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鹿丸拍了拍一直昏睡的坂田馬介,剛醒的馬介就猛然坐起身子焦急的說道:「沫子小姐!」
他這才觀察起周圍的環境,發現鹿丸等幾個孩子都淡然的看着自己,這時沫子的貼身女僕小娜走了過來輕聲說道:「馬介少爺,對方已經被夜瀾上忍趕跑了,您就放心吧。」
聽完小娜的話馬介原本有些驚疑不定的神情才逐漸緩和,他沒想到會有這麼厲害的忍者把沫子作為目標,如果沫子真的有了什麼意外他真不知道如何面對伊藤老爺。
馬車重新開始趕路,之前的遭遇讓眾人心上蒙了一層陰影,沒有一個人說話,直到一群人晚上休息的時候夜瀾才向馬介開口問道:「馬介先生我知道這一次是A級的保護任務,可今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級別的忍者,貌似還是忍村的叛忍,不知道您有什麼線索。」
夜瀾儘量說的委婉了一些,他明白馬介肯定知道什麼原因,僱主在沒有交代清楚任務細節的情況,任務嚴重與描述不符,木葉可是有權利拒絕這次任務的。馬介聽過夜瀾的話後思考一番仿佛下定什麼決心,然後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那宛如銀鈴的聲音響了起來。
「夜瀾君還是我來說吧,畢竟我也是當時的當事人之一。」神奈川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馬車,直接走到夜瀾的身前。
鼻孔內鑽入一縷芬香,讓人們的心情都好了許多,夜瀾默默地拉開與對方的距離,舉手示意沫子述說。
沫子好看的面容罕見的帶了一絲愁緒「說來也是怪我,去年的時候其實我和馬介君一起回過姥姥家一次,只是那一次出現了一些意外。」
「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有些憂愁的沫子井野也泛起同情心來,不由得問道。
「去年的時候,我聽說姥姥家附近有個地主,他們強娶了我一遠房表弟的青梅竹馬,我姥姥氣不過上門前去理論卻被對方趕了出來...」
「慢着,沫子小姐以您的出身想必您姥姥也算的是名門貴族對方怎麼敢做出如此舉動?」夜瀾沒有被梨花帶雨的沫子所影響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姥姥家雖有幾分薄資卻算不上名門貴族,而那地主的兒子卻是湯隱的忍者,他叫來幾個忍者朋友仗勢欺人,我們根本拿對方毫無辦法,當時馬介大哥還出手保護我被對方打傷,在床上躺了好久才養好身子。」沫子說的淚如雨聲,眼眶通紅就算是鐵石心腸也被她所動,馬介着低着頭看不到表情,想必是為了當初沒有保護好沫子而愧疚吧。
這時夜瀾也不好繼續說什麼只能聽沫子繼續述說下去。
「說來也是卯之女神在上,後來聽聞一次山洪摧毀了那地主一家的房屋,他們一家全部死於山洪之中,就連當初被他們所搶的女孩也被淹沒在倒塌的房屋裏,只有外出執行任務的地主兒子活了下來。相比他把他們一家的死怪罪到我們一家的頭上,可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平白遭受這無妄之災。」
說到這,沫子掩面哭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夜瀾摸着下巴略微思索道:「那個湯隱忍者叫什麼?」
看到夜瀾如此不解風情,井野不滿意的看了他一眼,直接走到沫子身旁開始勸說。
勸了好一會沫子才抬起那楚楚動人的臉,見臉上的妝容都哭花了許多,隨後她緩緩說道:「那個忍者叫安。」
夜瀾默默記住了這個名字,起身告辭。
看到已經離開的夜瀾鹿丸想了想還是追了上去,遠離休息的地方,直到一處略微凸起的土坡,鹿丸才發現夜瀾。
「夜瀾前輩。」夜瀾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蹤跡,不然鹿丸也不會這麼輕易找到。
「那個女人我感覺...」鹿丸走到夜瀾的身前,蹉跎一番才說道,沒想到直接被夜瀾打斷。
「鹿丸你不用多說。」夜瀾沒有看向他,望向遠處漆黑的夜色,「真相什麼的和我們的任務沒有任何關係,別忘記我們的任務是保護好沫子小姐。」
鹿丸聽完夜瀾的話後沉默不語,他明白夜瀾已經看出沫子的不對勁,事情當時的狀況絕對不是如那個女人所說的一樣,可那又如何,對方給木葉發佈了任務,木葉就要執行下去。
...
