臉淡然的模樣,想說想問的話終究是沒有開口。
「父王若是沒什麼吩咐,兒子就回去了。」陸景旭見陸謙欲言又止,自己實在不想聽那些場面話,就先離開了。
陸謙見兒子說完了轉頭就走,看了陸景旭有些決然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景寧院。
陸景旭站在院子裏,一手握着劍,心中一陣不明來歷的煩悶感。陸景旭揮劍用練劍來發泄一下心中莫名的煩悶。
鍾昭寧今日來到宣王府,下馬車時正好遇見了回來的楊墨。
楊墨有些驚訝的看着鍾昭寧,拱手道:「少夫人。」
「楊墨,阿景今日可在府里?」鍾昭寧被穀雨和霜降扶着下馬車,對着楊墨微微一笑然後問道。
「世子今日在府中。」楊墨問道:「可要在下帶着少夫人去找世子?」
「我要先去拜見王爺和郡主,你有什麼事就先去忙吧。」鍾昭寧知道楊墨一定有什麼要緊的事向陸景旭匯報。
「在下陪着少夫人,這樣世子也安心些。」楊墨說着,已經讓開一步,做出一副我陪着你進去的樣子。
鍾昭寧只好照辦。先去先宣王和明樂郡主請安,然後才去了陸景旭的院子。
一踏入景寧院,鍾昭寧抬眼看着門上的牌匾,景寧二字,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沒走幾步,就聽見有人在練劍,楊墨站在一旁臉色一沉,無奈的嘆了口氣,世子今日怕又是心情不好,在院子裏練劍發泄了。
鍾昭寧注意到楊墨嘆氣,也沒多問,跟着楊墨進了院子,楊墨剛要出聲喊陸景旭,就被鍾昭寧攔下了。
「不用打擾他,讓他發泄出來也好。」鍾昭寧看着院子裏揮着劍肆意瀟灑的陸景旭道。
楊墨也靜靜站立在一邊,不出聲打擾心情不好的世子,否則,會被打死的。
鍾昭寧這是第二次見陸景旭練劍了,第一次見他練劍和如今他練劍同一個人,但是心境確是不一樣的,鍾昭寧第一次見陸景旭練劍,是帶着少年的朝氣和希望的。而這次,陸景旭的劍法看起來肆意瀟灑,但實則招招凌厲狠辣。
許久,陸景旭才停下來。他將劍丟給一邊的寒徹,轉個頭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看着自己笑的明媚的鐘昭寧。
「何時來的?也不出聲。」陸景旭見到鍾昭寧,對她揚起一個笑容,向着鍾昭寧走去,自然的牽起她的手,拉着她走入屋內。
入冬了,鍾昭寧披着白狐風毛披風,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手上還拿了個湯婆子。
「我想你了,就來看看你。」鍾昭寧直接道,兩人走入屋內,鍾昭寧就不顧下人還在,直接撲入他懷中。
可把穀雨和霜降還有楊墨寒徹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鍾昭寧這樣直接。
陸景旭也是一愣,也不推開,攬着鍾昭寧的腰去了暖和點的內屋。
「我本來打算明日去看你的。」陸景旭將鍾昭寧抱入懷中,溫柔的道:「誰知你先來了。」
鍾昭寧抬頭看着陸景旭,環上他的脖子問道:「我看你方才練法招招凌厲,可是心情不好嗎?」
陸景旭微微一下,雙手捧起她的臉蛋道:「現在見到你好多了。」
「你來找我可還有其他的事?」陸景旭問道。
「上次,我遇見了烈王。」鍾昭寧此言一出,陸景旭眉頭就皺成一團。
「他言語裏的意思是,他要害你,你最近小心些。」鍾昭寧關切的看着他道:「還有,邊境那裏也不安分,如果要出征,你一定要萬事小心。」
陸景旭點點頭,輕柔的摸摸懷中女子的臉頰,在女孩額頭上落下一吻道:「放心,我會注意提防的。」
女孩甜甜一笑,將臉埋在男子堅實的胸膛。
鍾昭寧回到家時,柳慧身邊的琴晚姑姑就在府外等着鍾昭寧。
「琴姑姑。」鍾昭寧向琴晚打招呼問道「姑姑特意等我,可是母親那裏出什麼事了?」
「姑娘,大姑娘回府了。」琴晚一邊扶着鍾昭寧走一邊說「大姑娘回來哭訴,說你和顧大姑娘因為陸世子起了爭執,你因為她和顧大小姐交好,連帶着也不待見她這個姐姐。」
鍾昭寧挑眉,看着琴晚道:「大姐何時回來的?」
「在姑娘您出門之後。」琴晚道:「老爺說了要聽過姑娘的說辭才好判斷對錯。」
鍾昭寧點點頭,別說爹爹不會站在大姐那邊,就算站在大姐那,鍾昭寧也不怕。
「爹爹,聽說你們有事找女兒?」鍾昭寧一進門,就對着爹娘行禮道,進門時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鐘靜嫻和楊姨娘。
「大姐怎麼回來了?周王殿下呢?不陪着姐姐一塊回來嗎?」鍾昭寧說完有些忐忑的捂着自己的嘴,片刻後才用關起心疼的眼神看着姐姐道:「妹妹忘了,姐姐只是側妃而已,周王殿下可是嫌棄姐姐了?待姐姐不好,姐姐你有什麼委屈,儘管告訴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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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靜嫻深深看了一眼鍾昭寧,她還什麼都沒說,鍾昭寧就先扮起姐妹情深來了。
言語中還透露着說她在周王面前不得臉的嘲諷。
「妹妹何必欲蓋彌彰呢?」鍾靜嫻拿着帕子抹淚道:「那日你與我在回春樓相遇,本想着與你許久未見,難得在外偶遇,邊帶着顧大姑娘過去,誰知你竟然為了陸世子曾經救過顧大姑娘的事和顧姑娘發生口角。」
「我好聲勸說,你還對我言語羞辱……」說着說着鍾靜嫻還一邊哭着抹淚。
鍾昭寧聞言心中暗笑:這可真是一齣好戲啊!
