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知道德妃的真實身份麼?」
面具女人一句話。
頓時讓秦贏手一松,喝道:「停下!」
本該放箭的鐵浮屠,頓時放鬆了弓弦。
「你到底是誰?」
秦贏面色凝重,質問道:「為什麼你會知道德妃的事?」
面具女人見他有意,也是鬆了一口氣。
身為大宗師,她倒是不怕鐵浮屠的圍攻。
只是今夜她來,並非是要加深仇怨。
而是要化解仇怨。
倘若再出手的話,那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面具女人道:「要說查人,我們江湖上的情報,可比你這廟堂人要靈通許多。」
廟堂,便是朝廷的太廟明堂。
亦是帝王祭祀所用之地。
故而江湖上的人,都喜歡稱呼朝廷的人為廟堂之人。
秦贏半信半疑。
但這德妃之事,的確讓他在意。
在他印象里。
漢帝秦穆或許不是一個十足的明君。
但也絕對不會是沉迷酒色的昏君。
他不信,一個德妃光靠美色,就能讓漢帝如此沉迷。
說不定他的補給被截留。
這德妃也有一份「功勞」呢。
「你究竟有什麼意圖!」
秦贏冷喝:「先是燒我西院,今夜又前來示好,你難道精神分裂?」
聽到這話。
面具女人咯咯一笑,「精神分裂?這是什麼病症,倒是頭一回聽說。」
笑夠了。
她語氣突然一正,嚴肅的道:「我說過了,昨夜之事是我冒犯,今夜專程前來道歉。」
「至於我的身份,實在不便明說,你只要知道,我並非你的敵人,若有可能,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秦贏嗤笑一聲,道:「如何信你!」
面具女人道:「你入亭來,我告訴你德妃的事。」
秦贏果斷拒絕。
「你是大宗師,我只是八品,你若出手,我連反擊之力都沒有,我信不過你!」
聽到這話。
面具女人沉默了。
隱藏在面具背後的眉頭,也不由得皺起。
她知道秦贏是個很謹慎的人。
尤其是有過上次的事,想讓他相信可就難了。
「你不過來,那我過去。」
沉吟片刻,面具女人緩緩走了過來。
「站住!」
秦贏冷喝一聲,「你過來我也不放心!」
她是大宗師。
秦贏過去,跟她走過來。
這有區別麼?
「你不過來,也不讓我過去。」
面具女人有些無奈,道:「那我們怎麼談?」
「有話直接這樣說吧。」
秦贏冷哼道。
「也好。」
面具女人點了點頭。
「你聽好了。」
「德妃,是合歡宗的人。」
「這個宗門三年前被稱作魔宗,擅使用媚術,你的父皇很可能已經落入圈套,不過暫時應該不會死。」
「這件事,是你的兩位皇兄所為,你的那些補給,也是他們截留。」
聞言。
秦贏的拳頭猛然握緊。
暴動的殺意在眼眸之中亂竄。
畜生!
兩個畜生。
竟然真的對自己的親生老爹下手。
「就這麼多嗎?」
秦贏眯眼問道。
面具女人道:「這些還不夠?」
秦贏冷笑,「你毀了我的火器,就這麼個消息,就想補償?」
面具女人又沉默了,良久後,她緩緩吐出三個字,「我沒錢。」
她一個江湖人,沒錢賠償秦贏。
「我也不要你的錢。」
秦贏唇邊浮起一抹笑容:「我大概也知道你今夜急匆匆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話一出。
面具女人的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
秦贏將這細微一幕看在眼裏。
他繼續道:「紅梅傲雪是你妹妹吧?」
「你來找我賠禮道歉,也是為了她對吧。」
「如果我猜的不錯,現在她快死了。」
秦贏這一番話。
瞬間讓面具女人亂了心神。
呼吸都變得急促。
面具背後的眼睛精芒閃爍,「你果然醫術高明!」
秦贏一笑,不置可否。
這算什麼醫術高明。
紅梅傲雪的手術還沒縫合。
這麼大的傷口。
沒有仔細處理,不感染才怪。
在這個時代,沒有消炎藥,沒有抗生素。
一旦感染成破傷風。
那致死率幾乎百分百。
秦贏面無表情,「你想讓我救人是吧?」
面具女人點頭,「只要你願意救人,我可以幫你做三件事。」
說完,她又覺得不妥,連忙改口:
「三件事,我力所能及之內。」
秦贏想了想,道:「我本意也是救她,若不是你闖進來,她也不必受苦。」
聽到這話。
面具女人明顯驚喜,「你願意救人?」
秦贏很乾脆扔出兩個瓶子。
面具女人伸手接住。
疑惑時,秦贏說話了。
「紅色瓶子裏是退燒藥,口服。」
「白色瓶子是消炎藥,外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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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不要碰水,如果傷口已經潰爛,那就用刀割去腐肉再用藥。」
「這些藥,可保她今夜無恙。」
「但是想痊癒,我勸你把她送回來,我給她打幾針估計差不多好了。」
聽到秦贏說的這些話。
面具女人猶豫了一會兒。
旋即點了點頭,「好,明天一早我送她回來。」
秦贏點了點頭,對田戰說道:
「收隊!」
鐵浮屠整齊轉身。
「等等。」
面具女人叫住了秦贏,「你想讓我做哪三件事?」
秦贏已經轉過身,他沒有回頭,慢悠悠的道:「想到了再告訴你。」
說話之間。
秦贏已揚鞭策馬。
這時。
鐵錘大漢從黑暗中現身。
「大姐,他能相信嗎?」
看着漸行漸遠的秦贏。
鐵錘皺着眉頭。
「除了相信他,還能怎麼辦?」
面具女人無奈一嘆。
「大姐,你答應他做三件事,這會不會太草率了,他……他可是一個好色之徒」
鐵錘說到這裏,突然變得欲言又止。
面具女人瞧出了他的意思,道:「你覺得,秦贏會讓我,甚至讓我們姐妹以身相許?」
鐵錘點了點頭。
秦贏的風流人盡皆知。
在他身邊的女人,哪個沒有與他曖昧?
況且紅梅傲雪本就是姿色一絕。
面具女人更不用說。
那可是名動京城的花魁。
要是秦贏色心大起,讓姐妹倆共侍一夫。
那這不得虧大了。
他鐵錘第一個接受不了。
「他不會的。」
面具女人白惜若搖了搖頭,「他喜歡女人,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要收為後宮。」
「再者說,我只是答應做力所能及的事,讓我陪他睡覺,這可做不到!」
說完。
白惜若話鋒一轉:「兄弟們有消息了麼?黃山河他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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