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宣王府。
陸景旭看到鍾予誠來到宣王府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很自然的問道:「予誠。」
鍾予誠見陸景旭對於自己的到來沒有感到一點驚訝,走到陸景旭身邊的椅子問道:「你知道我要來?」
陸景旭笑而不語,為鍾予誠倒茶,邊倒茶邊道:「這是雙雙送來的歲寒三友。」
鍾予誠聽到這是自己妹妹送來的,這才端起茶杯細品,只覺得這茶入口回甘,邊回答道:「看來,寧兒很在乎你。」
陸景旭避而不答鍾予誠的問題,抿了口茶道:「在乎是互相的。我在乎雙雙就像你在乎沐芸一樣。同樣的,雙雙在乎我,也想沐芸在乎你一樣。」
鍾予誠這才開口問道:「景旭,我知道。你和寧兒兩情相悅,昨日,芸兒告訴我,寧兒變了好多。」說道此處,停了下,繼續道「你知道嗎?寧兒設計二妹。芸兒問寧兒,寧兒說是為了保護鍾家。」
陸景旭挑眉,問道:「所以,你在懷疑什麼呢?」
鍾予誠看着陸景旭,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笑道:「我不是懷疑雙雙。我是覺得,雙雙可能遇到了什麼事,才讓她有這樣的感覺。」
陸景旭摸着腰間的荷包半晌,思索着要如何。茶涼了才開口道:「我答應過雙雙,關於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你們。」
鍾予誠繼續問道:「但我是關心她。」
陸景旭點點頭:「我知道。但我只能告訴你,雙雙不知道如何知道霍啟恆打算算計她的事。」
鍾予誠聽到這個消息眉頭就緊皺着。
陸景旭又繼續道:「我知道,你是為了雙雙好。但是,雙雙似乎不想讓你們知道她在幹些什麼。你知道嗎?那日她落水,明明她很害怕,但她還是要用落水被我救這種不會嫁給霍啟恆的方法。」
……
鍾昭寧準備啟程去往梧桐谷了。臨走前,她給陸景旭留了信,讓他這段時間不要來鍾家找自己了,自己去看師兄他們了,讓他照顧好自己。
陸景旭看到這封信時,露出一抹無奈的笑,要有好幾天看不到雙雙了呢……
馬車裏,鍾昭寧將如墨一般的黑髮隨意挽着一個小髻,身後烏黑的髮絲傾瀉在身後,頭上帶着幾支簡單的桃花珍珠簪子,不施粉黛,難掩美麗。穿着一套深藍色常服,披着深藍色披風。腰間掛着玉蘭花墜子。
這個玉蘭花墜子,是歷來的梧桐穀穀主的信物,是身份象徵。江湖上傳言,玉蘭神醫柳無雙是個醫死人活白骨的神醫。當然,這個傳言中的神醫柳無雙就是鍾昭寧。
慕容珏是梧桐穀穀主。他座下有五個弟子:大弟子云寒,二弟子東方冰,三弟子柳無雙,四弟子夢竹,小弟子長天。其中,慕容珏最疼愛三弟子柳無雙,將梧桐穀穀主之位傳給柳無雙。
……
凌霄殿。
此時,陸景旭和謝君衍也趕到了凌霄閣。
「敘白,藥的消息我打聽到了。」謝君衍拍了拍陸景旭的肩道。
「在哪裏?」陸景旭問道。
「梧桐谷。聽說,柳谷主會在十日後回到梧桐谷。」長安回答道。
十日後,到了梧桐谷。
雲寒早早的就到大門口等着師妹的到來。
「師妹。」雲寒看到鍾昭寧眼睛裏瞬間有了異樣的光彩。
「師兄。對不起,我來晚了。」鍾昭寧歉然笑道。
「無雙,你能來就好。師父也會很高興的。」雲寒講到師父的時候,臉上的笑意退了。
鍾昭寧拍了拍師兄的肩膀,安慰道:「師兄,師父看到你為了梧桐谷這麼盡心盡力也會高興的。」
說完,也不等雲寒的反應該帶着落霞,穀雨,霜降一起進去了。
進了梧桐谷,進門的是兩棵高高大大的銀杏樹。走進院子,中間是一棵高大的楓樹,兩邊全是各樣的花。
鍾昭寧先是帶着她們去了自己的院子,楓林。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鍾昭寧吩咐穀雨他們自己逛逛,然後自己去找師兄。