柳慧和身邊站着的兩個兒媳婦面上露出鄙夷不屑。
「大姐……」鍾昭寧一臉震驚雙眼含淚的指着鍾靜嫻,傷心的道「我……我沒有和顧姑娘起爭執,世子救她,她便傾心與世子,世子對顧姑娘又無意,我為何為何要這麼對人家姑娘?」
「再說,人家顧太師怎麼肯讓顧姑娘委身為妾呢?」鍾昭寧思考到此,似乎想到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來,猛的跪在地上,淚光閃閃的看着鍾靜嫻道:「難道是姐姐和顧姑娘知道我身子不好,你們商量着要把我氣死,這樣好圓了顧姑娘的願了……」
「大小姐,那顧姑娘就在公開場合說過這樣的話,我們姑娘是你親妹妹,你們怎麼如此狠毒啊!」一邊的霜降扶着鍾昭寧淒淒切切的道。
「姐姐……妹妹我自知沒有對不起姐姐的地方,姐姐為何要如此對我呢……」鍾昭寧似乎真的傷心了,一下身子一軟,差點摔倒在地,鍾予誠見此,快速過去將妹妹摟在懷中,發現妹妹臉色蒼白,快要昏死過去,心急的要去找太醫,鍾昭寧輕輕拉了下哥哥的手,鍾予誠這才知道鍾昭寧是裝的。
「雙雙,沒事吧?哪裏不舒服?」鍾予誠關切的看着妹妹,事實是配合妹妹演戲。
「我沒事……」鍾昭寧靠在哥哥溫暖的懷裏,柔弱的看着爹爹道:「爹爹明察,女兒真的沒有羞辱姐姐和顧姑娘……」
鍾磊心疼的看着鍾昭寧,對着鍾予誠講:「快將雙雙抱回內屋,別出了什麼意外。」然後對着鍾靜嫻嚴厲的道「回你的周王府,朝堂上的事,你不用插手。」
鍾靜嫻點頭稱是,然後怨毒的瞟了一眼被鍾予誠抱着離開的鐘昭寧。
聽雪閣。
鍾予誠抱着臉色有些蒼白的鐘昭寧回到屋子裏,將妹妹放在一邊的軟榻上,不滿的瞪了眼妹妹。
「哥……」鍾昭寧有些心虛的底下頭,拉着哥哥的袖子撒嬌道:「我是裝的,我身體沒事。」
鍾予誠輕哼一聲,在妹妹身邊左下,拍拍妹妹的臉道:「真是嚇死哥哥了。」
鍾昭寧抱了抱哥哥,對着鍾予誠笑道:「哥哥不用擔心我,快去陪嫂嫂吧。」
「雙雙,陸世子和顧姑娘……」鍾予誠欲言又止。
「沒有關係,敘白是我一個人的。」鍾昭寧知道哥哥所要說的,出聲打斷哥哥的話。
鍾予誠一愣,隨即起身拍拍妹妹的可愛的小腦袋,叮囑妹妹早些睡,就離開了。
今天是除夕,鍾家一家入宮赴宴。
鍾昭寧今日穿了一身鵝黃色繡着玉蘭花的長裙,配着藍色的廣領子上和袖子上都帶有白狐風毛,還披着一件白狐皮披風。挽着一個小巧的髮髻,簪着兩支青玉玉蘭珍珠流蘇珠花步搖。
「雙雙,今日天涼,可有不適?」沐芸和許諾走在鍾昭寧身邊,沐芸握着鍾昭寧的手,關切的問道。
「我很好。」鍾昭寧對着沐芸笑笑,摸了摸沐芸已經顯懷的肚子道:「該注意些的是沐姐姐自己,這可是我第一個侄子。」也是鍾家第一個孫輩。
沐芸笑的溫柔,一邊的許諾也出聲道:「沐姐姐,你一定要多注意,別太累了,有什麼事交給弟妹我來干啊。」
三姐妹笑着,不知不覺就到了殿中,鍾昭寧和許諾貼心的扶着沐芸坐下。
鍾昭寧坐下,沒有看見陸景旭的身影,有些失落的坐在母親身後。
宮宴還未開始,鍾昭寧所需打算出去走走,走到院裏,就看見了穿着一身大紅喜服的霍啟恆,鍾昭寧心中道:真是孽緣啊。
「烈王殿下大喜。」鍾昭寧恭敬的行禮祝賀。
霍啟恆見鍾昭寧如此模樣,有些生氣的拉着鍾昭寧來到一邊的假山後,將鍾昭寧禁錮在自己懷中。
鍾昭寧一臉震驚的看着霍啟恆,想要反抗奈何雙手被這男人死死按在假山上,無法動彈。
「殿下,今日是您和烈王妃的大喜之日。您這樣拉着臣女是當我鍾家好欺負嗎?」鍾昭寧防備的看着霍啟恆冷冷道。
霍啟恆看着鍾昭寧,冷笑道:「你說,讓人發現我們現在這樣,會讓人如何想?」
