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要不是狗日的小鬼子裝備好,我們也不會打得如此狼狽,南京雖是四戰之地,只要沒有日寇的軍艦,面對飛機大炮,我們哪怕拼着一死,也是有一戰之力的。」
「哈哈……沒錯,我們已經做好了全體陣亡的準備,遺書都寫好了,他娘的,不就是死嗎,怕個屁啊……」
南京雖背靠長江,但國府豈能沒有準備,只要水路不被日寇打通,那麼恐怖的艦炮就砸不到戰士們的頭上,一想起那恐怖的威力,就讓人不禁膽寒。
「蕭副司令,我進來前,觀其囚徒部隊並沒有手拿武器,你把那些武器給了我們,這些人豈不是手無寸鐵了,就這樣去和日本人拼命,不是白白送死嘛?」
眼饞歸眼饞,但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的,在座級別最高的將領,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大家放心,武器裝備不成問題,前幾天的那個傳聞,諸位應該有所耳聞吧?」
「可是貴部抓住了敵16師團長這件事?」
蕭縱這麼一說,立即就有人接話,在座的哪有笨蛋,只是這個問題不好問罷了。
「不錯,就是這個小鬼子,人家的身份可不低啊,乃是日寇皇室中人,值錢的很,這些武器裝備就是用那個傢伙換的,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撕……
「日寇皇室,這可是個大人物啊,蕭副司令大義啊,隱而不發,非我等可比啊。」
這件事暫六師一但出來證實,那可是一件天大的功勞,但為了那些武器裝備,蕭縱並沒有求那個好名聲。
「蕭副司令,這個日本皇族中人能力如何?不會放虎歸山吧?」
「放心吧,我豈能不用一些手段,那個傢伙恐怕幾年內,都睡不好覺了。」
「哈哈,那我們就放心了。」
會議進行的越發順利,各部更是初步達成了互相支援的口頭協定。
滴滴滴……
「師令官閣下,交易已經完成了,但…」
鬼子參謀表情糾結,眼中滿是憤怒與無奈。
「呦西,有話直說,咱們不需要搞那些虛無的東西。」松井石根眉頭微皺,頗為不快。
「司令官閣下,東門師團長是贖回來,但精神狀態卻時好時壞,恐怕很難在軍中服役了。」
「納尼??支那人對東門動刑了?八嘎牙路,簡直豈有此理。」
松井石根滿臉的憤怒,它預料到了支那人會動刑,沒想到竟然這般狠辣,簡直就沒有顧及東門身份。
「司令官閣下,支那人並沒有這麼做,聽談判的人說,東門只是被關在小黑屋裏太久的緣故,其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
鬼子參謀趕緊解釋,它直到現在也沒搞明白,東門只是被關着,怎麼就會瘋了。
「納尼??沒有傷痕,只是被關着,如何能瘋,八嘎牙路,東門簡直太脆弱了,吩咐下去,送其回國內療養吧,征戰支那,果然不適合那群皇族。」
「哈衣!卑職這就去安排。」
松井石根眼中精光一閃,對皇族征戰支那,它滴本就不認同,作為國內的皇族,只需老實的當吉祥物就行了,軍功讓給那些貴族與普通軍人豈不是更好。
「偽員長,我的這份作戰計劃你覺得如何?」
南京國府最高統帥室內,一群高級將領齊聚一堂,對於法肯的作戰計劃,偽員長也是高度重視。
「法肯先生,你的這份作戰計劃確實很不錯,但這樣一來,南京城就完了,恐怕不會留下一片好的瓦礫啊。」
偽員長臉色凝重,這份作戰計劃好是好,但太過於兇險了,與日寇在城裏打巷戰,這不是要把南京徹底打沒得節奏嗎,其內心真的捨不得啊。
「偽員長,說實話我對貴軍現在的防禦戰術很是不看好,日本人的實力如何,在座的諸位想必都清楚。」
「你們把有限的兵力放在那麼大的縱深上,無異於自尋死路,日軍一旦包圍住南京,恐怕就悔之晚矣了。」
法肯回到住所,經過一夜的研究,越發覺得這份作戰計劃的可行性真得很高,最起碼也比唐司令的計劃強太多了。
「法肯先生,請讓插一句話,這份計劃真的出自你的手筆嗎?這簡直和淞滬會戰的佈置有很大差別啊,加之我不認為我的防禦戰術有什麼問題,我已經做好了與南京共存亡的準備。」
唐司令臉色陰沉,被一個外國佬否認,簡直就跟打了他的耳光沒有區別。
「唐司令,日寇的殘忍你是知道的,上海十多萬民眾的死亡你們都忘了嗎?南京城裏有多少民眾?你不能帶着他們,為了你的與城共存亡,就一起陪葬,這是對自己國家人民的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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