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昭寧驚訝於莫負的信任,愣了片刻,露出笑容道:「多謝莫姑娘信任。」邊說邊將手搭在莫負手腕上為她把脈。
莫負看着到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坐在一邊的衛炎眼睛緊盯着莫負的手腕,好像快要把莫負的手腕看穿了一般。
鍾昭寧察覺到了坐在莫負身邊衛炎的緊張,此刻,鍾昭寧也跟着緊張起來,莫負的脈象可謂奇怪,一會兒很弱,一會兒有有力,一點兒規律都沒有,但是仔細一看,莫負的脈象隨亂,但也有蹤跡可尋。
鍾昭寧緊皺的秀眉鬆開了,收回搭在莫負手腕上的手,長長嘆了口氣道:「是我無能……」邊說邊低下頭愧疚的搖了搖。
她鍾昭寧的醫術,是梧桐谷第一,梧桐谷的在江湖上醫術堪稱一絕,在醫術上,梧桐谷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
她梧桐穀穀主,先是被楓逝難住了,如今,連莫姑娘中了什麼毒都看不出來……
「莫姑娘,無雙慚愧。迄今為止,我只知道你是中了毒……」鍾昭寧抬起頭,對着莫負道。
莫負卻微微一笑,柔聲道:「連梧桐穀穀主都被難住了啊……」話鋒一轉「我是中了毒沒錯,谷主應該知道我中了何毒,只是你不敢往哪方面想罷了。」
不敢往哪方面想?鍾昭寧皺眉,片刻後拉住莫負即將收回的手,繼續把脈確認自己最初的猜想……
莫負注意着鍾昭寧的神色,看到鍾昭寧的神色從疑惑、懷疑、震驚、最後到了害怕和憤怒……
「可惡至極!真是敗類!」鍾昭寧氣的吐出兩句罵人的話。
陸景旭輕輕拍一拍氣急的鐘昭寧的背道:「怎的?雙雙知道是誰下的毒了?」
鍾昭寧看了看陸景旭,在看了看了衛炎,最後在看看了莫負,用眼神詢問莫負可不可以說。
她看到了莫負點頭,這才放心的說:「莫忠。莫負所中之毒不是別的正是醉臥紅塵。」
何為醉臥紅塵?醉臥紅塵是一直專門給女子下的毒,女子服用此毒,輕則身體孱弱,重則七竅流血……
每一日,都必須服用此毒,否則便會生生疼死……
衛炎還沒聽鍾昭寧說完,便拍案而起直徑走到門口,被陸景旭喊住了:「你要去找莫忠算賬嗎?」
「是。我要去教訓那個衣冠禽獸!負兒是他親生女兒!他不能因為負兒與我的事就如此對負兒!」衛炎罵道。
「衛公子,這毒我能解。」鍾昭寧冷靜的看着衛炎道。
「你能解負兒的毒?此話當真?」衛炎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問道。
「當真。只是有些複雜,需要三日的時間,我需要去偷藥引。」鍾昭寧說道。
「什麼藥引?」衛炎問道。
「香魂草,清風閣的稀罕物。」陸景旭解釋道。說完,還看了一邊的鐘昭寧一眼,嘴角微微上揚的似乎看穿了鍾昭寧的心思一般。
鍾昭寧也對着陸景旭眨眨眼,似乎在告訴陸景旭:我是無辜的。我也沒想到可以順手牽羊的……
陸景旭無奈,只好點點頭表示他同意了。
鍾昭寧看到陸景旭答應自己開心的笑了笑。
「香魂草?」一邊的莫負問道,看着鍾昭寧道「爹爹把它藏在書房裏的密室之中……我的毒,真的可以解嗎?」
「相信我,莫姑娘。有了香魂草作藥引,我保證藥到病除。」鍾昭寧對着莫負保證道。
鍾昭寧的行為落在陸景旭眼中,讓陸景旭平靜的眼眸里掀起驚濤駭浪。
「我也要去。」衛炎道。
「不行,你需要留下來吸引莫忠的注意力。今晚,你要去大鬧清風閣,爭取攔住莫忠兩日時間。兩日之後的夜晚,來到我和阿景住的客棧,我為莫負解毒。」鍾昭寧對着衛炎罷了罷了手道。
衛炎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轉而看向莫負,拉起她的手道:「負兒……我一定好好配柳谷主,為你取得藥引。等你解了毒,我們就遠走高飛。」
