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鞭揚起,向着營帳衝去。
寧祿山話不多說,緊隨其後。
不一會兒。
二人的馬蹄聲動靜便驚動了整個赤狐部。
四周有人魚貫而出。
很快便將二人圍困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
「竟敢闖進赤狐部,找死嗎?」
「他們穿着朝廷的鎧甲,好像還是將軍鎧,難道是朝廷發兵來了。」
「不要怕,他們只有兩個人。」
人群亂鬨鬨的,嘈雜聲四起。
韓宣看向他們。
這幫草原人,穿着獸皮,手握木棒和叉子,鐵器少得可憐,只有些許年輕人身上,可以看到鐵質的盔甲。
縱然裝備差距有天差地別,但這些人氣勢卻不弱,且站姿筆直頗有軍伍之風。
更明顯是受過訓練的。
這更加深了韓宣的猜測。
赤狐部不光謊報人數,還進行了軍事訓練。
「我乃大漢武狀元,白虎營統帥。」
韓宣自報家門,手中鐵矛一抖,氣勢磅礴。
「我乃大漢英勇侯,青龍營統帥。」
緊接着,寧祿山也自報家門。
聽到二人的身份。
在場眾人皆是吃驚,不由得往後退去。
一個是武狀元。
一個人侯爺。
這二位在朝廷中的地位可不低啊。
此時。
一名老者緩緩推開人群走了出來。
他先是用漢朝的拱手禮,對着二人作揖,隨後開口問道:「二位大人來赤狐部,所為何事?」
「何不下馬,老夫讓人設宴款待大人。」
話剛說完。
便有兩名青年從人群中走出來,就要去牽他們的馬,他們眼神之中的貪婪毫不掩飾。
草原人養馬知馬。
一眼就看出,這是最上等的胡馬。
只有關外的匈奴才能培育出來。
草原人擅騎射,但相比於匈奴而言還是差了許多,他們的馬也不如匈奴馬。
可他們不知道,那些匈奴早就讓秦贏收拾了,唯一留下的財產就是這胡馬。
精挑細選之後,最好的留在了鐵浮屠和四大近衛營。
其餘拿去與汗血寶馬雜交,取長補短,培育血統更加完美的戰馬。
韓宣長槍一抖,逼退了兩名青年。
這等眼神,他豈能看不見?
下馬?
下了馬,喝了你赤狐部的酒,怕是今夜就人頭落地了吧。
「將軍這是何意?」
那老者眼神之中閃過不滿。
「廢話少說!」
「讓木爾多出來!」
「就說韓宣來要他的狗命!」
韓宣氣勢沖天,長槍上寒光懾人。
「韓宣!原來你就是韓宣,你就是射殺我族長的韓宣!」
人群中突然爆發出一聲怒吼。
緊接着所有人眼神變得凶神惡煞,逼迫而來。
「你就是韓宣!」
「我夫君的命,要你來償!」
人群後邊傳來一道女聲。
喜歡開局一首詩,震驚滿朝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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