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就在秦贏感慨,紅梅傲雪落入他的惡作劇時,老黃回來了。
他從屋頂一躍而下,穩穩落在秦贏身後。
抱拳恭敬道:「殿下,您剛才遇險了嗎?」
「街上有蕭衡的屍體。」
老黃剛才回來,本意去找秦贏。
但在街上只看到了人頭分離,無人收屍的蕭衡,想到之前蕭衡被殿下打了一頓,又放下狠話。
老黃便猜到,一定是蕭衡帶人來尋仇了。
可那蕭衡卻死了。
從死狀可看出。
出手之人必定是高手。
若此人心懷不軌,殿下若碰到了,豈不是……老黃不敢想,連忙尋找。
好在終於在這偏僻小巷中找到。
看到秦贏平安無事,他也就放心了。
「倒也不算遇險。」
秦贏笑道:「不過碰到了一個好玩之人。」
老黃道:「蕭衡死了,恐怕殿下會有麻煩?」
「麻煩?難道他爹還敢殺了我報仇?」
秦贏嗤笑,「給他個膽子他也不敢,若真敢,別怪我心狠手辣!」
老黃點頭,他知道秦贏不是開玩笑。
跟在他身邊久了,如今也是摸透了殿下的脾氣。
好說的時候是真好說,但霸道的時候也是真霸道,天王老子他都敢打。
「老黃,再去仔細調查一下紅花堂,要秘密一點。」
秦贏發話了。
原本他以為,紅花堂只不過是一些江湖人士組成的小勢力,打着替天行道的名號為自己謀私罷了。
這種江湖組織,到處都有不足為奇。
若不是紅花堂想染指他的寶藏,秦贏甚至不會對這種小小組織側目。
可通過和紅梅傲雪的一番交談,讓秦贏意識到,這個紅花堂不簡單。
他的直覺從沒有出錯過。
一定要好好調查紅花堂。
「老夫記下了。」
老黃點點頭。
「讓你辦的事,妥當了麼?」
秦贏再問。
「已由鷹隼飛信,大概明天就可以調到五大門閥的情報,至於這尋找能人異士,也許還要時間。」
聞言,秦贏有些無奈。
古代車馬慢,這極大的阻礙了信息流動。
雖然他用鷹隼,但畢竟鷹隼也是會累的,一天最多傳幾次消息,而且每次內容都有限。
要是他能擁有現代那樣的情報網。
這普天之下,都會在他的監視之中。
可這種情況,秦贏也只能幻想一下。
農耕社會,連工業都沒有。
談什麼信息科技?
「老夫辦事不利,該死!」
老黃見秦贏嘆息,頓時臉色驟變,連忙下跪請罪。
「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贏把他扶了起來,說道:「老黃,我想建立一支專門搞情報和刺殺的部隊。」
聽到這話,老黃一怔。
「殿下已有鐵浮屠。」
秦贏搖頭,「鐵浮屠主要用於明面上,我需要一群影子,他們可以滲透到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地方,取到我需要的各種情報。」
「並且,執行斬首任務!」
聽着秦贏的想法。
老黃一臉駭然。
殿下總是有如此超前的思維。
鐵浮屠的現世,已讓眾人驚詫不已。
如今還要打造一群影子。
可以想像,以秦贏的想法,這群影子誕生之日,恐怕天下都會處於殿下的監視之中。
「殿下放心,老夫去辦。」
老黃說着,隨即想到了什麼,又連忙道:
「一定保密。」
秦贏一笑,「我當然相信你,否則也不會跟你說。」
「你以後啊,用不着總是動不動就下跪,也不必以僕人自居。」
秦贏是真的把老黃當成親人。
所以老黃每次,如別人那樣動不動就下跪,秦贏很是頭疼,就算每次去扶起來,那也是很累的呀。
老黃眼睛紅了,眼角也濕潤了,怔怔看着秦贏,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
……
入夜。
魏軍大營。
呂鳳的將軍營帳中,今夜擺了酒宴。
兩旁都是軍中骨幹。
他端坐在將軍高位上。
酒宴本該載歌載舞,歡騰慶祝。
可營帳之中,卻是一片肅穆哀慟。
呂鳳的手臂上纏着白布條。
下方所有人也都如此。
這是軍中帶哀。
因為今天白晝。
一輛運送他們魏人頭顱的車,突然炸了。
為何而炸,他們不知道。
只知道炸死了四個副將。
其中最為重要者,李同。
他乃是呂鳳的手足兄弟,至愛親朋。
今夜全軍戴孝,以守四位副將之靈。
「傳令下去。」
呂鳳臉色陰沉得可怕,「明日清晨,大軍開拔,我要攻入江南!」
「直取古城!」
「我要江南伏屍百萬!」
「我要秦贏血債血償!」
「唯有如此,才能告慰兄弟們的在天之靈!」
呂鳳的每一句話。
都帶着冰冷沉重的殺意。
軍中探子已經回報。
這人頭塔,是大漢九皇子秦贏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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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入了江南。
就在呂鳳差點被炸死,他的同袍被炸得屍骨無存的同時,秦贏大搖大擺入了江南。
更是迫不及待的進了青樓,尋歡作樂。
呂鳳甚至能想到,秦贏正在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高歌。
自己的兄弟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他居然還在瀟灑作樂。
一想到這裏。
呂鳳的牙就不知道咬碎了幾根。
「將軍,我願做先鋒!」
一名武將站出來。
他眼中帶煞,一臉剛毅。
今日一事,不光呂鳳氣的暴跳如雷。
全軍上下都氣得牙痒痒。
他們百戰之師,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
「好!」
呂鳳當即從桌上的令箭之中抽出一根,扔給那人,沉喝道:「王治,我命你做先鋒,攻取江南古城,入城之後不論男女老幼,殺!」
「得令!」
王治狠狠抱拳,內心的殺意早已翻湧,即將爆發而出。
就在這時。
營帳外傳來通報聲。
「軍師到!」
營帳中的眾位將領皆是看向入口。
奇怪的是。
不少人的臉上,竟浮現出掃興之色。
甚至有的人,面色直接就是不滿,厭惡。
仿佛來者不是軍師,而是一個令在場所有將領都為之討厭的人。
呂鳳也站了起來,可他並未出去迎接。
他的面部表情,也如在場的眾將一般。
只不過這種厭煩的神色,只出現了一秒,便被他收斂回去了。
「呂將軍,不可出戰。」
人未到,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將軍,且聽我說。」
一個灰袍老者走了進來。
他鬚髮皆白,留着長鬍鬚,手拿一根虎頭長銅杖,年紀老邁應有六十,但身材還算挺拔,走起路來步伐沉穩有力。
呂鳳眼睛猛然一顫。
他第一眼不是看范術。
而是那根虎頭銅杖。
「范術軍師,你為何不許本將軍出兵?」
呂鳳收回目光,臉色不好看,頗有些不滿的道:「軍師,你怎能擅自離開太平湖?」
「本將軍不是讓你駐守那裏麼?你離開了,若是漢人突然襲擊,太平湖要道豈不是被奪回去?」
呂鳳的話,充斥着不滿,甚至有些苛責。
這來人,正是魏王派給他的軍師。
寒門謀士,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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