莫負看着衛炎的眼裏閃爍的星星,她的眼神里全是對於衛炎的話的嚮往……
解毒,遠走高飛,永遠在一起,不分離……
她真的可以坐到嗎?想到此處,莫負抱着衛炎,趴在他的胸前道:「別來硬的。對付爹爹咱要智取。」
……
瑾城內,鍾府。
鍾昭寧和陸景旭不在的日子裏,許諾嫁給了鍾逸安,蘇鶴嵐和霍啟恆也定了婚期,定在了明年二月除夕夜。
烈王府。
窗外月黑風高,伴隨着幾聲鳥叫聲,霍啟恆站在窗前,手裏拿着一支紅色寶石簪子。
這支簪子,是十年前鍾昭寧參加宮宴掉落的。
那個時候的鐘昭寧第一次見到陸景旭,就喜歡上了陸景旭那雙異於常人卻又十分好看的眼睛。
那年,也是霍啟恆第一次見到鍾昭寧。他霍啟恆雖說是皇后嫡子。
但,沒有人知道,當今皇后,他的母后,因為思念他那個出生夭折的哥哥,不待見他這個兒子……他也有娘和沒娘一樣……
那天,除夕夜,霍啟恆原本高高興興的給許皇后送自己親手做的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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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啟恆滿懷期待與渴望的走進宮殿,他十分笨拙小心翼翼的端着那一碟子桂花糕,仿佛那碟子桂花糕就是他的幸福一樣……
可,當霍啟恆端着那碟子桂花糕走進去的時候,就聽到了皇后摔東西的聲音。
那個茶杯剛好砸中霍啟恆,霍啟恆摔倒了,他手裏的那碟子桂花糕也沒了。
霍啟恆看着砸在地上的桂花糕,就似乎明白了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得道母后的愛一般,他無言的站起,雙手握拳,低頭看着灑落在地的桂花糕。
霍啟恆走去門,看見一個穿着鵝黃色衣服的小女孩,她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己在流血的右手,立刻上前為自己止血,霍啟恆看着鍾昭寧,仿佛他得到了他得不到的幸福……
「大哥哥,下次自己小心,這幾天不要碰水。」鍾昭寧看着霍啟恆,露出甜甜的笑容。
「你叫什麼名字?」
「鍾昭寧,我心昭昭,安寧自在。」
我心昭昭,安寧自在。
……
從思緒里出來的霍啟恆,捏緊了手裏的簪子,就好像抓住了自己的幸福一般。
晚,客棧屋內。
陸景旭坐在床邊看着收拾藥瓶的鐘昭寧,無奈的搖搖頭問道:「雙雙這麼開心?」
「當然。前幾日,我看一本古書上記載,香魂草藥性與楓逝相剋。我想着,多一個辦法壓制你體內的毒也好。」鍾昭寧邊收拾邊解釋道。
陸景旭見她是為了自己高興,拉住在忙活的鐘昭寧歉然道:「方法可以慢慢找,左右他都伴了我二十二年,還會有更壞的嗎?」
鍾昭寧依在陸景旭懷中,抬頭看着陸景旭的下巴道:「能解毒不是更好嗎?阿景,我不麻煩,能為你解毒就是我最開心的事了。沒什麼能比看着你健康的活着更好的了……」
「我知道。」陸景旭摟着鍾昭寧道「什麼時候出發?」
「今晚。」
……
寂靜無聲的夜晚,鍾昭寧和陸景旭用輕功飛到清風閣書房的屋檐上。
陸景旭感慨到:「沒想到雙雙輕功如此厲害。」
「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等我們早到了醫書我告訴你。」鍾昭寧朝着陸景旭挑眉笑道。
陸景旭揭開一片瓦,確定裏面沒人,便摟着鍾昭寧的腰從窗子進去了。
兩人到了書房,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穿着白衣的美人圖。陸景旭注意到畫的落款,是莫忠。
