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造很多門炮,很多很多門。」
「這就要很多銀子。」
戶部尚書怎會還不懂,卻頗有些為難的道:
「殿下,國庫眼下有幾項重大的支出。」
「一年稅收只有七千五百萬兩,您說要開闢絲綢之路,這一項就花了將近兩千萬兩。」
「陛下的皇陵修繕又要兩千萬兩…」
「要是再…再…支出火器…」
他盯着秦贏的眼睛,說不下去了。
窮啊!
沒人比他這個財政大臣更了解國庫了。
實在窮得要命。
「父皇的皇陵…」
秦贏忍不住一嘆,這是他不想提起的事。
漢帝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隨時可能駕崩。
皇陵的修建是必要的支出。
總不能讓皇帝死了,沒地方埋吧?
「不是剛抄了蕭家嗎?銀子都用完了?」
秦贏收攏心神,瞪大了眼。
「國庫再窮,還能比我窮?」
窮?
國庫還能有我窮嗎?
我一個人要養鐵浮屠一千號人,還要製作火器,武器裝備,就連這門大炮都是自掏腰包的。
這可不是玩具啊,這是鎮國神器。
打造出來是用於國家安全的。
這國庫總不能一毛不拔吧?
說得過去?
「可是…可是國庫真的沒銀子了。」
戶部尚書頭都大了,汗如雨下。
他最怕秦贏要錢。
現在秦贏是監國太子,除了沒有登基,他的權力跟漢帝無異,他要開國庫,這戶部尚書也沒辦法阻攔啊。
更何況這錢是用於製作武器,理由就更加正當了,他連拒絕都顯得心虛啊。
「國庫實在沒銀子…」
戶部尚書幾乎哭出來了,腿都在抖。
秦贏把他拉到一邊,小聲道:「國庫沒銀子,門閥有啊,想辦法跟他們弄一點。」
自從滅了蕭家,秦贏就知道門閥到底有多富,這麼大個朝廷,一年收入就七千五百萬,甚至年年赤字,入不敷出。
而蕭家居然有八個億!
朝廷要是能賣的話,蕭家能買十個漢朝。
國庫緊巴巴,門閥士族居然富得流油。
這還能忍?
「這…這…我…」
戶部尚書已經哭出來了。
跟門閥弄銀子?
這跟從老虎嘴巴拔牙有什麼區別?
「總之,我要用錢,大錢!」
「你必須安排。」
秦贏冷着臉說道。
……
與此同時。
回帝都的路上。
王立德沒有選擇坐馬車。
他讓家丁留下一匹馬。
正騎着馬與狐平雲同行。
清冷月光撒在二人的臉上。
初春的夜風仍是冷的刺骨,可二人卻絲毫未察覺,身心還沉浸在剛才的驚悚之中。
「這就是秦贏的底牌!」
「難怪…難怪他能滅了蕭家。」
「我擔心下一個就是我們。」
王立德聲音在發顫,他實在被嚇壞了。
秦贏對門閥的態度,他們可還沒忘記。
現在沒動手,只是因為時機不到。
秦贏這種擁有帝王之心的人,根本不可能願意跟門閥平分天下,他可不是漢帝。
五大家族已被他滅了一家。
王立德知道,他不會就此罷手。
「底牌?你錯了!」
狐平雲陰沉着臉道:「所謂的底牌是不為外人所知的,拿出來給你看的東西,還能叫底牌麼?」
「他這是在故意威懾我們!」
王立德神色驚駭,「你…你是說,他還有比這大炮更厲害的底牌?」
狐平雲凝重點頭,「當然有,一定有。」
王立德嚇得差點墜馬,急忙勒緊韁繩,這才穩住,他面色驚悚,顫聲道:「那…那咱們怎麼辦?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喜歡開局一首詩,震驚滿朝文武!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4.0754MB