鍾昭寧走出楓林,就看到楓樹下的白衣男子,仙氣飄飄,長相俊雅,但不及陸景旭。鍾昭寧搖搖頭,他和阿景也有十幾日沒見了,不知道他在幹嘛呢……
「師兄,師姐她們呢?」鍾昭寧走上前,問道。
雲寒想拉着鍾昭寧的手,被鍾昭寧輕輕躲開了。
「她們也在等你呢。」雲寒尷尬的回答道。
到了松苑,果然看到一位紫衣女子,猶如荷花一般,那就是東方冰。東方冰一邊的十四歲的小姑娘,穿着綠色的羅裙,那就是夢竹。夢竹一邊,還有一位看過去十二歲的小男孩,那是小師弟,長天,長天是秋水的弟弟。
「師姐。」鍾昭寧對着東方冰笑道。
夢竹和長天向來與鍾昭寧親,看到她來了,立馬跑上去。
師兄妹幾個交談一會兒,鍾昭寧就對了雲寒道:「師兄,我打算將齊飛帶回去跟着我。」
雲寒點頭同意:「本有就是你帶來的人。」
鍾昭寧展顏一笑。
就在這時,一個白衣弟子跑進來道:「谷主,凌霄閣的白虹公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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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虹公子?凌霄殿的殿主?」鍾昭寧挑眉問道,沒想都,是白虹公子先來求的自己。
「是。」
「讓他進來吧。正好,我有點事,要求他辦呢。」鍾昭寧露出壞笑。
藍衣男子走進時,看到坐在上座淺笑的藍衣女子,那分明就是……
鍾昭寧注意看到藍衣男子腰間的荷包――黑色繡着經文的荷包,那是她繡給陸景旭的。鍾昭寧抬頭看着帶着半塊面具的藍衣男子的眼睛,發現是正常的瞳色,試探性的喊到:「阿景?」
陸景旭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也喊到:「雙雙?」
兩人異口同聲喊到:「你怎麼在這裏?」
陸景旭和鍾昭寧相識一笑,終於,兩人的秘密都被對方知道了。
東方冰一直痴痴的看着陸景旭。
鍾昭寧看着陸景旭腰間掛着自己送的荷包,甜蜜一笑,跑到陸景旭身邊,看着他道:「白虹公子?好巧呀。」
陸景旭也笑到,低下頭看着她:「谷主,好巧。」
雲寒一面疑惑的看着陸景旭問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與無雙什麼關係?」
陸景旭淡定的回答道:「在下姓徐,名景白。是雙雙的情郎。」
雙雙的情郎這幾個字差點讓鍾昭寧站不穩,鍾昭寧只好挽着他的胳膊道:「師兄,阿景是我未來的夫君。這次回去,家裏給我說了一門親事。」
雲寒一直都在注意着鍾昭寧,他發現,在徐景白進來的時候,鍾昭寧的心情就變得十分愉快。在看看徐景白腰間的荷包,心下瞭然,但他還是不死心,問了問。
一旁的東方冰心情也像過山車。
鍾昭寧看看周圍,對着師兄師姐道:「師兄,師姐,讓我和阿景單獨聊聊吧?」
雲寒微微點頭,笑着離開了。雲寒離開後,東方冰等人也跟着離開了。
大家都離開後,鍾昭寧踮起腳,雙手捏着陸景旭的臉笑道:「想不想我?」
陸景旭將鍾昭寧抱起,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道:「想。」
鍾昭寧聞言,笑的更加甜蜜了,鍾昭寧靠在陸景旭懷裏,抬頭看着他的雙眸,問道:「阿景,你為何回來梧桐谷?你也是來求藥的嗎?」
陸景旭看着窩在自己懷裏的鐘昭寧,眸子裏閃着一藍一紅的光芒,半晌才回答道:「是。」陸景旭又摸摸鐘昭寧的發頂「你知道我的眼睛為何會是一藍一紅嗎?」
鍾昭寧這才坐起身來,看着陸景旭。
陸景旭接着道:「其實,我並非天生如此。是有人在我的飲食里下了毒,才讓我的眼睛如此。」邊說,陸景旭的眼裏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不解。
