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回頭看也知道,一定是剛才街上的人,通知了巡邏隊。
否則他們怎能這麼快找到她。
「再不站住,我們就放箭了。」
這話一出。
少女頓時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
目光所及,巷子盡頭。
那裏有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人數五人。
配漢劍,鐵盾,強弩。
「我們是負責巡夜的禁軍,你是怎麼回事?沒看到城門告示嗎?」
巡邏隊長冷着臉喝道:「入夜之後,不得佩戴兵器上街,違反禁令者,若是初犯,杖責二十。」
「若是多犯,屢教不改者,那便跟我們去天牢走走吧。」
少女抬起頭,冷笑一聲:「入夜後不得佩戴兵器上街,那你們為何帶兵器?」
巡邏隊長怒斥,「我們是奉命巡夜!」
少女冷冷的道:「奉誰人之命?」
巡邏隊長有些不耐煩,震喝道:「當然是奉當今漢皇之命,你若不從,當場射殺。」
少女眼中流露出一絲憤怒,「偽皇!」
「賊人的後代!」
「這天下,都是被姓秦的竊奪!」
「他的命令,算得了什麼?」
此話一出。
巡邏隊長暴怒:「大膽,放肆!」
「竟敢侮辱當今聖上。」
「放箭!」
瞬息之間,弩箭破空。
黑衣少女伸手抓下背後的重劍。
這把比她身體還高的劍,握在手中顯得極為不協調,可她竟能隨意揮舞。
重劍只是隨意揮動,竟盪起一股狂風。
這風吹散了雨滴,震飛了弩箭。
「殺!」
黑衣少女口吐殺字。
瞬息之間沖了過來。
拖着重劍,速度卻快到驚人。
「陣!」
巡邏隊長大驚。
可盾牌剛立起來。
他便看到了極為嚇人的一幕。
鐵質的盾牌在那把黑色的重劍橫掃之下,直接分裂兩半,連帶着手持盾牌的人,也被攔腰斬斷,血如噴泉一般迸射而出。
砰!
砰!
鐺!
黑暗的巷子裏,傳來幾聲巨響。
不久後。
黑衣少女背負重劍,頭戴斗笠離開了巷子。
……
翌日清晨。
這條小巷被層層包圍。
官府大老爺派了數百名士兵,還有仵作前來,將周圍全都控制住。
「嘶……這……這死法也太慘了。」
仵作是個老者,當差幾十年了,此時看到眼前場景,也忍不住一陣腸胃翻騰,適應了許久才緩和。
那巷子早已被鮮血染紅。
地上,牆上都沾着內臟碎塊。
兵器,盔甲全都碎了。
屍體看上去像是被碾成了渣。
如此一幕太過可怕。
難以想像殺死他們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他們都是一劍斃命。」
仵作凝聲道。
「劍?」
官府大老爺驚悚,道:「你說他們是被劍所殺?這屍體碎成了多塊,怎會是劍。」
「老爺你看,這屍體碎塊切口平整,而且還有盾牌也被切成了兩半,如此平整的切口,刀都做不到。」
「只有劍,劍的鋒口最適合切割,穿刺。」
「可這是連盾牌都切斷了,哪兒有這麼恐怖的劍?除非那人是絕頂的高手。」
仵作不愧是仵作,僅憑着經驗便推出大概。
「天子腳下,居然發生了這等命案。」
「死的還是巡邏隊禁軍。」
「我要是捉不到兇手,烏紗帽難保。」
「傳令下去,全城搜捕!凡是用劍的全都盤查,寧可抓錯,不能放過。」
喜歡開局一首詩,震驚滿朝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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