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棒子的壯漢正彎着腰,頂着水柱像牛一樣往前沖。
仗着他的體格強大,竟然硬是把水柱給沖開了一條道。
他滿臉興奮,正準備發力向前。
突然間,肩膀上忽然有一道力量按了下來。
「什麼東西?」他剛想回頭看看,但身體卻猛地一輕,雙腳瞬間離地。
壯漢整個人竟然騰空起來:「西八,什麼情況?」
他猛地回頭,這才發現背後突然多了一個人,正是炎國隊的隊長虎王。
「哎喲,你幹什麼?」棒子壯漢嚇得大喊。
林輝沖他嘿嘿一笑:「小兄弟,我看你骨骼驚奇,但沖的這麼累,所以準備助你一臂之力。走,我帶你去集合!」
說完,他就將這傢伙當作肉盾擋在面前,飛速的朝着右側跑去。
「西八西八西八!」棒子壯漢感覺自己騰雲駕霧一般,這輩子從來沒有這樣飛一般的感覺。
砰!
忽然一道水柱撞在臉上,疼的他瞬間閉嘴。
林輝感受到強大的力道襲來,立馬一個急剎車。
還沒停穩,身體就已經朝着左側沖了過去。
食堂里王辰等人全都震驚的張大嘴:「還他媽可以這樣玩?」
他們今天真的算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還愣着幹什麼啊?」王辰瞪着他們:「趕緊找肉盾啊!」
說完他就嗖的一下沖了出去。
抓住一個被水柱衝倒在地的蟻軍士兵,拉起來後直接擋在前面。
學着林輝一樣,左右飛跳,快速的朝着操場集合。
「沖啊!」
呼呼呼,一道道人影飛快的沖了出去。
外面各個代表團的兵壓根就沒想到,在他們拼老命地和水柱搏鬥,想要衝出去的時候,居然有人會背刺他們。
一個又一個傢伙在沒有防備之下,直接被飛虎旅的兵提了起來。
拿着他們當做盾牌,頂着高壓水柱沖了出去。
要是換作平時,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
大家畢竟都是各國精銳,只要稍微掙扎一下,不但能掙脫甚至還能反制。
可現在,他們被飛虎旅的兵一提起,立馬就遭到了水柱猛烈攻擊。
沖的他們吱哇亂叫,連抵擋水柱的時間都沒有,哪還有能力去掙脫束縛。
一時間慘叫聲迭起,但是飛虎旅的兵向前沖的速度卻是越來越快。
沒過一會兒,大家拿着肉盾跟在林輝後面,一個又一個的衝出防線。
「快到了快到啦。」被林輝提在手裏的壯漢,看着越來越近的操場,總算是呼出了一口氣。
但就在這時,林輝猛地扭腰送胯,雙手用勁一掄。
像拋鉛球一樣把人甩飛出去。壯漢再一次騰雲駕霧起來。
「謝謝你啦,拜拜了您嘞。」林輝朝他揮揮手,隨後急速朝着操場狂奔過去。
「啊啊啊......阿西吧,炎國人你太下流啦!」砰的一聲,壯漢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緊接着,一道道怒罵聲音傳來:「法克魷,碧池,酸蘿蔔碧池......」
飛虎旅的兵有模有樣學着林輝,將肉盾一個個扔了出去,隨着他快速朝操場沖了過去。
操場的旗台下面,一個滿頭白髮胸前滿是勳章的男人眼前一亮。
看着林輝他們越來越近,嘴角反倒是露出一絲笑容:這些炎國人倒是挺聰明的嘛,別具一格,別具一格呀。
林輝等人迅速集合完畢,在旗台前的白髮男人面前站好。
其他隊伍的兵也一個接一個的跑了過來。
大家全都狼狽不堪,和林輝他們形成鮮明對比。
不少人怒視他們,眼裏面充滿殺氣,如果不是有大賽組的規定製約着他們,估計已經有不少人衝上去和林輝他們拼命了。
「時間到!」一個教員大喊一聲。
還沒跑過來的兵,立馬被基地二十幾個衛兵攔在外面。
咔嚓咔嚓!
