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佬狐疑地上下打量王辰,冷聲道:「你是,王辰?」
王辰心裏咯噔一下,滿臉委屈。
這傢伙連我名字都知道?
看來月月是真痛恨我啊。
所以找了個男的,每天都在他面前罵我,不然人家咋知道名字?
王辰苦逼的點點頭:「大哥,以前都是我不對,你能讓我見一面月月嗎?就算要和我斷絕關係,也讓我最後見她一面,好好道個歉啊。」
光頭佬皺着眉頭:「什麼幾把玩意兒?」
「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
王辰一把抓着他的手,可憐兮兮地哀求:「柳月月是我交往的第一個女朋友,就算不能在一起,起碼也讓我道個歉,然後我再祝你們幸福啊!」
光頭佬一把甩開他的手,冷酷地說:「王辰,我告訴你,柳月月現在在我們手上,想讓她活命,你就……」
話沒說完,猛地一腳直接踹在他胸口。
光頭佬只覺得一股超大的力量涌過來,頓時喉嚨一甜,噴出一口血。
整個人像炮彈一樣,向後倒飛,轟的一聲撞在牆上。
仿佛整個屋子都跟着顫抖了。
重重的一下,疼的光頭佬骨頭都快散了架。
王辰健步衝到面前,直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起來。
此刻,他的眼神恐怖得像是地獄惡鬼。
和剛剛可憐兮兮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王辰冷冽的喊道。
一瞬間,他就從溫文爾雅的舔狗,變成了地獄殺神。
光頭佬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此刻竟然被王辰一隻手掐着脖子給提了起來。
王辰手上力道猶如液壓鉗一樣,疼得他兩眼翻白,舌頭都吐了出來。
砰的一聲,防盜門忽然被關上。
王辰眼神一冷,直接把光頭甩到一邊。
砸斷一張椅子的同時,這傢伙也昏了過去。
這時,從兩邊臥室里一下子出來七八個人。
每個人手上都握着一把刀,刀鋒閃爍着寒芒,讓房間溫度瞬間低了幾度。
為首的壯漢足足一米九的個頭,猶如鐵塔一般,堵在臥室門口。
他笑眯眯地看着王辰:「老大說得果然沒錯,這小子是個情種,綁了柳月月,你肯定會……」
話還沒說完,突然間,一個黑影朝他呼嘯飛來。
壯漢震驚地瞪大眼睛,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把椅子就在他頭上砸了個四分五裂。
巨大的力道把他整個人都砸進屋子裏,腦袋上全都是血。
「上,幹掉他!」一個殺手見狀立馬大吼。
其他人立馬全部朝着王辰衝過去。
但顯然他們低估了王辰的實力,也同樣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他們身子剛動,王辰就已經先他們一步動了。
砰的一下!
王辰矮下身子,直接一拳砸在一個殺手上腹。
一拳爆肝!
這傢伙疼得兩眼發昏,只來得及慘叫一聲,就自由落體倒下,嘴裏吐出白沫。
下一秒,王辰猛地轉身,一個迴旋踢,踢中一個傢伙的手腕。
由於力氣太大,一腳把這傢伙手腕踢骨折後,直接朝着他太陽穴砸去。
轟!
這傢伙瞬間飛出,腦袋和牆面狠狠撞在一起,鮮血頓時染紅牆面。
其他人嚇得立馬全部停下,無比緊張地盯着王辰。
他們雖然是殺手,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但大部分殺的都是些普通人。
像這種出手就是殺招的特種兵,他們還從來沒遇到過。
一瞬間全部都被他的狠辣震懾到了,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柳月月在哪?」
王辰猛地衝上去,沒等兩個傢伙反應過來。
已經同時抓住兩人脖子,把兩人提起來。
咻的一下,他猛地往上躍起。
兩人直接被他帶着也往上躍起。
砰砰兩聲,兩個腦袋直接重重撞在天花板上。
鮮血像爆開的水管一樣,四處噴灑。
「臥槽!」
剩下的三人全部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朝門方向跑。
可他們還沒到門口,就突然背後傳來呼嘯聲。
砰地一下,兩個殺手被身後飛來的同伴砸中。
三人份一齊撞在門上,連防盜門都發出絕望的慘叫,幾人頓時頭破血流倒在地上。
剩下的傢伙立馬丟下刀子,驚恐地舉起雙手:「不打了不打了,我不打了。」
王辰像鬼魅一樣來到他面前,卡住他的脖子:「我再問一遍!」
他紅着雙眼,把他舉到最頂端:「柳月月在哪?」
這傢伙被掐得臉都紫了,全身都在瘋狂抽搐,額頭和脖子青筋一跳一跳,像是隨時都要爆開。
「放手!」
先前的壯漢滿臉是血的從屋子裏爬出來,死死盯着他:「你要想柳月月活命,就放手,如果我們沒有活着回去,她也死定了!」
王辰眼神冰冷,隨即像丟垃圾一樣,把手上殺手丟出去。
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壯漢嚇得菊花一緊,已經恐懼到了極點。
他這輩子殺的人多了,但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血腥殘暴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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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傢伙的手段一比,自己簡直就像個大善人!
