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如刀子般銳利,看得人心裏發毛。
秦贏見此,心裏頓時就笑了。
今夜他可是特地沒有請李長庚。
那位大神要是來了,你們這兩張臉還不得噴包漿,他可不管什麼氣氛不氣氛。
「吃飯吧,今晚算家宴。」
秦贏很隨和,沒有直接進入正題。
他不想這二人一路上披星戴月,到了皇宮連一頓飯都吃不飽,就算退一步說,他們真要造反。
送他們上路之前,至少也當個飽死鬼。
「來,吃。」
「這是帝都最好的酒,比那些西域葡萄酒好喝多了。」
秦贏讓人上了白酒。
這白酒的蒸餾技術可是他手把手傳授下去的,如今已在帝都流行,並且還開發出了不同的香味。
他正準備推廣到各地,然後傳播到西域。
這也算一種文化輸出了。
以前都是西域向中原傳播葡萄酒,胡旋舞之類的,不知不覺間,不少人都覺得西域的酒是上品。
人就是這麼奇怪,一方面排斥西域人。
一方面,卻又覺得他們的東西好。
秦贏就是要扭轉這種思想,將漢人的文化,思想,主張散播出去。
要讓這天下的人一品到白酒,腦海里就能自然而然浮現出大漢王朝。
這才叫傳播文化。
二人喝了一杯酒。
入喉辛辣,初嘗十分刺激。
而後便回味無窮。
三杯過後,眾人的臉色都有變化了。
氣氛的僵持也在這幾杯酒的作用下,逐漸的緩和了下來。
兩罈子高度白酒喝了大半,秦贏便不再喝了,繼續喝下去可要耽誤正事。
他盯着秦破,忽然開口:「二哥,你想不想造反?」
秦破還沉浸在美酒佳肴里,一時沒聽清,直到看見秦贏的眼神,他忽然驚出一身冷汗。
酒醒了大半。
席間眾人也都停了下來。
二位大臣盯着他們。
秦贏也盯着他們。
秦破搖了搖頭,道:「不…不想。」
黃景升也連忙附和,「我們怎麼會造反呢,不會的,陛下天恩浩蕩,我就是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怎麼會造反……」
陳太師眼眸深沉,質問:「那你們私造盔甲,意欲何為?」
宋院長質疑道:「聽說王爺你還收留了蕭家,王家的餘孽,那些人朝廷可是下了命令,抓到有賞,你竟將他們藏了起來。」
黃景升聞言,臉都變了。
只得看向秦破。
秦破嘆了口氣,道:「我知道這件事一定瞞不住,既然已經暴露,那……請陛下降罪。」
話音落下。
秦贏眸中頓時殺意縱橫。
「你不想造反,卻要私造盔甲上千套!」
「這你總得給個解釋。」
「文武百官也要一個解釋。」
秦贏聽到他不想造反,心裏第一個想法是要保,但私造盔甲之事,實在是觸犯了嚴重律法,他是皇帝,更不能徇私。
倘若皇帝都要帶頭徇私枉法,那這國還能治理嗎,民間百姓還會尊崇帝王嗎?
「無從解釋。」
秦破緩緩站起身,而後雙膝跪地,臉上卻是十分的坦然,仿佛早就隨時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黃大人是無辜的,他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我私造盔甲,李長庚命他捉拿我,他念及情意不肯出兵。」
「這算過失,不算過錯。」
「陛下,請您對他從輕處置。」
他這是打算用自己的命攬下一切?
到底是有什麼話不能直說。
秦贏皺眉,凝重道:「二哥,想赴死嗎?」
「你老老實實交代,這些盔甲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或者說誰要你乾的?」
「你說出來,朕在法理之內保你一命,法理之外,你還是朕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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