「終於回來了!還是這裏待着舒服!」飛段踢開賞金所的大門,活動一下被角都剛剛縫好的手臂。
「吵死了,飛段!當初我就該丟下你。」角都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個吵鬧的同伴,要不是再找一個隊友太過麻煩,他早就受夠了飛段。
「消消氣嘛!角都,我們看看還有什麼值錢的任務值得我們去做!」飛段也明白這次還是多虧角都,罕見的服了一下軟。
角都沒有理會飛段,這次任務沒有成功完成他也有些不爽,扒開吵鬧的人群直接走到賞金所的前台,那些賞金獵人看到角都紛紛都趕緊讓行,角都的名聲在賞金所可不是一般的大。
「哎呀呀,角都大人回來了!」前台看到角都的到來臉上立刻浮現出職業化的笑容,「看來這次的任務您又完成了呢,我這就帶您去領取賞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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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角都不為所動,前台有些尷尬的擦了擦汗,這次的任務也不算困難,看角都的樣子難不成沒有完成?
「給我看看有沒有其他賞金高的任務!」感覺到有些丟了面子的角都不滿的說道。
「可是...可是角都大人...那個...」前台想到之前客人的吩咐他不知道怎麼和角都訴說。
「嗯?」角都現在的心情可不算好,原本能掙些外快的活就這麼泡湯了有些不滿的看向前台。
「角都大人您還是跟我過來吧!」前台也是豁出去了,為了賞金所的名聲咬了咬牙說道。
見到前台這麼說角都也感到了一絲疑惑,跟上前台來到他熟悉的一處停屍間,飛段也是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
前台抽出一個冰棺,裏面躺着讓角都有些熟悉的男子,正是當初發佈任務的安。
角都認出安的樣貌面色不善的說道:「賞金所什麼時候還幹了這種勾當,連發佈人的性命也不放過?」
「角都大人您可是錯怪我們了!」前台面露苦澀,「安先生是自己自殺的。」
「自殺?」飛段聽後也來了興趣走上前笑道,「我一直嘗試過自殺可從來沒成功過。」
「飛段先生別開玩笑了,安先生不是和角都大人說過只要您完成任務他的性命就屬於您了嗎?」前台嘆了口氣,「前一陣子湯隱發佈了一則叛忍公告,上面就懸賞着安先生,賞金不多也就200萬兩,安先生知道後便直接自殺了還吩咐我們賞金所,他的賞金歸完成任務的角都大人。」
看見角都沒有生氣的樣子前台也膽子大了起來,從冰櫃旁抱出一個盒子說道:「這是安先生的遺物,他說他的身家就剩這些了讓我交給角都大人。」
角都綠色的眼睛轉向那個盒子,上面最為醒目的就是那個湯隱的護額,護額上面有着和他一樣的劃痕代表着他已經承認自己是叛忍,還有着零零碎碎的一些忍具。
角都拿起和護額放在一起的一張紙張,上面好像是安描述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角都看了一眼就扔到一旁,轉身就要離開。
「這小子也是湯隱的忍者啊!和我一樣!」飛段看到護額說道,結果一轉身發現角都已經打算離開了不由得大聲問道,「角都你去幹嘛!還沒接任務呢!」
角都回過頭綠色的瞳孔沒有一絲感情,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之前的任務還沒完成。」
飛段當然知道角都說的是什麼任務不由得興奮道:「好啊!我就想教訓宇智波的那個小子,我看他非常不爽!」
「完成任務我們不用和宇智波夜瀾交手!」角都發出沉悶的聲音。
「不打?」
「不,宇智波夜瀾總不能一直跟着那個女人...」
喜歡剛回木葉,發現一族人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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