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牙路,這支部隊怎麼會來攻打灤州,山田大隊是幹什麼吃的,這點小事也做不好嘛?」
想到這裏的鬼子中隊長立馬回過神來,現在不是埋怨山田大隊的時候。
它必須想辦法守住灤州才行,至於出去和支那人硬碰硬,它更是想都沒想過。
「八嘎,你滴給我穩住了,現在告訴我外面的具體情況?」
「中隊長,除了北門沒有被攻擊之外,其餘的三個門,都受到了支那人的攻擊,它們的炮火很是猛烈,守城部隊死傷很多。」
鬼子參謀頗有些驚魂未定樣子,它們只是後勤部隊,很少經歷這樣的事情,一時間竟然有些慌了神。
「八嘎,八嘎,命令城內部隊,立即進入城牆,給我擋住支那人的進攻,另外給我電告山田大隊,灤州被圍,進攻部隊疑似那支部隊,請求支援。」
「哈衣。」
鬼子參謀聽後,趕忙跑向電訊室。
這裏可是灤州,是它們的補給站,存放了很多的戰爭物資,絕對不能有事。
一但被支那人攻了進來,以它們二線部隊的戰鬥力,根本就擋不住支那人的進攻。
穩妥起見,它還是請求了支援,畢竟山田大隊是整個唐山唯一的機動大隊了,至於向別的縣城求援,那就更不可能了。
由於前線兵力吃緊,後方各個縣城的守軍都不多,唐山尚且還有中隊守衛縣城,秦皇島就只有一個小隊守衛一個縣城了,兵力空虛到了極點。
城外依然是炮聲陣陣,槍聲大作,這個夜晚註定了不再平靜,整個唐山再次被戰爭的雲霧籠罩。
「八嘎牙路,難道真的找不到嗎?蕭縱你到底在哪裏?」
通往蛇王嶺的道路上,山田老鬼子滿臉絕望,幾個小時過去了,斥候兵是一點好消息也沒有帶回來,它已經有些絕望了。
「大隊長不好了,灤州發來急電,支那的保安團正在進攻灤州,攻勢很猛,它們請求支援。」鬼子參謀拿着電文就跑了過來,唯恐耽誤一點時間。
「納尼?你說什麼?有支那保安團的消息了?」
聽到保安團三個字的山田老鬼子,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伸手接過電文查看了起來。
「呦西,原來如此,這群可惡的支那人,竟然想要攻擊灤州,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命令部隊集合,回軍灤州,我要堵住支那部隊的後路。」
「在給我告訴南下中隊長,一定要守住灤州,不要輕易出城,4個小時以後,我部必將到達。」
「哈衣。」
看完電文的山田老鬼子,眼中滿是希望,這是它最後的機會了。
它們必須死死咬住這支部隊才行,絕對不能再叫對方消失在它的視線里。
「蕭縱,你滴給我等着,我一定要剮了你。」
對蕭縱恨到極點的山田,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蕭縱,它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這麼痛恨一個支那人。
「南下,你可千萬別亂來啊,一定要等我回去。」
對於灤州的危機,它並沒有那麼多的擔心,只要南下中隊長不亂來,就憑支那人的兵力,是絕對打不下灤州的。
但它也不敢賭,接連幾次的戰鬥告訴它,這個叫蕭縱的支那人,絕對不簡單,簡直就是狡猾大大滴。
相比於以前打的陣地防守戰,這個叫蕭縱的支那人就陰險多了,從來不和他們硬碰硬,除了埋伏,就是埋伏,簡直就是噁心死它了。
狂風怒吼,但八月初的天氣,河北晚上並不冷,反而很是炎熱。
「八嘎牙路,快點跑,不許停!」
接連十多個小時的行軍,哪怕是小鬼子的精銳甲種大隊,也扛不住這樣的體力消耗。
快…快……
鬼子軍官們不斷嘶吼,而鬼子兵們,卻沒有一點多餘的力氣理睬它們,只能機械一樣的邁着步子跟進。
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就是鐵打的人,經過這樣的消耗,不管是體力還是士氣都不會高到哪裏去,這也正是蕭縱想要看到的。
「連長,小鬼子真的會回來嗎?這眼瞅着都九點半了,咱們還要等到啥時候啊。」
「咋的猴子,挺不住了?」
「沒有連長,就是乾等着有些無聊而已。」
「放心吧,小鬼子快來了。」
蛇王嶺上,蕭縱看着眼前的三維地圖,是一點瞌睡也不敢打,就怕不能第一時間發現山田大隊的身影。
按照約定好的時間,灤州已經開打了,那麼山田大隊一定會接到消息,至於回不回援,就得看陳天行他們的了。
總之一句話,盡人事,聽天命,有時候打仗也得靠運氣幫忙才行。
「來了!」
「傳令兵,告訴各排隱藏好,準備戰鬥。」
「是連長。」
三維地圖上,一個接一個的紅點相繼出現,蕭縱知道這是山田大隊回來了,整個人瞬間精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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