「看來,這裏面有很大的秘密。」鍾昭寧感嘆到「看來我們要多停留一會了,我覺得,這裏會有醫書下落的線索。」
「無妨。」陸景旭回答道。
「莫忠人品不怎麼樣,畫的丹青卻是不錯。」鍾昭寧不得不承莫忠的畫畫的不錯。
「我畫的比他好多了。」陸景旭看着鍾昭寧道。
「是嗎?你上次說要畫幅丹青送我,如今還沒畫好?」鍾昭寧打趣道。
「等這些事情忙完了,我帶你去凌霄殿,我當場畫給你看。」陸景旭注視着鍾昭寧道。
「好。」說完,鍾昭寧便繼續找着密室入口。
陸景旭則注意着周圍的環境,他發現莫忠的書房十分有規矩,四個油燈,四個硯台,四支筆,四副一樣的美人圖,四個一樣的龍紋香爐。
陸景旭走進那四個龍紋香爐,找了其中最特別的一個,發現上邊有機關,一轉,四副一樣的美人圖後邊就出出現了暗道。
「找到了。過了這個暗道,就可以到密室了。」陸景旭對着鍾昭寧解釋道。
鍾昭寧快步走到陸景旭身邊,問道:「裏面是不是還有別的出口?」
陸景旭笑而不語,拉着鍾昭寧的手走進去了。
兩人剛走進密室之中,暗門就關上了,鍾昭寧不禁緊緊抓住了陸景旭的手。
陸景旭也感覺到了鍾鍾昭寧似乎有些害怕低頭問道:「雙雙害怕?」
鍾昭寧抬頭對着對着陸景旭笑道:「有你在,我便不怕。」陸景旭將鍾昭寧拉到自己身邊,將她護在懷中,他這一系列動作,讓鍾昭寧心中甜蜜。
這時中鍾昭寧從腰包中取出一塊精緻的玉石,那玉石實在暗處便會發光。
陸景旭注意到那塊發着光有些熟悉的玉石凝眉片刻,隨即舒展開來,嘴角微微上揚,陸景旭看着被自己護在懷中的鐘昭寧,心想着:這是他們的緣份吧?
陸景旭分心片刻,最後還是專心注意密室之中的一切。
而在陸景旭懷中的鐘昭寧提着那塊發光的玉石,完全忘記了當時送她玉石的主人是誰,也專心致志的觀察着密室之中的一切。
兩人同時停下了腳步。
鍾昭寧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桌案上而陸景旭的目光則落在一旁的書架上。
兩人對視一眼,覺得分頭行動。於是柳無雙往書案上的精緻的木匣子走去,徐景白則直徑走往書架上的一本毒術相關的書籍走去。
鍾昭寧打開匣子,果不其然,裏面是鍾昭寧垂涎很舊的香魂草,鍾昭寧仔細數了數,抓了一把,放進自己衣袖裏,在從自己腰包里拿了一把和香魂草差不多的無香草放進匣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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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昭寧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她心滿意足悠哉悠哉的走向一邊低頭沉思的陸景旭,拍一拍他的肩問道:「阿景,在看什麼?這麼出神?」
「毒經。」陸景旭平靜的吐出兩個字,抬頭對上鍾昭寧一臉震驚的表情,用手指點點她的小腦袋,笑道:「為什麼這麼驚訝?」
「毒經怎麼會在莫忠手上?難道……他就是當年和我師父強毒經的那個神秘人。」鍾昭寧看着陸景旭,說出自己的猜測。
「你的猜測不無可能。或許,莫忠當年隱藏身份,和師父去搶毒經。」陸景旭顯然也同意了鍾昭寧的猜測。
「你東西拿到了?」陸景旭瞄了一眼鍾昭寧有些癟癟的腰包。
「拿到了。接下來我們怎麼出去?」鍾昭寧挽着陸景旭的手道。
陸景旭將那本毒經取出,放進鍾昭寧的腰包中,看看四周道:「不急,這個密室不能白來,你不是讓衛炎拖住莫忠兩天嗎?我們提前一天來了,不應該好好看看?」
鍾昭寧疑惑的看了陸景旭一眼,她有些懷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被調包了?