鍾昭寧身子一顫,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的霍啟恆道:「殿下,我是陸世子的未婚妻。」
「讓陛下知道殿下如此風流覬覦臣妻,殿下會如何呢?」鍾昭寧慢慢的冷靜下來,拿着霍啟恆的命脈威脅道。
「人不風流枉少年。失去了心上人,本王會傷心的。」霍啟恆將下巴靠在鍾昭寧肩上,溫熱的吐息讓鍾昭寧身子發抖,鍾昭寧認命般的閉上眼,難道改變了這麼多結局還是無法改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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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想的感覺沒有到來,鍾昭寧落入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她的頭頂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別怕,我在。」
鍾昭寧睜開眼,看着是陸景旭,眼淚頓時就出來了,鍾昭寧猶如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依偎着陸景旭,感受着他的心跳。
「烈王殿下,時辰不早了,快去接烈王妃吧。臣的妻,臣自會照顧的。」陸景旭看着霍啟恆,眼裏一閃而過的殺意出賣了他心中的怒火。
霍啟恆看着鍾昭寧的背影,微微笑道:「希望世子看好你的妻子。」說完還看了鍾昭寧一眼。
「臣會的。」陸景旭說完就將一直在發抖的鐘昭寧打橫抱起離開了。
陸景旭抱着鍾昭寧來到無人的偏殿,將鍾昭寧放在軟榻上,陸景旭在她身邊坐下,抬手輕撫鍾昭寧的臉頰關切的道:「沒事了,寧兒,我在這裏。」
鍾昭寧對着陸景旭點點頭,撲入陸景旭的懷中,帶着哭腔撒嬌道:「怎麼這麼晚才來啊……」
「是我來晚了。」陸景旭安慰着鍾昭寧,許久鍾昭寧才收拾好情緒。
「你陪着我回去吧……」鍾昭寧握着陸景旭的手笑笑道。
陸景旭點點頭,握着鍾昭寧的手兩人往正殿走去。
……
見鍾昭寧有些蒼白的臉色,柳慧摸摸女兒的手問道:「沒事吧?」
鍾昭寧對着母親笑笑:「我沒事,可能有些累吧。」
柳慧還要說些什麼,就聽見外面的內侍喊着烈王和烈王妃到了。
鍾昭寧目光看向緩緩走進的蘇鶴嵐身上。
她今日穿的是王妃規格的喜服,沒有一點違矩之處。鍾昭寧不禁嘆口氣:可憐的痴情女子。
想起前世的蘇鶴嵐,鍾昭寧也是同情的。因為她與自己一樣,都是霍啟恆的棋子而已。
鍾昭寧出神想着,發覺霍啟恆真看着自己,突然一陣噁心,想到方才的事,鍾昭寧臉色刷的一白。
陸景旭擔憂的看着鍾昭寧,眼神詢問她還好嗎?
鍾昭寧對着陸景旭微微一笑,見了陸景旭,鍾昭寧才安定下來。
「禮成。」禮官喊到,一臉喜色的看着烈王夫婦,正要說些吉祥話,就聽見外面的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鍾昭寧閉上眼想:來了。
鍾昭寧睜開眼去看陸景旭,對着他笑了。
陸景旭有些疑惑,隨後瞭然。
「報!陛下,邊境南涼來犯,郭將軍請求朝廷派遣援兵支援北境。」
太和帝臉上沒有震驚之色,似乎是在他意料之中。
陸景旭見太和帝沒有說話,又看着大殿上無人應聲,陸景旭起身走到殿上,跪下對着太和帝道:「陛下,臣願帶兵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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