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葙轉過頭,就看見了紀之川那個紈絝。
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如何利用他達成合作的目的,想的卻是,那天,她留下一錠銀子,大言不慚說互不相欠時的尷尬。
誰能知道,這個地方看起來如此樸實無華,那茶竟然貴得離譜。
果然,紀紈絝竟然直接道:
「晏二小姐,你欠我的茶錢大概什麼時候還?」
晏青葙被問的啞口無言,這貨也真夠小氣的,她那天就喝了一杯,而且她還付了五兩銀子。
突然,晏青葙有了主意,她一把奪過連翹手裏的茶壺,遞給紀之川:
「這個賠給你,這就是那天喝的茶,你拿回去用水再泡一泡,一樣能喝。」
紀之川看得一愣一愣的,竟然還能如此操作。
可是,那味道也不一樣啊,他家的水,又不是天山雪水。
然而,他莫名其妙的接過茶壺,讓小廝好好抱着,然後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扯平了!」
晏青葙鬆了口氣,要是讓她掏銀子,她可是很心疼的。
紀之川換上自以為十分真誠的表情,接着道:
「晏二小姐,本公子說的是認真的,見到晏二小姐的第一面,就覺得與二小姐之間有莫名的緣分指引。」
晏青葙該怎麼形容現在的感覺,有些想吐。
紀之川長相還算英俊,但是,那有些做作的表情,真的不如老老實實的當紈絝。
晏青葙知道自己目前還需要藉助一些外力,便順勢到:
「既然小爵爺如此有誠意,就麻煩小爵爺明天送拜帖到侯府,這樣,也名正言順些,好歹,本小姐也是個閨秀不是。」
紀之川一聽,這話也確實有道理,便道:
「那便聽晏二小姐的!」
兩個人達成一致,晏青葙帶着連翹等人離開。
紀之川則是回到包廂,準備用午膳。
隔壁的兩個人又將外面兩人的話全都聽進了耳朵里。
正襟危坐的男人笑着道:
「真是有意思,又碰上了這個兩個人!」
另一個長相出眾的男人眼神中也划過詫異,冷哼了一聲:
「可能是有孽緣吧!」
「呵呵,司晃,你也是到了該成家的年紀,有沒有心儀的姑娘。朕可以為你賜婚!」
正襟危坐的男人,正是大乾的皇帝,明德帝。
而對面的男人,就是楚王錦司晃。
錦司晃搖搖頭,他的心上人,已經死了:
「皇兄,咱們有事可以去御書房談,為什麼非要出來呢?」
明德帝笑呵呵的道:
「那當然是,皇宮隔牆有耳啊!」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的,主要是,皇宮實在是太悶了!」
「一個個見了朕都是別有用心,朕煩着呢!」
「司晃,這朝中,就只有你是真心實意為了大乾,朕的那些不孝子,都為了這個皇位,各懷鬼胎。」
「皇弟啊,要不,這皇位,朕就傳位給你吧!」
錦司晃嘆了口氣:
「皇兄,臣弟能替你帶兵打仗,守護江山,可是,皇位,臣弟怕是無法分擔。」
明德帝深吸了一口氣,就知道,這傢伙不幫忙。
算了,他的那群兒子裏,總能找到一個能肩負起江山的。
這個不想談,那就談點別的:
「司晃,你不是對平陽侯府的大小姐不一般,朕可是聽說,你對她跟別人都不一樣。」
「你若是喜歡,朕可以給你賜婚,雖然平陽侯的出身不高,但那個晏大小姐朕見過,也算是個出挑的。」
錦司晃連忙阻止:
「皇兄,臣弟沒有心儀的女子,晏大小姐不過對臣弟有一飯之恩罷了,等還完了,就不欠她了。」
「而且,三皇子很是中意晏大小姐。」
明德帝揉了揉太陽穴:
「算了,你別說了,朕現在不想聽這些。」
「咱們還是喝茶吧!」
「八十兩一壺,你可真黑心!」
錦司晃也笑着道:
「本店向來童叟無欺!」
兩個人喝着茶,外面的暗衛和親衛,十分驚醒的盯着。
所有人都覺得皇上提防楚王,畢竟楚王功高蓋主,皇上怎麼可能不忌憚。
而實際上,皇上對這個皇弟信任無比。
很簡單的道理,錦司晃在外面征戰,若是沒有充足的糧草,如何能無後顧之憂衝鋒陷陣?
而這糧草供應,離不開皇上的支持。
只不過世人都覺得,明德帝對楚王十分忌憚並痛恨。
此時的晏青葙,正拿着藥材坐馬車回平陽侯府。
剛走到半路,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連翹問車夫:
「發生什麼了?」
車夫猶豫着道:
「二小姐,前面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不如我們繞行吧!」
晏青葙同意。
要少招惹是非。
還沒來得及離開,就感覺馬車急剎車,然後就聽見車夫「啊」的一聲。
接着又是「咚咚」兩聲。
然後,晏青葙和連翹直接摔倒,竟然順着馬車的車簾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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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被撞的頭昏眼花,渾身酸疼。
晏青葙揉着腦袋,勉強睜大眼睛,站起身,想要看清發生了什麼。
定睛一看,晏青葙嚇了一跳。
車夫死了,馬車的韁繩被人砍斷。
馬跑了,所以,她和連翹從車廂里滾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誰搶走了他們的馬。
緊接着,就看見一隊官兵,朝着城門的方向疾馳而去。
看來,是去抓壞人了。
只不過,這車夫死的也太冤了,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們不僅丟了馬,壞了車,死了車夫,還得走回家。
真是虧大了!
晏青葙翻出被她壓在身下裝藥材的包袱,雖然有些壓碎了,但是還能用。
她和連翹一人背了一個,打算回府,然後找人過來取馬車。
還沒等離開,就被一個穿着鎧甲的人,攔住了去路。
「這位姑娘,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跟逃跑的人是什麼關係?」
「還有,你為什麼一身男人裝扮?」
晏青葙被問的一愣,她這個男裝扮的就這麼失敗嗎?
為什麼人人都看得出來?
她一低頭,發現頭髮順着肩膀滑落的胸前。
好吧,她的頭髮散了,被人看出來很正常。
下次再扮男裝要吃藥,就是給婉姨娘的藥,反正男女同效。
不過,對方為什麼跟審犯人一樣問話?
難不成,是懷疑她跟逃跑的人是一夥的?
這不是唱歌不看曲本,離了個大譜嗎?
就在她想要反駁的時候,就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跟她沒關係!」
喜歡復活後想幹啥?殺人下毒睡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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