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務本長出了口氣道:「不是個人問題就好。現在這種情況,單位效益也因為疫情受些影響,如果誰出問題,有可能影響簽明年的工作合同。現在找份好工作不容易啊!」
張英戴着口罩,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說道:「你放心,在我們那裏我是業務骨幹,沒你想的那種情況。我很稱職,單位不會辭我的。」
「那就好!」王務本樂道。王務本尋思,她的公司屬於旅遊行業,這次是受疫情影響的重災區之一,單位能不能活下來真的不好說,但怕說得太悲觀影響張英的心情,把其他到嘴邊的喪氣話又咽了回去。
兩人聊了幾句,就到號了。由於賬戶被鎖定,需要辦理解鎖手續,好在並不複雜,五六分鐘張英就把錢取了出來。
她把錢交給王務本後急着回單位上班,叮囑他路上小心。王務本打趣道:「你把心放肚子裏,踏踏實實上班去吧,咱們這裏是全國最安全的地方了。」
兩人走出銀行,各奔東西。話雖然那麼說,但王務本還是格外的小心,騎上車,單腿着地,把裝錢的手提袋放進懷裏,拉上外衣拉鎖,蹬車直奔銀行。
他把這9萬元現金存入同一張銀行卡,然後給店主打電話,再次確認了轉賬賬號。他在自助機上要把20萬元錢轉給對方的瞬間有些心疼。
這20萬元是自己一家五六年的存款,工薪家庭攢錢太不容易了。雖然現在生活水平提高了,但平時他和張英花錢也不敢大手大腳。他有三年沒有買過新衣服。
腳下的這雙皮鞋還是5年前,為了參加外甥婚禮買的,鞋的左腳鞋幫處已經斷了一厘米的口子,是用502膠湊活粘上的
現在,由於疫情小區,附近的個體市場關了,連個修鞋的都找不到。
心疼歸心疼,這錢還是要轉的。他一咬牙,手指戳屏幕,把錢轉給了對方,又立馬打電話,讓房東確認到賬。
房東年紀大了,不會操作手機軟件,說是馬上到銀行查賬,但離銀行得有兩站地,讓王務本稍等,查完馬上打電話告訴他。
王務本閒着沒事,心中惦記着錢到賬情況即便回家心中也不踏實,於是打算去老樓看望王芝萍母子。
娘倆最多也就再待10天,王芝萍惦記着老家的一大攤子事情。
20多分鐘後,王務本騎車來到大院。門口的中年保安就租住在老樓一樓,已經認識王務本,不再檢查他的健康寶。
王務本是守規矩的人,還是下車掏出手機,打開健康寶,在保安面前晃了一下,也算是主動配合人家工作。
王務本有自己的私心,等王芝萍走後,自己還得接着往外租房子,帶人過來看房也少麻煩不了保安。別看保安就是一個看門的,但「縣官不如現管」,如果現在和保安把關係搞僵,將來他拿疫情防控需要找轍,不讓房客進去看房,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個住在大院的保安,對大院的情況了如指掌,看到王務本之前幾次帶陌生人進大院,已經知道他在往外租房子,當面詢問過王務本,但是王務本還是愣沒承認。
他考慮得多,這幫保安都是街道派來的,不能給他們留下實錘信息,畢竟這裏的房子產權關係並不明晰。王務本手上有的還是早年和原單位簽訂的租賃合同,合同中有一條規定就是不准出租。他怕街道將來嚴格管理,對違規出租進行查處。
王務本推車進門,看到門口的牆上貼着白紙通知,走近一看,原來是街道關於在老樓片區進行停車管理和引進物業管理公司的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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