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剛同樣也是他最愛的兒子。
古蘇丹讓他認木爾多為乾爹,也是因為珈剛過於出色,沒人會拒絕這麼好的兒子。
他想以此撫平木爾多的痛。
但,事與願違。
「阿娘,你聽。」
珈剛突然豎起耳朵,靜聽門外。
身後一群兄弟也都湊了過來。
「馬蹄聲。」
「不錯,是馬蹄聲。」
「這麼冷的天,草原還有人在跑馬?」
「不對,聽聲音不像草原的馬。」
「草原馬沒有鑲馬蹄鐵,這是官府的馬?」
眾人議論紛紛。
他們從小養馬,牧馬。
當然聽得出馬蹄聲。
草原的馬是沒有釘馬蹄鐵的,踩在草地上的聲音很軟,而外面傳來的馬蹄聲很清脆。
「我要出去看!」
珈剛提了一根齊眉棒,便掀開營帳沖了出去。
外邊的寒風瞬間裹挾了他的全身,那種冰冷刺骨的感覺,像是被人按在了冷水裏,又用很鈍的刀子在割。
「你是誰?」
珈剛提着棒子,眼神警惕望着來人。
在他對面。
赫然是一名武裝到牙齒的騎兵,漆黑的甲冑,臉上覆蓋面甲,看不清面容,左手拿着朝廷的旗幟,迎風而舞。
他的右手,則是提着一個方形木匣子。
騎兵沒有說話,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倘若有朝廷的人在場,必能認出這身盔甲。
這赫然是鐵浮屠。
可出現在這裏的,絕不可能是鐵浮屠。
秦贏沒有發令,鐵浮屠不可能出現在草原。
「你到底是誰?」
珈剛被這人的威猛震懾,但也因他沉默不語而感到憤怒,覺得自己被看輕了。
「草原雄主古蘇丹。」
騎兵開始說話,聲音極為低沉。
「大逆不道,圖謀造反。」
「現,已被大漢太子斬首。」
「人頭送還草原,以儆效尤!」
「再敢有對朝廷不敬者,如同此人!」
騎兵說完,手中木匣扔到珈剛腳下。
盒子落地摔開。
一顆凍得發青的人頭,骨碌碌滾了出來。
他那張臉上兩隻眼睛死不瞑目,正對着珈剛,就這麼直勾勾盯着。
喜歡開局一首詩,震驚滿朝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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