「是何毒?」鍾昭寧聽着陸景旭說,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來。
「你聽說過楓逝嗎?」陸景旭平靜的問道。
「楓逝?」鍾昭寧反覆着,思所片刻,鍾昭寧握緊拳頭,答道:「你是說,對人體傷害極大的楓逝?師父說過,中楓逝的人,瞳色會異於常人,沒到月圓之夜,痛苦不堪,還有……還有會影響視覺……」說完,鍾昭寧不知不覺落下一滴淚。
重生一世,她竟不知道陸景旭受了這麼多苦……原來,他那一藍一紅的眼睛,不是天生的,而是被人下毒才變成這樣的。
陸景旭感覺到自己右手上有涼涼的感覺,他看着鍾昭寧,才發現她在哭,陸景旭心中一暖:她是為我難過嗎?
陸景旭擦乾鍾昭寧的眼淚,柔聲安慰道:「莫哭了。這麼多年了早已習慣了……」
他說的輕鬆,鍾昭寧聽在心裏卻猶如千斤之重……
鍾昭寧認真的看着陸景旭,環着他的脖子道:「你下次發作的時候,我陪着你。還有,我會努力研製出解藥的。」
陸景旭微微笑道,將鍾昭寧摟在懷裏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我相信你。」他並沒有回答鍾昭寧下次毒發是陪着自己的問題,陸景旭並不想讓他懷裏的丫頭看到他狼狽的一面,陰暗的一面,因為他怕,他怕失去他的丫頭……
他懷裏的丫頭對他而言,是溫暖的陽光。
「雙雙……你都不好奇,我為何是凌霄殿殿主?」陸景旭下巴靠着鍾昭寧的發頂問道。
鍾昭寧將頭埋在陸景旭的頸間,笑着道:「你說,我就聽。你不說,我不問。」
陸景旭聞言,摟着鍾昭寧的手緊了緊。
……
皇宮。
椒房殿內,一身黃色鳳袍的許皇后對着自己手中的長命鎖發呆。
殿內,青梔看着許皇后又對着長命鎖發呆,就知道,她想大皇子了……自從大皇子早夭了之後,娘娘每到大皇子的生辰就會拿起拿把長命鎖……
當今陛下一共有七個孩子,大皇子霍啟元是皇后娘娘嫡出可惜出生就夭折了,二皇子霍啟恆也是皇后嫡出,三皇子霍啟明和四皇子霍啟軒是阮貴妃所出,五公主霍墨嫣林昭儀所出,六公主霍憶蘭皇后娘娘所出,七皇子霍啟楓是皇后嫡出。
當年,明樂郡主,許皇后,阮貴妃三人有孕時間差不多,那年,許皇后邀了明樂郡主進宮遊玩,在御花園遇見阮貴妃,不料阮貴妃突然摔倒,掉入荷花池,許皇后和明樂郡主受驚過度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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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阮貴妃生下四皇子霍啟軒和三皇子霍啟明,明樂郡主生下陸景旭,皇后娘娘生下雙生子,早夭的大皇子霍啟元,和二皇子霍啟恆……
青梔看着皇后娘娘落寞的背影,無奈的道:「娘娘……您還在想大皇子嗎?」
許皇后回頭,看着青梔微微一笑道:「青梔,本宮無事。我只是在想,本宮的元兒……是不是還活着呢?」
青梔擦了擦自己流出的淚水,平復的情緒,才哽咽道:「娘娘,二十二年過去了,大皇子早就不在了……」
許皇后握緊了手中的長命鎖,眼中閃過一絲狠歷:「青梔,你覺得,一直健康的胎兒,會早夭嗎?」
青梔怔了怔,才明白皇后娘娘說了些什麼,於是問道:「娘娘,您在懷疑什麼?」
許皇后看着青梔微微一笑,青梔感到有些背脊發涼。
「你讓言兒去查一查。」許皇后道。
……
梧桐谷。
鍾昭寧和陸景旭兩人開始討論正事了。
鍾昭寧從袖子裏拿出那張名單,遞給陸景旭,認真道:「阿景,這個我本來是打算敲詐勒索凌霄殿主一番的,沒想到是你。」
陸景旭接過,挑眉看着鍾昭寧道:「敲詐我?這是什麼?」
鍾昭寧笑到:「霍啟恆的背後勢力,我要阻止霍啟恆的勢力發展。」
陸景旭細細看着鍾昭寧,想不通她為何要如此。細細一想,難道雙雙喜歡過霍啟恆?
