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冪哭的梨花帶雨,根本不在乎在場有什麼人:「我鞍前馬後的為你效力這麼多年,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讓我救你?」江老一邊說着,一邊示意保鏢將方知冪拖走。
「江老,不要啊……」方知冪掙扎着想要逃脫,但卻無濟於事,她不停的呼喊着:「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在了屋外,也不知道被拖到哪裏去了。
江老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毫無波瀾,他將手放在拐杖上,目光銳利,對於他來說,方知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不值得他浪費時間和精力去拯救。
再說了,如果人人都需要他救命,那麼他養這麼多人有什麼用?
而此時的單均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這場戲碼,似乎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精彩。
很快,阿朝也回來了。
他完好無缺地來到江老身邊,身上沒有一處傷痕,江老早就知道,今天是方知冪和他兩個人一起去找的邱康平。
看着他衣衫整齊,他不禁有些狐疑:「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朝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康平少爺,被一名叫桑般若的女孩殺了!」
江老微怒:「什麼?」
阿朝不敢隱瞞,便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江老聽完臉色凝重,沉默片刻後,突然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單均白,問道:「聽聞白九爺很喜歡跟着這位桑姑娘?」
單均白嘴角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輕聲說道:「哦?有問題嗎?」
江老那雙睿智的眼睛緊緊地盯着他,語氣中帶着一絲疑惑:「所以說,你今天來到這裏並不是為了尋找千鳳敏那個女孩?」
單均白輕笑一聲,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原來江老你已經知道了啊,為何還要故作糊塗呢?」
江老凝視着他,身形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半步,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這麼說來,你和那位桑姑娘是一夥的?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單均白臉上露出冷漠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聽聞江老家中收藏了無數奇珍異寶,我一直都有所耳聞,很想去親眼看看,不知江老是否願意滿足我的好奇心呢?」
江老默默地注視着他,神色平靜如水,片刻之後,他緩緩開口道:「既然你想看,那我自然會滿足你的要求!」
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充滿了火藥味。
很快,江老就開着車帶着單均白來到了江家。
這是一座寬敞的大別墅,坐落在一片寧靜的湖邊。
江老特意放慢了腳步,讓單均白跟在自己身後。
單均白剛一走進江家,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覺得全身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十分難受。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但他還是強忍着不適,跟着江老走了進去。
剛一進大門。
他就覺得身體仿佛有千斤重!
腳根本就抬不起來。
單均白十分狐疑的看着這裏?
可惜,他肉體凡胎什麼都看不出來。
江老帶着他走進了客廳,就看到了一個碩大的兩排的酒櫃,那裏擺滿了各種酒瓶子,單均白忍不住皺起眉頭,感覺身體裏有一些不舒服,但還是問着:「奇珍異寶只是酒瓶子?」
江老笑了笑,臉上的皺紋更深了:「這裏的酒瓶子是我從年輕的時候一直收集到現在,雖然都只是空瓶子,但是這裏面有些跟隨我經歷了幾十載,也是格外有感情!」
說完,他從酒櫃裏拿出了一個酒瓶,上面畫着一條龍和一隻鳳凰,上面寫着百年好酒四個字:「這款酒,是三百年前製造的一款酒,雖然款式老,但是如果裏面有酒的話,這個酒瓶子就值錢了。」說完,他豎起了一個手指頭:「最起碼,這個數!」
單均白雖然知道有些大佬會有特殊癖好。
但是收集空瓶子,還是頭一次知道,他故作驚訝:「一千萬?」
江老欣慰的點點頭:「白九爺果然見多識廣,這款酒的價值就值這個數!」
單均白笑了笑,接過酒杯,輕輕嗅了一下,確實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雖然味道很淡了。
隨後就將酒瓶子遞了過去。
江老又給他介紹了好幾款老酒都是年代久遠的空酒瓶子。
單均白看的差不多了,笑了笑:「我今日來,可不是為了喝酒。」
江老故作驚訝,挑了挑眉:「不是喝酒?難不成你還想從我這裏找出你想找的人?」
單均白看向他。
突然感覺胸口劇悶,心裏莫名升起一股不安,感到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連江老的身影也變得扭曲起來。
