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二大爺給她的任務就是盯梢劉成。
所以看到劉成出現,她當即湊了上去:「喲,劉成,你總算回來了。」
前院另外兩家人的嬸嬸也想起任務,連忙去中院、後院,給二大爺他們報信。
很快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劉成回來了。
所有人都放下手裏的事情,來到了前院。
看到眾人突然之間全來到了前院,還都用古怪的表情看着自己,劉成也感覺很奇怪。
難不成2個月不見,他們想念自己了?
嘿嘿,劉成都被自己逗笑了。
閻埠貴忍不住問道:「劉成,你怎麼回來了?不照顧劉老太監了嗎?」
劉成道:「哦,劉爺爺已經去世了。」
賈東旭急忙道:「什麼,老太監死了?怎麼死的?」
「老爺爺是得癌症死的,其實我去的時候,他已經是肺癌晚期,醫生說,多虧有我的精心照料,這才讓他多活了一些日子。」
「竟然死了。」
「可惡,竟然死了。」
賈東旭不停的喃喃自語。
他還希望老太監拖累劉成幾年時間呢,沒想到這才兩個月出頭,他就死了。
要知道之前看他被太監使喚,那種滋味可是極其美妙的。
不過事情已成定局,誰也改變不了。
賈東旭只好自我安慰。
對,這兩個月劉成精心照料他,想來也花費不菲。
尤其這還是癌症病人,聽說這類病人末期,光打止痛針的價格都是不得了。
一想到這個,賈東旭又幸災樂禍起來。
「劉成,你照顧老頭這兩個多月起居,治病,應該花費不菲吧?」
劉成點頭:「的確,為了讓爺爺在最後日子享享福,我幾乎每天都給他做肉吃。」
賈張氏一聽,每天都給老太監做肉,瞬間心情就不好了。
她家比較困難,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吃肉了,沒想到劉成為了一個陌生人,居然捨得天天給他買肉吃。
這小雜種對外人這麼大方,也不知道買點肉孝敬自己,真是可惡。
其他四合院眾禽也是這個心態,覺得劉成對陌生人太大方了,偏偏對四合院的鄰居摳搜。
明明發了大財,卻捨不得拿一點錢幫扶一下大家。
化妒忌為嘲笑。
於是大家都嘲諷他這次虧大了。
賈東旭追問道:「那你有沒有算算,到底花了多少錢?」
劉成思索了片刻,如實回答道:「主要花銷在吃飯跟買藥上面,這兩個月大約花費了200多元。」
一聽花費了200多元,所有人都開心極了。
這兩個月,劉成做牛做馬,任勞任怨不說,還倒貼了200多塊,簡直就是頭豬。
對,他還有一個更大的損失,那就是失去了命根子,這可是無價的!
一想到這個,賈東旭他們都捧腹大笑起來。
賈東旭更是肚皮都笑痛了。
「我...我...我說劉成,你...你是不是傻啊!」
「你付出這麼大,到底是圖什麼啊?」
「難道就圖個好人好事的虛名?」
劉成當然知道他們的心態。
他之所以知無不言,就是要暴擊他們。
這才開始呢。
劉成一臉真誠道:「其實,相比我得到的好處,這點付出完全不值一提。」
原本賈東旭還在笑,突然反應過來,然後強行止住笑。
「你說什麼?你得到了好處?什麼好處?」
劉成點頭,「是啊,老爺爺走了,因為我悉心照料他,他深受感動,所以把他的房子留給我了,他那套小院,如果拿去賣的話,起碼要賣一兩千塊呢。」
「你們說我是不是賺大了嘛?」
「其實我都很內疚,因為相比房子的價值,我這點付出,真的不算什麼。」
「哎,就付出點勞動力,外加兩百多元,卻換來了十倍的財產。」
賈東旭深吸了一口氣。
「我不信。」
賈張氏也猙獰道:「我也不信,誰會那麼傻,白送那麼值錢的房子給你?」
二大爺道:「對,就算你照顧了他,但他也不傻,他難道不會捐給國家?」
閻埠貴點頭:「這種孤寡人,他們心理最是陰險變態,你越對他好,他會越覺得你別有用心,有所圖謀,更不可能便宜別人。」
二大爺附和道:「沒錯,我們是親眼見過老頭古怪德行的,這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壞老頭。」
老賈也忍不住道:「劉成,你就是怕我們笑話你,故意這樣說的吧?呵呵,你以為我們都是傻瓜嗎?」
賈東旭道:「沒錯,我們親眼見到那個老變態使喚你,欺負你,折磨你的。呵呵,你想忽悠我們?沒門。」
一時激動,賈東旭說漏嘴了。
劉成身體素質異於常人,哪會不知道他們爬牆頭?
只不過不想搭理他們罷了。
他就知道自己說實話,會引來他們的質疑。
事實勝於雄辯。
劉成默默的拿出地契,以及老頭的遺囑。
「看到了吧,這是地契,還有老爺爺把遺產留給我的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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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囑是在醫院擬定的,因此蓋有醫院的公章,主治醫生就是見證人,上面還有他的簽名。」
閻埠貴急忙湊過去,死死的盯着地契跟遺囑。
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明了一切。
他瞬間明白,劉成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騙他們的。
他悵然失魂的看着周圍的鄰居,很是麻木的點着頭。
意思是遺囑跟地契都是真的。
二大爺,老賈,賈東旭他們也湊了過來。
確認遺囑地契是真的後。
眾禽頓時像吃了蒼蠅一樣,
直接傻逼了。
原本他們想看劉成笑話來着,認為他被老太監欺負使喚,出錢又出力。
結果人家直接賺了一套房子。
這可是一套價值近兩千元的房子啊。
早知道事情是這樣,怎麼能讓劉成去伺候老頭?
他們去也可以啊!
別說伺候他兩個月,就算伺候他兩年也是大賺特賺呢!
畢竟想要買這樣一套單獨的小四合院,不吃不喝也要十年以上。
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四合院眾禽開始發狂起來。
所有人的眼睛都充血了。
一個個紅紅的,宛如兔子。
他們很妒忌,很難受,很憋屈。
關鍵是還不能表達出來。
否則就會曝光他們想要坑劉成的想法。
這種暗自生悶氣的滋味很難受。
他們不停的心裏吶喊。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是這樣?
看到他們的表情,劉成很開心。
想坑我?
呵呵。
嘚,我再給你們妒火上澆點油。
喜歡四合院:我聽勸,你們怎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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