鍾昭寧看着陸景旭的臉漸漸的黑了下來,便知道他誤會了,連忙解鎖道:「不是你想的哪樣!我沒喜歡過他!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
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這句話在陸景旭聽來,心裏泛起甜蜜,臉色也好看了些,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幫你查的。」
鍾昭寧乖巧的點點頭,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看着陸景旭道:「時間不早了,阿景,我們休息去吧?」
陸景旭搖搖頭,起身拉着鍾昭寧的手道:「雙雙,想不想去看熱鬧?」
鍾昭寧挑眉看着陸景旭不解道:「熱鬧?」
陸景旭笑而不語,拉着鍾昭寧往外走了。
出了門,雲寒看着鍾昭寧和陸景旭攜手而出,眼裏閃過一絲落寞。
「無雙?你們要出去嗎?」雲寒問道。
「是的,師兄啊,我過幾日回來。穀雨她們拜託你照顧了。」鍾昭寧笑道,說完,就看着陸景旭,陸景旭也對着鍾昭寧一笑。
「走了。」陸景旭看着鍾昭寧道,拉着她的手就走了。
雲寒看着鍾昭寧和陸景旭離去的背影,他的眼光在陸景旭背後停留了一瞬,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
出了梧桐谷,鍾昭寧看着陸景旭問道:「阿景,你帶我去哪裏?」
「去凌霄殿。你不是想知道嗎?」陸景旭笑到。
「你帶我去?」鍾昭寧問道。
「嗯。帶你去。」
到了凌霄殿。
凌霄殿眾人看着殿主帶着一個藍衣女子進來,都目瞪口呆了。
「唉,兄弟,那姑娘什麼開頭?」
「誰知道呢?話說,殿主從不近女色的。」
「唉,我們殿主是鐵樹開花啊!」
鍾昭寧和陸景旭自然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鍾昭寧對着陸景旭竊竊私語道:「阿景,你聽到他們說的嗎?」
陸景旭點點頭,低下頭對上鍾昭寧的眼睛道:「聽到了,不用管他們。」
鍾昭寧跟着陸景旭走進凌霄殿,一進門,就看見一身黑衣的謝君衍。
「謝公子?」鍾昭寧驚訝道。
「寧姑娘?」謝君衍也同樣震驚。
陸景旭解釋到:「我剛去了梧桐谷,發現雙雙就是我要找的谷主。」
謝君衍這才笑道:「原來如此。」對着鍾昭寧道「寧姑娘,那你有解藥嗎?敘白他……」
「我知道了。但是,楓逝的解藥,梧桐谷沒有。」鍾昭寧解釋道,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道「對了,」拿出袖子裏的白色小瓷瓶「這個,是梨心。其藥性可以壓制楓逝。可以減輕楓逝的痛苦……」說完,便將小瓷瓶放在陸景旭手中。
陸景旭感到手中的小瓷瓶是有溫度的,那溫度,剛好溫暖了他冰凍了已久的心。
鍾昭寧轉移話題「對了,阿景,帶我來着看什麼熱鬧?」
陸景旭給鍾昭寧到了杯茶,解釋道:「我之前看你在看天順朝的事,我猜測,你很喜歡關於沈皇后的事。」
鍾昭寧眼前一亮,拉着陸景旭的手笑道:「沈皇后?是天順朝歲安郡主沈昭雲嗎?」
陸景旭摸摸鐘昭寧的頭溺寵的笑道:「是啊。這是一件關於她的江湖秘聞。」拿出一打紙,遞給鍾昭寧。
鍾昭寧接過紙,發現那上面全是關於沈昭雲的一些事,而且,都是史書上沒有的。