他用力扶住額頭,試圖保持清醒,他不確定地看着江老,聲音帶着一絲顫抖:「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江老神秘地笑了笑,笑容中透露出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他雙手輕輕放在拐杖上,輕輕敲了敲地面,隨着他的動作,屋子裏瞬間湧現出一群身穿黑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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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出現,眨眼間便將單均白的保鏢們制服並控制住了。
這些黑衣人行動迅速而高效,顯然訓練有素,單均白和他的保鏢們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看到單均白臉上痛苦的表情,江老滿意地點點頭,眼中閃爍着得意之色。他緩緩走到單均白身邊,輕聲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這個……你真的不能怪我!」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與戲謔。
單均白想要說些什麼,但劇烈的頭痛讓他幾乎無法開口,他咬緊牙關,努力想要擠出一句話,但喉嚨卻像是被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他只能用狠狠地看向江老。
真是太放肆了。
京城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
就在江老準備揮手示意手下動手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制,他試圖移動手臂,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他微微皺起眉頭,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怒意:「是誰在裝神弄鬼?給我出來!」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如閃電般從窗外飛射進來,速度很快。
直接落在了單均白面前。
看到他如此難受,桑般若迅速給他輸送了一道靈力,單均白這才緩了過來,看到桑般若,頓時心中安定不少:「阿若!」
桑般若輕輕點點頭,又貼了幾道符紙他身上,然後又將單均白護在身後,目光看向江老:「你就是江懷生?」
江老看到桑般若一點也不意外,反而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既然你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那就請便吧!」
桑般若冷冷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大有不走的趨勢,她看到了他的面相:「你的面相上浮現了幾絲死相,這一劫,你註定難以跨過。」
江老聽後臉色微變,但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道:「哼,小丫頭片子,少在這裏胡言亂語!」
桑般若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我有沒有胡說,不是你說了算!」
說着,她手指輕輕一彈,一道淡淡的靈光瞬間沒入了江老的眉心。
江老頓時感到一股寒意湧上心頭,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桑般若見狀,冷笑道:「剛剛你的兒子就是在我的手裏,落得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邱康平那麼執着的想要獲得成功了,寧願出賣靈魂,也要修復那張臉,實在是爹不疼娘不愛,只能靠自己!」
江老怒瞪着桑般若,聲音有些顫抖:「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桑般若冷冷一笑,眼中閃爍着自信的光芒:「我還知道,邱康平的媽媽沒死,一直被你囚禁在精神病院裏,可惜啊,就算你囚禁了她一輩子,她的心中依然沒有你的身影!」
江老心中一驚,難道這個小姑娘真的能看透他的命運?
他不禁想起了之前聽到過的一些關於桑般若的傳言,據說她有着神奇的能力,可以預測人的生死,術法強大,想到這裏,江老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雙腿也微微發軟。
桑般若看着江老驚恐的表情,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快意,她冷冷地笑了笑,繼續說道:「江老又是什麼意思,將我們引到這裏來,是來看你家中設立的弱不禁風的陣法?」
江老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沒想到自己精心佈置的陣法竟然被桑般若一眼看穿。
他咬了咬牙,強裝鎮定道:「你……你休得胡言亂語!我的陣法可是經過大師指點的,怎麼可能是弱不禁風?」
桑般若輕描淡寫地說着:「你說的大師叫一塵吧,他一生沒什麼才能,招搖撞騙的本事第一名,這種水平的陣法還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說完,她隨手一揮,一道凌厲的氣息從指尖飛出,直接將天花板上設立的陣法消除了。
江老嚇得連忙後退幾步,臉色慘白如紙,這個陣法可是他花了幾千萬才得來了,如今被桑般若輕輕一抹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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