「好了,跟我走吧。」陸景旭自然的牽起鍾昭寧的手,拉着她走出密室之中的書房,繼續往前走。
不知不覺,鍾昭寧有些困了,鍾昭寧悄悄的打了個哈欠,步伐也有些緩慢。
陸景旭感覺到了鍾昭寧的疲憊,停下腳步拍一拍鍾昭寧的腦袋道:「困了?要不休息會?」
鍾昭寧點點頭,跟着陸景旭往比較隱秘安全的角落靠在陸景旭肩頭睡着了。
陸景旭看着鍾昭寧熟睡的模樣,將她抱入自己懷中,輕輕吻鍾昭寧的額頭,將自己的披風給鍾昭寧蓋好,摟着她,也跟着閉目養神。
這時,鍾昭寧突然冒出來一句話:「阿景……不要離開我……」
陸景旭起初以為鍾昭寧是因為自己中毒之事害怕,但鍾昭寧接下來的話讓陸景旭有些疑惑:「霍啟恆,我鍾昭寧不會重蹈覆轍了……」
重蹈覆轍?和霍啟恆有什麼關係?陸景旭聽着鍾昭寧的夢話,看着鍾昭寧痛苦的神情,輕輕拍拍鍾昭寧的背安撫她。
邊安撫鍾昭寧邊閉上眼,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他陸景旭要做的便是保護好他懷中的傻丫頭。
清風閣外,衛炎帶着手下來找莫忠鬧事。
「莫忠,放負兒出來見我!本公子要問負兒為何要嫁他人!」衛炎裝作一副很受傷的模樣,氣憤的看着莫忠,指着他道。
莫忠以為莫負回心轉意,找了衛炎和他說清楚了,臉上洋溢出的是即將勝利的喜悅,莫忠雙手搭在後背,對着衛炎道:「衛炎,老夫想我家負兒應當和你說的很清楚了。」
「清楚?那裏清楚了?我和負兒年少便有終身之約。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為何要硬生生拆散我們?」衛炎質問道,雖然是在演戲拖延時間,但是,衛炎說的都是心裏話。衛炎清楚的知道衛家和莫家隔着多少條人命,隔着多少恩恩怨怨,但是,他不明白的是,這些恩恩怨怨過去多少年了?他們衛家也早就為此付出了代價。可是,為何莫忠還如此依依不饒?莫忠究竟是為了報仇,還是為了自己的野心?
衛炎百思不得其解,他很想問問,莫負是莫忠的親生骨肉,為何要逼着自己的骨肉嫁給不愛自己的人,利用自己的人,把自己當成籌碼的人?
「為何?衛公子會不清楚?莫家和衛家之間隔着多少條人命,當年他衛康為了自己稱霸武林的心思殺了我莫家多少人?如今,我絕不會讓我的女兒嫁給你!」莫忠面目猙獰的指着衛炎道,他說這話的時候,讓衛炎見識到了何為咬牙切齒。
衛炎也不想和莫忠多費口舌,他明白,光靠和他扯嘴皮子,是爭取不了兩天的。衛炎對着後面的手下眨眨眼,轉頭對着莫忠道:「莫老爺子,與其在這裏扯嘴皮子,不如來點實際的。江湖事江湖了如何?」
「怎麼比?」莫忠挑眉問道。
「清風閣與明月樓都是武林大家,不如,我們以武功招式來比試如何?你贏了,我明月樓從此不再進入江湖;我贏了,你就必須把負兒嫁給我。」衛炎對着莫忠道,心裏想到:看我不拖你個三天三夜?
