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傾盆。
屋內正氛圍融洽。
裙袍外衣散落一地。
「夫人,你可真是虎狼啊。」
秦贏仰面躺着,胸膛隨着呼吸而起伏,臉上亦是佈滿了辛勤耕耘的汗水。
「您笑話人家,不依,人家不依。」
翠夫人面紅耳赤,臉貼着秦贏胸膛不停地喘息,眼眸的深處春情流轉,潮暈遲遲難以褪去。
剛才她的確是放縱了。
就像是多年乾燥的柴禾,碰到了一把烈火,那燃燒得乾脆徹底,無法自拔。
——秦贏就是這把火。
燒得她魂兒都丟了。
「夫人,我厲害嗎?」秦贏捏起他的下巴,笑容有些邪魅。
翠夫人耳朵紅燙地點了點頭,「殿下好厲害,好幾次奴家都快……不,不堪寵幸。」
這話一說出,她羞得不敢看秦贏。
「夫人會這麼懂,平時可沒少練功吧?」秦贏玩味一笑,故意調戲。
他和翠夫人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同。
兩人明明見面不多,了解也不多。
可這交流卻非常融洽,特別是她很懂秦贏的意思。
他站起來,她就知道蹲下。
他躺下,她就知道坐下。
他拍拍後背,她就知道背過身趴好。
「您取笑我。」翠夫人嘟囔嘴,一副極其可愛的小女人姿態。
被滋潤過的女人,比花兒都要嬌艷。
秦贏摟過她雪白的肩膀,低聲笑道:「那你是怎麼學會這些的?」
「書~」
翠夫人嬌滴滴的道:「就是那種……閨房書啦。」
秦贏微驚,「你也喜歡看?」
「殿下為什麼用也字?」
「沒什麼。」
這讓秦贏想起了仙兒。
她也研究過房中術。
雖然每次都羞得不行,但這都是為了給丈夫更美妙的體驗。
他擁有太多人渴求不來的美好了。
無論是仙兒,還是清秋,月嬋,以及如今的翠夫人,都讓他難捨難離。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夫人,往後我會常來。」
秦贏溫柔輕捋她濕透的秀髮。
「您還叫我夫人。」翠夫人兩眼春水汪汪注視着他,眼中藏不住竊喜。
秦贏願意常來,這當然是好事。
以後她也就有了依靠。
「那叫你什麼?」秦贏笑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翠夫人輕聲道:「奴家姓蘇,筱翠。」
「蘇筱翠,嗯…好聽。」
秦贏大手覆蓋暖玉,嘿嘿一笑:「以後我就叫你翠姨,好嗎?」
聽到這稱呼,蘇筱翠臉更紅了。
這都什麼關係了,還叫姨。
也罷,叫什麼不是叫啊,他喜歡就好。
「殿下,您說的賬本,我好像知道些。」
翠姨忽然話鋒一轉。
「你不是不知道嗎?」秦贏詫異。
翠姨解釋道:「我沒見過賬本,但李二河還活着的時候,他每隔三天都會去一次永安寺,一次去半天,多年來風雨無阻。」
秦贏一下坐起來。
「真的?」
翠姨認真點頭,「真的。他平時也不拜佛,但總往永安寺跑,跟一個叫靜海的主持走得很近,我們也不敢問,問一次就被罵一次。」
這條線索讓秦贏信心倍增。
「翠姨,你這可是大功一件。」
秦贏親了一口她臉蛋,而後下床穿衣。
「今夜不留宿了,我要去永安寺。」
翠姨啊了一聲,說道:「殿下,外面下着雨呢。」
「無妨,遲則生變,這賬本很重要。」
看秦贏急切的樣子,翠姨當然知道那賬本一定很重要,也不再多說什麼。
下床幫他穿好衣服,柔聲的道:「殿下,您……您什麼時候再來?」
秦贏知道她的顧慮,她是怕這一去就不再來了。
大手攬住她腰身,秦贏深深一吻,良久才鬆開。
「三天後,我一定再來。」
「翠姨這麼體貼入微,我可忘不了的。」
聽到秦贏又調戲她,翠姨千嬌百媚地白了他一眼,心裏卻很甜蜜。
她一個寡婦,本該孤獨終老的。
現在能得皇子寵幸,已是天大的造化了。
秦贏出門去。
迎面就見老黃,他便直接說道:「有賬本的線索了,趕緊回去調兵。」
兩人很快就離開了宅院。
「殿下怎麼走了?」
喜兒端着熱騰騰的飯菜剛從廚房出來。
就看到秦贏火急火燎走了。
嚇得她差點端不住,難道是那方面不和諧?
姐姐沒伺候好嗎?
「姐姐,快出來,發生什麼事了?」
喜兒在窗外大叫。
「殿下有重要的事要做。」
翠姨慢慢走了出來,臉上紅暈已退,但走路姿勢卻有些奇怪。
「姐姐,你……你們成了?」
看到翠姨這古怪的走路姿勢,喜兒眉開眼笑的道。
翠姨道:「都在裏邊一個時辰了,當然成了。」
喜兒詫異,「那殿下為何還要走啊?」
「殿下要去永安寺,咱們也別多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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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喜兒點了點頭,又湊過來笑嘻嘻的打聽,「姐姐,感覺怎麼樣?」
「你個不知羞的小蹄子。」
「告訴我嘛,快快快。」
「殿下真是英雄,我這輩子頭一回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
翠姨一臉回味,滿臉洋溢着幸福的滿足。
「姐姐,那他還來麼?」
喜兒聽得心弦顫動,看姐姐一臉春心蕩漾的笑容,她就知道有多美妙了。
「來。」翠姨點點頭。
「那……那……」喜兒揉捏衣角,俏臉微紅的道:「那下次,我來伺候他可以嗎?」
「就知道你想。」翠姨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哭笑不得,「你這小浪蹄子,下回殿下再來,你可得好生伺候。」
……
另一邊。
秦贏和老黃用最快速度趕回客棧。
顧不得身上淋濕寒冷透骨。
「田戰,抽調一百人跟我走。」
「告訴寧叔,帶一千青龍營,我們要去永安寺!」
隨着秦贏的下令,安靜的客棧頓時如一部巨大機器運轉起來。
很快一百人鐵浮屠列隊整齊,雨水擊打在玄色厚甲上,響起一股鐵血的韻律。
經歷過戰爭洗禮,鐵浮屠已越來越,如今光是看着,就有種難以形容的壓迫感。
「殿下,已派人去給寧侯爺送信,他會在城外與我們會合。」
田戰抱拳吼道。
「出發!」
秦贏此時已換了一身戰甲。
他翻身騎上戰馬,一騎當先。
鐵浮屠浩浩蕩蕩踏入暴雨中。
這寒冷大雨絲毫不能阻擋鐵甲森森。
他回頭對田戰沉喝道:
「青龍營封鎖永安寺所有進出道路。」
「田戰,你帶人進去把所有和尚抓出來,記住一個叫靜海的主持,別讓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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