其中一條最吸引鍾昭寧:天順三十年,沈昭雲和孝武帝秘密到往雲州,在雲州埋下一個黃花梨木匣子。
鍾昭寧看着這一條,她知道,沈昭雲醫術了得,天順孝武帝身中天仙醉那種劇毒都被沈昭雲醫好了。那,沈昭雲在雲州埋的匣子會不會是醫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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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昭寧想到這裏,抬頭看看陸景旭,看着他一藍一紅的眼睛,想到他中的楓逝,眼下覺得還有希望。
「阿景,我想去雲州。」
「去雲州?你發現什麼了?」陸景旭挑眉道。
「你看,」指着紙上的那行字道「這是歲安郡主留下的匣子。據說,歲安郡主是學醫奇才,是個才女。那麼,她埋下的匣子會不會是醫書之類的?」
謝君衍不解的問道:「寧姑娘,你要醫書幹什麼?」
「當然是為了研究楓逝的解藥。你知道嗎?天順孝武帝就是沈昭雲醫好的。據說孝武帝中的還是天仙醉。」鍾昭寧解釋道。
謝君衍驚訝到:「天仙醉?」
鍾昭寧點頭:「天仙醉是慢性毒藥里最厲害的。而且,天仙醉和楓逝毒理相近。」
謝君衍看看陸景旭又看看鐘昭寧,片刻後才緩過神來道:「所以,寧姑娘你的意思是,找到那本可能存在的醫書,就有可能研製出解藥?」
鍾昭寧看了陸景旭一眼,似乎在問:他腦子出什麼問題了?
陸景旭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鍾昭寧拉着陸景旭坐下道:「阿景,我給你把把脈,了解了解你的情況。」
陸景旭配合着鍾昭寧,低頭笑而不語。
把脈過程中,鍾昭寧不自覺皺起眉頭,片刻道:「阿景……你什麼時候中的楓逝?」
「出生不久。」
幾個字,回答的簡潔明了,沒有任何情緒,但鍾昭寧聽來,卻覺得心疼……
「阿景,你老實告訴我,你毒發時有沒有吐血的症狀?」鍾昭寧凝眉,嚴肅的問道。
「有。偶爾一次。」陸景旭思考過後,看着鍾昭寧嚴肅的表情還是決定如實交代。
鍾昭寧看着謝君衍道:「謝公子。你告訴我,阿景他的毒性到了什麼程度?」
「寧姑娘,這毒,伴隨了敘白二十二年……」謝君衍在陸景旭和鍾昭寧的凝視下,還是說出了實情。
鍾昭寧看着陸景旭她一想到眼前這個她摯愛的男子,是如何熬過二十二年的毒發痛苦?
到底是什麼人要害阿景?鍾昭寧不斷思索着這個問題,直覺告訴鍾昭寧,這背後有着很多她前世今生都不知道的事……自己似乎是漏了些什麼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呢?
陸景旭看着鍾昭寧凝眉,起身了走到她面前,輕聲喚道:「雙雙?你怎麼了?」
鍾昭寧回過神來,看着陸景旭的眼神還有些渙散,搖搖頭,笑着看着陸景旭道:「我沒事。倒是你,我給你藥要記得吃。每三天吃一次,吃完了告訴我。」
「你們什麼時候去雲州?」謝君衍問道。
「明日出發。君衍,剩下的事,交給你了。」陸景旭拍拍謝君衍的肩道。
謝君衍微微一笑:「我明白。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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