密室里,鍾昭寧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睡在陸景旭懷裏,身上還蓋着陸景旭的披風,才發覺自己睡到天亮了。
「醒了?」耳邊傳來陸景旭慵懶溫柔的聲音。
鍾昭寧點點頭,想要從陸景旭懷着起來,剛站起來,就被陸景旭拉回懷中。
「怎麼了?」鍾昭寧抬頭看着陸景旭問道。
陸景旭伸出右手輕輕挑起鍾昭寧的下巴,盯着她粉嫩的唇道:「雙雙,你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在陸景旭的審視下,鍾昭寧攀上陸景旭的頸,認真的問道:「你不也是有秘密瞞着我?怎麼,只需你瞞我,不許我瞞你了?」
陸景旭另一隻手將鍾昭寧禁錮在懷中,挑起她下巴的手撫上她美麗的臉蛋,看着鍾昭寧認真的神色,本想着逗一逗她,卻把她逗的有些不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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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逗你的。是我不好,本來想着你昨晚做了噩夢,今天逗逗你的。看來,是我玩笑開大了。」
鍾昭寧聽他這麼說,臉上認真的神色才緩和不少,握着拳頭輕輕的錘了錘陸景旭的胸口道:「阿景!你剛才嚇死我了!」
「我錯了。」陸景旭看着鍾昭寧真的惱了,立馬認錯。認完錯,看着鍾昭寧難得露出撒嬌的姿態,低聲悶笑。
鍾昭寧被陸景旭這一笑,臉上一紅,一氣之下,掙開陸景旭的禁錮,卻被陸景旭一把拉回來,等她緩過神來,自己的唇被陸景旭堵上了。起初鍾昭寧想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開只好由他了。
良久,陸景旭才鬆開鍾昭寧,鍾昭寧被吻的有些呼吸急促,臉頰紅的像蘋果。
「你開心了?」鍾昭寧緩過神來瞪着陸景旭道。
「好了,我們該辦正事了。」說完,陸景旭拉起鍾昭寧繼續往他的目標走去。
到了一處幽暗的地方,陸景旭按了下一個按鈕,石門就被打開了,鍾昭寧沒想到,着密室里還藏着一個密室。
「看來,這個莫忠有天大的秘密呢。」鍾昭寧站在陸景旭身後感嘆到。
「你猜的沒錯,他就是有個秘密藏在裏面。」陸景旭對着鍾昭寧笑道。
「秘密?」鍾昭寧看了看裏面,覺得疑惑的問道:「你要找什麼?」
「一個答案,我一直想要的答案。」陸景旭看着那打開的石門,沉重的道。
「答案?」鍾昭寧眼神一轉,似乎明白了陸景旭想要的答案是什麼,問道:「和你的毒有關?難道莫忠當年也參與了?」
「是的,他參與了。這裏面關着的就是當年製毒的那個人。」陸景旭愣了片刻,回答道。
「那麼,他會有解藥嗎?」鍾昭寧問道。
「不知道。」陸景旭說完,就拉着鍾昭寧一起往裏走去。
「莫忠啊莫忠……我都說過了,當年的事情,老夫完全的利慾薰心……」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裏面傳來。鍾昭寧和陸景旭對視一眼,快步往裏走。
老者看着陸景旭,對上他那雙發着異樣光芒的眼睛,心下瞭然,開口道:「公子,千里迢迢來尋老夫,可是為了解藥?」
「你知道我是陸景旭?」陸景旭挑眉問道。
「是,你雖然用了眼瞳色的藥水。但我還是看得出你眼裏閃着不同眼神的光。」老者回答道。
「我來,不是要解藥的。本世子一事不明,來要答案的。」陸景旭表面平靜的道。
「什麼答案?」老者問道。
「在下區區一個異性王爺世子,為何要對在下一個剛剛出身的嬰兒下如此毒手?在下那點威脅到你們阮家了?」陸景旭問道,這是他知道真相這些年來的疑惑。他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個區區世子,為何要對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下毒手?
「世子,在下不是阮家人。在下是雲族之人。」老者摸摸鬍子道「其實,老夫也一直有一疑惑,往世子給個答案。」
「你也會有疑問?」陸景旭諷刺道。
「有,只要世子給了在下答案,在下會給你你想要的答案。」老者道。
陸景旭點點頭,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請世子將右手放在這個珠子上。老者從衣袖中拿出一顆黑色的珠子。
陸景旭雖然疑惑,但也照做了,當陸景旭將右手發在珠子上的時候,那顆黑黑的珠子發光了。
老者看着這一現象,突然大笑起來,看着陸景旭流淚道:「蒼天啊……真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你……怎麼了?」陸景旭關心道。
「孩子……我是當今皇后的哥哥,許勇。」許勇看着陸景旭道「我乃雲族之人。從前遭遇刺殺,摔下懸崖,九死一生。還不容易活着回來,受了小人挑撥,從此隱姓埋名,在暗處對付自己的親人。」
「之後,我認識了阮霞。也就是當今貴妃……」許勇說道阮貴妃時,臉色露出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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