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6月5日
德國,某地下基地,拉姆頹廢的癱坐在一張木板床上。他雙眼呆滯的看着房頂。
十年了,在這個地方躲避了十年,自己終究還是難逃一死。他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天,那一幕。
這是1946年2月2日,在基輔廣場,蘇國對德國戰犯進行公開絞刑的現場。戰犯們每個人都穿着第三帝國時期的軍大衣,應該是為了讓他們走得更體面些吧。
那時,他們的腳下已經沒有了支撐點,戰犯們懸掛在絞刑架上,有的在不停的抽搐,有的則很快就沒有了生存的跡象。
行刑前,拉姆用望遠鏡,從遠方看到他們強行把繩子套在了每個戰犯的脖子上。接着在經過法官的審判後,絞刑便開始。他們將已經套好繩索的戰犯猛的推下車,很快,經過一番痛苦的掙扎後,戰犯們便全都閉上了雙眼,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眼前這殘酷的一幕。拉姆真正體悟了那句話,成王敗寇,曾經在戰場上叱咤風雲的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生命了。
那一天,他失魂落魄,當回到地下基地的時候,已經完全不知道身在何處。就那麼傻傻的坐在床上,回憶着曾經那段輝煌的歷史。
他們,橫掃歐洲。他們,無敵天下。他們,無所不能。
但是,為什麼,會是這個結果,太讓人無法接受了。
拉姆的職位,就是蓋世太保,負責的就是國際情報。他的地位在第三帝國的情報機構里,排前五。
直到德國投降的那一天,他都不在國內。
現在,拉姆苟延殘喘的躲在安全屋裏,等待着不可預知的敵人。
他暴露了,雖然不知道是誰。
但是,就憑藉他那靈敏的預感,和危險的直覺,就能知道。
拉姆不知道對面是哪方的人,以色列摩薩德,還是克格勃,或者是美國。至於其他的,他沒有考慮,因為,這個世界上,還在十年如一日的追殺他們的,也只有這三家了。
美國還好,就算是死,也會比較乾脆。
如果是以色列摩薩德,那就慘了,這些猶太人,自從德國戰敗,就全世界追殺二戰時期的德國戰犯。真的是一個都沒有放過,不管是在哪,都會追殺到底。
拉姆其實不怕死,他之所以不肯死去,就是不甘心。
他不甘心窩囊的死在這些手下敗將的手裏,死在那些卑劣的人手裏。
就在這時,拉姆聽到了動靜,來了。他拿起手槍,看着門口。這座地下基地只有不到200平米,只能夠4個人居住,裏面的物資也被他使用的差不多了。
人員方面,目前也只剩下他一個人,曾經的下屬,已經有大部分人被殺,或者叛變,逃離。僅有了一些人,也無法讓他信任。
「拉姆,是你媽?」一個聲音響起。
沒有回應,拉姆雙目精光閃爍,手槍微微抬起。他確定,自己沒聽過這個聲音,是個陌生人。
「我們談談怎麼樣,你先不要開槍,我慢慢走進去,不帶武器。」
依舊沒有回應,拉姆站起身,緩緩的把身子一動到一個角落,緊緊的貼着牆壁。似乎隱於暗處。
「那我進來了,為表誠意,我先把雙手展示出來。」
門打開了,拉姆微微一驚,這道門可是合金防盜門,機械鎖是很複雜的,一般的專業開鎖專家,也最少需要一個小時才行。
隨着門打開,一雙手展示出來。接着,來人一步一步,緩慢的走進了屋內。
拉姆從暗隱出,看到了這個人,這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190的身高,體型魁梧,氣場卻很內斂。
來人看到了躲在暗處的拉姆,把雙手放在半空中,示意了一下。
「來談談吧。」
「談什麼。」拉姆終於開口了。
「加入我們,我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們。」
「好。」回答的很乾脆。
來人楞了一下,他的一大堆話術還沒說呢。
拉姆開口說道:「我還有的選擇嗎?只要你們不是摩薩德,克格勃,一切都好說。」
「放心,我們是細雨組織。只要你加入進來。摩薩德,克格勃,美國情報局,英國情報局,都不是問題。」
「我信,就憑你們能找到我。」拉姆到現在都很疑惑,這個細雨組織,是怎麼把他揪出來的。十年了,全世界的情報機構都抓不到他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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