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聲沖天。
劍門關一半火海,一半硝煙。
半個時辰前。
寧祿山率領青龍營殺入劍門關內。
遭到草原人巷戰伏擊。
然而。
這幫草原蠻子卻大.大低估了青龍營而今的恐怖,重甲步兵無論是防禦力,還是攻擊力都全面碾壓草原。
哪怕草原已經裝備上了劍門關內的盔甲刀兵,卻也不是一合之敵,很快就被壓縮到了巷子尾。
寧祿山已經殺紅了眼,他嘶吼一聲。
「逆賊!」
只見他粗大的手臂上,肌肉一塊塊隆起,仿若有萬斤之力爆發,那把黑鐵打造而成的方天畫戟猛擊而去。
噗呲一聲!
方天畫戟便將前方三人斬成數段。
血肉腸子飛了一地。
那場面恐怖至極,堪稱屠宰場。
草原人膽寒,不敢靠近。
「侯爺,不好了,珈剛把軍隊分成了十二股,向着不同的方向出城去了!」
「韓將軍已率眾去追,但不知道珈剛藏在那一支部隊中。」
寧祿山的兇悍瞳孔露出了一抹不甘,珈剛這個小子,年齡不大,心眼卻老。
知道劍門關再也守不住,便果斷棄城逃命,還將軍隊分為十二股,用於掩護自己。
「既然韓將軍都去追了,我們便留下清理餘孽,不可放過任何一個草原蠻子。」
「你們分出五百人,去大牢解救俘虜。」
「剩下的,都給我殺!」
「殺光他們,論人頭行賞賜。」
寧祿山的嘶吼聲沖天,極其震撼。
「是!」
這場仗從下午打到了晚上。
城中各個角落都充斥着殺伐聲。
每一寸地面,每一塊牆磚都浸透了血漬。
亥時。
這場持續將近十個時辰的殺戮。
終於才徹底平息。
朝廷軍隊將屍體堆上了車,往城外推。
一車接着一車。
車輪碾壓過的地面,粘稠而潮濕。
血就像淌成了河。
空氣中充滿了硝煙和血液混雜的氣味。
寧祿山舉着火把,看城外的萬人坑。
那裏正在焚燒屍體。
「侯爺,這是敵我傷亡。」
副將遞上來一本冊子。
每次打完仗,副將的責任就是統計敵我傷亡,方便了解詳情。
寧祿山呼出一口氣,道:「直接念吧。」
副將對着火把照明,開口道:「這次咱們總死亡了三百二十名弟兄,重傷超過一千人,全員輕傷。」
「殲敵一萬兩千人,大多數是被攻城的炮火炸死,其餘皆是巷戰被砍殺。」
「武器裝備損壞……」
寧祿山抬手示意他夠了。
知道傷亡數字就行了。
以陣亡三百二十名弟兄的代價,奪回劍門關,殲滅上萬名敵人。
這個戰績足以驕傲。
當然,寧祿山知道能打出這種輝煌戰績,並不是他指揮多麼厲害,而是因為青龍營全體換上了新裝備。
新式盔甲覆蓋全身,武裝到牙齒。
除了鐵錘鈍器,刀劍長矛根本破不開防禦。
若非如此,恐怕傷亡數字還要翻倍。
「侯爺您看,韓將軍他們回來了。」
副將指着城外大叫。
寧祿山連忙看去。
只見遠處一支軍隊在靠近,他們手舉火把,似要穿破這黑暗的夜幕。
「快,去迎接。」
寧祿山急忙衝下城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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