子彈上膛,槍口對準了那些沒跑過來的兵,嚇得他們全都停在原地。
「基地規則高於一切,第一條準則。」白髮男人冷聲道:「那就是我下的每一道命令,都必須要執行。」
他冷冷的掃視眾人:「剛剛說了,兩分鐘無法集合的隊伍全部淘汰。沒有過來集合的人,全部如此。那些傢伙,你們可以回家了!」
「長官......」有人想要求情
「閉嘴!」白髮男狠狠瞪了一眼,隨即看向所有人說道:「在這裏只有是或者不是,沒有其他的,明白了嗎?」
「是!」所有人大吼。
旁邊一個教員揮揮手,立刻把沒有跑過來的人全部趕到一邊。
那些兵滿臉委屈,大賽還沒正式開始,他們就被淘汰了。
這要是回去,他們就是恥辱。
白髮男人在隊伍前面走了一圈,突然停住:「一個小小的考驗就淘汰了三十幾個人,看來今年你們參賽的人警惕性並不高嗎?」
「如果剛剛那是實戰,還不知道多少人會死掉,就你們也能成為精銳?」
沒有人說話,但每個人的眼裏都噴出熊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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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輝看了一眼白髮男人,默默點頭:這傢伙看起來有點道行啊。
這個大賽能得到世界各國的支持,果然是有點東西的。
「學一學人家炎國隊!」白髮男人突然說道:「你們不是戰友,也不是兄弟,來到這裏的每一支隊伍,都是敵人。我可不相信會有永遠的和平。」
「還要哪天利益不對等,你們哪個頭頭的頭腦發熱,說不定今天在這裏的人,就會真正的打起來。」
「今天你們可能在一起比賽,但明天有可能你們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所以請記住,把這裏當成戰場,把這裏除了同胞以外的每一個人,都當成死敵。」
「明白嗎?」
「是!」所有人大吼。
白髮男人冷冷掃了眼眾人,目光在林輝身上停留了兩秒,但也只有兩秒而已。
他迅速回到旗台上:「看到我身後的旗台了嗎?」
他指着身後一座空空的旗杆:「除了炎國隊以外,各支隊伍或多或少的都參加過我們的大賽。你們的前輩應該也告訴過你們,這裏的規矩。」
白頭佬大聲說道:「只有通過第一項考核的,你們的國旗才有資格在這裏升起來。不過,也只能升一段時間而已,因為這裏只能保留一面國旗。」
「看到那兩面旗了嗎?」
大家集體看過去, 是山姆和日不落的旗幟。
遊騎兵和皇家衛隊立馬全都驕傲昂起頭,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只有最後的勝者,他們的旗幟才能永遠的保留在這裏,但只會留一面旗幟。」
「但山姆的歷來成績一直比日不落的要高,所以他們的旗幟會高一個檔次。」
眾人看過去,果然山姆的旗幟要比日不落高出半個頭。
山姆的一幫遊騎兵更加得意了。
一個個仿佛是鶴立雞群一樣,感覺身價倍增。
白頭佬轉過身,冷冷的看向所有人:「你們想把自己的旗幟留在這裏嗎?」
「想!」所有人一起打好。
「很好!」白頭佬點頭:「那就拿出你們所有的本事出來,讓你們的旗幟永遠在這裏飄揚。不管過去多少年,不管來了多少人,都會向你們的旗幟致敬。」
「這是你們國家的榮耀,更是你們這些軍人的榮耀。一個軍人,如果不能為國爭光,就是絕對不稱職的,你們稱職嗎?」
「是!」所有人再次大吼。
白頭佬默默點頭:「很好,我喜歡你們這樣的,你們越是這樣,被打敗以後就越會傷心,難過。我就喜歡看你們傷心難過的樣子。」
說完,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像是惡魔的笑容。
飛虎旅的兵全部齊齊一震,這傢伙看起來就挺變態的,有種看到第二個林輝的感覺。
林輝臉上則露出會心的笑容。
他看得出來,白頭佬和他是一種人,別人猜不透不習慣他。
但林輝這樣的同類人,想猜透看透他,簡直小菜一碟。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林輝有些興奮的握緊了拳頭。
喜歡老爹綁我去當兵,全軍求我當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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