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罷了,希望你們暫六師一直有這樣的底氣,至於審訊工作,你不用擔心,我們軍統的人,很專業。」
「但願如此吧,咱們的時間可不多了,要是叫那幾個人回過神來,很多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看着有恃無恐的陳天行,曹站長氣得壓根生疼,暫六師的人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他啊。
「踏馬的,說不說?」
「呸……八嘎牙路,您們滴有什麼手段儘管招呼,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是不會投降的。」
鬼子課長渾身血污傷痕累累,哪怕如此也依然是咬牙堅持。
「狗日的,日本人,你的那些下屬們可都招供了,哪怕是那個姓呂的,奉勸你一句,別自討苦吃,只要你說實話,我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
軍統隊長眉頭緊鎖,眼前這個日本人着實硬氣,在不考慮整死對方的前提下,能用的酷刑都用了,可是這個傢伙還是不肯鬆口,時間緊迫,很多手段來不及啊。
咳咳……
咳嗽兩聲,鮮紅的血沫順着嘴臉流出,鬼子課長強撐着腦袋看了一眼外面。
「我滴想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將我們連根拔起的,要知道很多情報人員都是單線聯繫的,不可能同時暴露,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告訴我,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它被抓沒什麼,情報人員本就是這樣,但它不甘心。
「支那人,回答我,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這次被抓的很多人裏面,竟有不少人,就連它這個課長也不知道。
可見其中有多少是被刻意隱藏起來的,但今天卻全部暴露了,這簡直就是神才能做到的事情。
「哦,怎麼的你想見我?我來了,不知道你有什麼想問用的?小鬼子!」
陳天行滿臉笑意,看着眼前的鬼子課長,心情大好,能抓到這個傢伙全是師長的功勞。
雖然他也不知道師長是如何做到的,但並不妨礙抓人不是。
「我滴就是想知道,你們是怎麼一次性將我們一起端了的?要知道我們大日本帝國培養出來的情報人員,並不是飯桶!」
鬼子課長越說越激動,一雙眼睛死死地看着陳天行,哪怕是軍統的人也是滿臉的好奇,今晚抓得人太多了,但準確性,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小鬼子,告訴你也無妨,我是一名道士,會點能掐會算的本事不算難事吧,之所以能夠將你們一網打盡,那是我連續開壇做法三天,這才將你們全部找了出來,着實不易啊。」
這套說辭就和師長當初搪塞他一樣,真相是啥子,他也不知道好不好。
「八嘎牙路,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就是在騙我對不對?你們要是真有這麼大的本事,為什麼還會被我們打成這樣,你這個騙子,騙子。」
小鬼子憤怒的大吼,滿臉的不信,就連一旁軍統的人員也露出了懷疑的目光,這簡直就是鬼話連篇嘛,
「呵呵,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擺在你的眼前,奉勸你一句,還是老實配合的好,軍統的這群傢伙手段是狠,但相比於我,還是差那麼一點,你最好不要逼我動手哦。」
陳天行眼中寒光一閃,一股淡淡的殺意瀰漫開來。
「八嘎牙路,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是不會投降的,你有什麼手段儘管放馬過來。」
「好,既然如此,我就活動活動筋骨,曹站長麻煩帶着你的人先出去,讓我和這個日本人單獨待一會兒,有些畫面你們不適合看。」
曹站長一愣,深深地看了一眼陳天行,右手一揮,邁着步子走了出去。
「站長,讓那個姓陳的來,真的沒問題嗎?」
「這能有什麼問題,人是他帶着咱們抓的,你還擔心他倆串供咋的,現在時間很緊,耽誤不得啊,讓你的人去審其餘的日本人吧,這裏有我在,沒問題的。」
「是站長。」
軍統隊長帶着幾名同伴轉身就走,雖很好奇道士的手段,但也不敢私自進入觀看。
啊……
啊……
「殺了我,殺了我,求你了,求你了。」
「這就受不了了?好戲才剛剛開始,放心,我會好好招待你的,不光你的肉體,就是你的靈魂,我也有辦法給你拘回來,你們的天照大神,是管不了中華的,盡情的享受吧。」
「不,你個魔鬼,魔鬼…啊………」
地牢裏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但唯獨這間牢房裏的聲音最瘮人,躲在門外偷聽的曹站長臉色更是差得要死,這他娘的屬實讓人有些膽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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