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城市繁華的燈火如同一股絢麗多彩的洪流,飛速地向後掠去。這些璀璨的燈光透過車窗玻璃投射進來,將車內的黑暗空間切割成一片片支離破碎的光片。然而,在馮詩瑤的眼中,這一切美好的景象都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只有深深的絕望和滿臉的淚痕。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時刻,突然間,麻子男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咬了一口似的,嘴裏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啊!疼疼疼!」只見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冷汗涔涔直冒。緊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收回了捂住馮詩瑤嘴巴的那隻手,並像發了瘋一樣不停地瘋狂甩動着,似乎想要甩掉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感覺。
「你這個臭婊子!居然敢咬我?」麻子男瞪大了雙眼,滿臉怒氣沖沖地盯着馮詩瑤,口中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只見他緊緊地捂着自己那根剛剛被馮詩瑤狠狠咬過的手指,鮮血正從傷口處緩緩流淌而出,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在地上,仿佛盛開的血色花朵一般觸目驚心。
此時,麻子男因為極度的憤怒,原本就醜陋不堪的面容變得更加猙獰扭曲起來,猶如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鬼般令人毛骨悚然。他那雙充滿惡意和殺意的眼睛,死死地鎖定着馮詩瑤,嘴裏還不停地咆哮着:「媽的,老子在車裏就把你給辦了,今天非要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話音未落,麻子男便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般,猛地伸出自己粗壯有力的大手,一把死死抓住了馮詩瑤身上那件精緻的淡藍色裙擺。他手上青筋暴起,顯然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看那樣子竟是想要將這美麗的裙擺徹底撕成碎片。隨着他的動作,裙擺發出一陣刺耳的撕裂聲響,讓人聽了不禁膽戰心驚。
馮詩瑤拼盡全力捂住自己的連衣裙,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她那張原本嬌俏動人的臉蛋此刻已嚇得面無血色,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面對步步緊逼的麻子男,她只能一邊拼命地往後退縮,一邊不停地搖晃着腦袋,嘴裏還含糊不清地說着些求饒的話語,希望能夠阻止這場噩夢的繼續發展。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太遲了,那隻散發着邪惡氣息的大手如鬼魅般悄然伸向了她的胸前 V 領蕾花邊。隨着手指輕輕一挑,雪白如玉的肌膚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氣中,與那塊鑲嵌其中、閃爍着翠綠光芒的吊墜形成了鮮明而刺眼的對比。
若按照麻子男生來就生性殘暴的惡習來推斷,接下來的這一秒對於馮詩瑤而言,必將成為她此生最為狼狽不堪的一刻。此時此刻,馮詩瑤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肆意流淌,無情地沖刷着她那張原本精緻動人的俏臉,使得她看上去愈發顯得楚楚可憐。
馮詩瑤的腦海中猶如閃電划過夜空般迅速閃過了足足一千種死亡的方式,但無論是哪一種,她都寧願選擇去死,也絕不願意在這個地方遭受他人如此慘無人道的凌辱與踐踏。當這樣的念頭在心頭湧起的時候,那個曾經令她深深愛戀過的男人——韓峰的身影,竟也不由自主地浮現在了眼前。
「韓峰……韓峰,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啊!」馮詩瑤使出渾身解數,緊緊咬住自己那單薄的嘴唇,拼命壓抑着內心洶湧澎湃的恐懼與絕望,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語道。儘管她的聲音極其微弱,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勉強聽見,但那份悔恨與愧疚之情卻是那般真切,令人心碎。
面對着眼前這位楚楚可憐、令人心生愛憐的女子,麻子男那顆已然被無盡黑暗所吞沒的心竟然沒有產生哪怕一丁點兒的波動,甚至連半分憐憫之情都未曾浮現出來。
只見他毫無顧忌地張開雙臂,如同一隻飢餓至極的猛虎發現了獵物般,兇猛地朝着馮詩瑤猛撲過去。眨眼間,他便已將馮詩瑤牢牢地壓在了自己身下,使得她絲毫動彈不得。再瞧這麻子男,他那張原本就醜陋不堪的面龐此刻變得愈發猙獰扭曲起來,其表情之恐怖簡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而從他那急不可耐的模樣來看,顯然他對於即將要施行的那個深藏於內心許久、極度渴望實現的醜惡行徑已經迫不及待到了極點。
也許是因為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馮詩瑤突然間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歇斯底里地放聲大喊道:「韓峰!」
就在這一剎那,只聽得「咔嚓」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伴隨着馮詩瑤那仿佛要將整個聲帶都生生撕裂開來的驚聲尖叫,天空之中驟然划過一道極其耀眼奪目的巨型閃電。這道閃電猶如一把鋒利無匹的巨劍從天而降,直直地朝着大地劈砍而下,似乎要將天地之間的這片空域徹底劈開成兩半。剎那間,原本漆黑如墨的夜晚瞬間被照得亮如白晝,強烈的光芒刺得人根本無法睜開雙眼去直視它。
「砰」地一聲悶響。就在強光漸漸消逝的一剎那,一個身影宛如從天而降的神只,以雷霆萬鈞之勢直直地砸落下來,正好擋在了仍在疾馳中的黑色轎車前方。
這個身影就像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巨大城牆,硬生生地將急速行駛的車輛給逼停住了。剎那間,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尖叫,一股刺鼻的橡膠燒焦味瀰漫開來。
「我操!媽的,這是什麼情況啊?」
坐在後排座上的麻子男驚恐地叫罵起來。此刻他正把馮詩瑤壓在身下打算肆意妄為,然而由於車子突然停下所帶來的強大慣性,他整個人像炮彈一樣徑直向前沖飛出去,然後結結實實地卡在了主駕駛位和副駕駛位之間,狼狽不堪。
面對麻子男充滿厭惡與驚慌的質問,四周卻靜得出奇,沒有絲毫回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說啊!」麻子男好不容易才從狹窄的縫隙中掙脫出來,跌跌撞撞地重新坐回到座位上。他一邊痛苦地捂着被撞擊得生疼的腰部,一邊怒氣沖沖地瞪着正在開車的男子,嘴裏不停地埋怨着:「你到底是怎麼開的車?故意在搞我吧?」麻子男越想越是氣惱,忍不住對開車的男子大聲怒斥起來。
喜歡都市修仙人,這個世界我來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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