王辰一腳踩在他腦袋上,像踩煙頭一樣,用力地一扭。
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踩爛掉。
壯漢疼得哇哇大叫:「你殺了我也沒用,殺了我,柳月月一樣活不了!」
王辰拳頭慢慢握緊,腳稍稍鬆開了點:「她,到底在哪?」
……
市中心,一家高級餐廳的二樓。
此刻,整個餐廳里都被佈滿氣球。
一堆堆氣球組合在一起,又組成一個巨大的心形。
林輝站在幾個樂手前面,笑眯眯地說:「等會,你們聽我指令再演奏。先是鋼琴響起來,然後是小提琴,大提琴和薩克斯在最後。」
「一定要給我整最浪漫的曲子,要催人淚下的,女的聽完立馬感動的稀里嘩啦,想給他生猴子的那種。」
幾個樂手看看他,又看看一旁的王憶雪。
其中一個傢伙壓低聲音,好奇地問:「老闆,你太牛逼了,當着女朋友的面,還要再搞一個?」
林輝瞪着他:「不該問的別問,收錢辦事就行!」
幾人不停地點頭:「是是是!」
彈鋼琴的傢伙背過頭,壓低聲音:「以後別瞎問,這種有錢人,沒底線的,啥事干不出來?」
另一個點頭:「對!女朋友在旁邊算什麼,老婆在都無所謂。只要一個月能給二三十萬零花錢,給小三伺候月子都行!」
林輝看着現場佈置,滿意地點點頭。
隨後笑眯眯地看着王憶雪:「蛋糕和鮮花準備好了嗎?」
王憶雪點頭:「一會就送了,按照你的要求,都是最氣派的。」
林輝嘿嘿一笑:「完美!到時候你嫂子一過來,看到氣球,立馬氣就消了,然後鮮花一出,她就喜笑顏開。」
「坐下來以後,樂隊開始演奏,燈光一暗,蛋糕一上,她保准感動的不行,立馬對你哥投懷送抱。」
王憶雪側目看着他:「懂得套路挺多啊,這得花多少錢?」
林輝笑笑:「又不是我花錢,反正是你哥掏錢。」
「啥?你要讓我哥破產啊!」
「為了終身大事花點錢也無所謂,況且你們家也有點家底,不在乎這點錢。」
王憶雪沖他翻了個白眼,隨後嘀咕:「啥時候我也能享受到這種待遇?」
林輝回過頭:「你說啥?」
王憶雪提高嗓音,大聲說:「啥時候我也能享受這種待遇,待遇,待遇,遇!!」
林輝扣了扣耳朵,漫不經心地說:「等我事業穩定下來,你要是還等着我,我也沒喜歡上別人,第一個安排你,場面保證比這個高級。」
王憶雪哼了一聲:「你就會畫大餅,到時候我要是跑了,你就後悔吧!」
啪!林輝開心地拍了個巴掌:「到時候說不定你就老了,我剛還可以去找個二十的,多水靈!」
「你……」
王憶雪氣得一拳打過去,林輝頭一歪躲過去,笑嘻嘻地說:「行了,說正經的,你哥到底什麼情況,怎麼還沒來?」
王憶雪哼了一聲,看看手錶:「馬上快一點了,應該快到了。」
林輝:「打個電話問問什麼情況,催一催鮮花和蛋糕。」
王憶雪點點頭,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過了一會皺起眉頭:「沒人接啊?」
林輝嘿嘿壞笑,伸出兩隻手比劃了一下:「這小子該不會已經上下其手了吧?」
王憶雪紅着臉,羞怒地呸了一口:「呸,我哥可是正經人!」
「行行行,他正經,再接着打吧。」林輝擺擺手道。
王憶雪又打過去,眉頭皺得更緊了:「關機了?」
「嗯?」林輝疑惑:「剛剛還能打通,現在關機了?這傢伙搞什麼玩意兒?」
王憶雪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依然關機,立馬有些急了:「怎麼辦,還是聯繫不上啊?」
林輝想了想說:「你打這個號碼,139……」
「這誰的號碼?」
「你嫂子的。」
王憶雪詫異:「你怎麼知道她號碼的?」
林輝沒好氣地說:「你哥拿着手機給我看了那麼多遍,傻子都能記得住!」
王憶雪哦了一聲,趕緊撥過去。
片刻後,繡眉再次蹙起:「還是關機!」
林輝摸摸下巴,狐疑道:「兩個人都關機了,該不會真的……」
王憶雪紅着臉打斷:「呸呸呸,別亂說,我哥不是那樣的人!」
林輝想了想:「說得也對,你哥就是個木頭,估計人家就是脫光了站在面前,他都挺不起來。」
王憶雪愣了一下,隨即一巴掌拍過去:「你哥才挺不起來呢!」
林輝嘿嘿一笑:「我有兩個哥,你說大哥還是二哥?肯定是我二哥,行,回頭我就告訴他,你說他壞話。」
「我我我我,明明是你……」王憶雪臉通紅,氣得都結巴了。
林輝哈哈一笑:「行了,不逗你了,咱們就在這等等吧。」
王憶雪一屁股坐在對面椅子上,氣呼呼看着他。
林輝坐下來,翹着腿。
開始思考老虎團擴編以後,下一步的訓練計劃。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過去。
一點半,兩點,三點,很快就到了四點。
幾個樂手走過來,苦笑道:「老闆,是不是人家姑娘放你鴿子了?」
另一個小聲說:「要不,您讓這位先回去吧,她在這人家也不好意思來啊?」
王憶雪沒好氣地瞪過去,那傢伙苦笑:「我們就是提醒提醒,你看,蛋糕都化了。」
林輝也皺起眉頭,對他們擺擺手:「你們先去等着吧。」
「好。」幾個樂手退下去。
王憶雪拿出手機繼續打電話。
可不管怎麼打,兩人的手機始終是關機狀態。
「打不通,還是關機!」
林輝沉默片刻,慢慢握起拳頭,眼裏閃過精光:「不對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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